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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了，够忙的了，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该走了。”</P>
卢林说道：“也是，我们先回去。”</P>
说着就起身去和鲁厨子说了一声，鲁厨子这会正忙着炒菜，只说卢林有空常来坐坐，那几个炙烤的还颇有些惋惜卢林不再多留一会。</P>
出了小酒肆，离戌时还有两刻钟，卢林想了想，说道：“星冉，我想去效素轩一趟。”</P>
姜星冉说道：“好，那我和你一起去吧。”</P>
卢林点了点头，然后和陈小六说道：“小六，你带五娘她们去天青院，我晚会过来。”</P>
卢五娘说道：“公子、少夫人，我随你们一起去。”</P>
卢林说道：“不用了，你们先去天青院那边住下，一会我就过来了。”说着就将坐骑和行李都让卢五娘她们带回去了，只留下了那装着玉带銙的包裹。</P>
陈小六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卢公子，我这就带她们过去。”说着就带着卢五娘她们离去了。</P>
卢林和姜星冉朝着柳溪街的方向去了，此刻各家各户灯光亮起，街道两旁店铺门口的灯笼也都亮起来了，过得一刻钟左右，便看见效素轩了，这回可没有写着什么有鸡血石之类的了，门板都是干干净净的。</P>
两人进去之后，马上有伙计迎了上来，看见二人的装束，问道：“二位客官，是想刻印还是要买卖字画？”</P>
卢林有些不记得这伙计是不是见过，问道：“文东阳老先生可在？”</P>
那伙计犹豫了一下，说道：“客官，若是想请我们掌柜的刻印，那就需要等些时日，至少要十日之后了。”</P>
卢林说道：“我不是找文老先生刻印的，前年已经请文老先生刻过印了，这次是来见见文老先生的，也是来感谢文老先生的。”</P>
那伙计闻言说道：“客官请，掌柜的在楼上。”</P>
卢林和姜星冉跟着伙计上了楼，看见文东阳老先生正在喝茶看书，另外有八人还在一旁吃饭，比之前多了两人，看样子是快吃完了，那伙计上前说道：“掌柜的，这两位客人说是来感谢你的。”</P>
文东阳抬头看了眼，顿时脸色一变，指着卢林说道：“原来是你这小子，叫……叫……什么来着？”一时间也喊不出卢林的名字。</P>
卢林看了眼文东阳，比前年见到还要苍老了一些，连忙施礼说道：“小子江右卢林，见过文老先生。”</P>
姜星冉也跟着说了一声：“见过文老先生。”</P>
文东阳闻言立即说道：“对，对，对，卢林，就是你这小子，来这里刻印了一次，就把老夫坑苦了。”</P>
卢林有些不解问道：“文老先生，小子上次来，请你刻了四块鸡血石印，当时可是钱货两讫，如何坑了老先生你了？”</P>
那伙计听了顿时侧目看向卢林，神色有些不悦的样子，旁边吃饭的八人闻言也都转头看向卢林。</P>
文东阳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罢了，也不是怨你，坐下说吧。”</P>
卢林坐下后问道：“文老先生，小子可是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对么？”</P>
那伙计有些不情不愿的给卢林和姜星冉搬来椅子倒上茶，然后站在一旁盯着卢林。</P>
文东阳说道：“唉，卢林啊，这事说来是怨不得你的，老夫还得感谢你，但事情是因你而起，那日你走之后，第二日下午，来了个老爷子，说是你来刻过印章，指名让老夫刻了十八方印章，刻了一下午，当时可是把老夫累得够呛，虽是如此，那会老夫还惦记感谢你帮老夫宣扬了的，可孰料这一年多，陆陆续续来许多人找老夫刻印，一刻都是十几二十方的。</P>
老夫这一把年纪了，哪里还吃得消这般操劳了，过犹不及啊！名声、银子是都有了，但是这寿命怕是要短几年了，半年后老夫本想封刀不刻了，可陆陆续续又来过几个小子，还信誓旦旦的说是请我刻印，以后可以见到蔡大师制作的玉带銙，于是老夫就刻了，不成想越刻越多了，真的是吃不消了，这还是小事，关键是老夫到如今还没有见到蔡大师制作的玉带銙啊！”</P>
卢林闻言和姜星冉对视了一眼，这后面来的是谁不清楚，源头确实在卢林这里，看着文东阳老先生苍老的面容，卢林心生愧疚，起来躬身致歉道：“文老先生，这是小子的不对，此事全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