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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就别带了。”
她看见蓝嘉在扒戒指,手指都红了,“嘉妹,这样不好取,你等会,我去买点油给你擦擦,说不定就行了。”
“谢谢卫老师。”
“瞎,这有啥。”
蓝嘉回到房间,从饮水机里接了半杯水吃药,喝完,她放下杯子,听见外面响起敲门声。
“您好,我是酒店保洁员。”
这家酒店的陈设虽然比较陈旧,但清洁做得不错,早中晚三次,打扫得干干净净。
蓝嘉去开门,侧身,笑道:“麻烦你了。”
穿着灰咖保洁服的中年妇女满脸笑容,“您客气了。
她推着套了黑色塑料袋的垃圾车进屋,走廊上来来往往是人,蓝嘉暂时把门虚掩上。
卫雨西去酒店旁边的小药店买了消肿膏和润滑油,拎着口袋上楼,她从电梯出来,和推着垃圾车的保洁员擦肩而过。
娜亚畏畏缩缩地从一众持枪的保镖面前经过,最后进了一扇门,里面传来高亢又混乱的靡音,女人的兴奋和痛苦,以及男人的低吼。
她恨不得捂着自己的耳朵,哆嗦道:“小,小姐......”
落下的帷幔有些透明,遮不住里面的几道身影。动静停止,两个不着一缕的女人出来,将帷幔挂起,然后明晃晃从娜亚身边经过,关门出去了。
凌乱的床上,赛卡光着半身在抽烟,赛莉系着浴袍,极度兴奋:“是不是都办妥了?!”
赛卡吸烟的动作一顿,看着这对主仆,娜亚颤颤巍巍道:“是......他们已经把蓝嘉绑了。
“你他妈还真的动手了?!”赛卡掐住赛的脖子,眉头紧锁。
赛莉大笑,像疯子:“我早就说了,我要弄死她,我看谁还敢跟我抢易生,我说到做到!”
赛卡一巴掌扇她脸上,又恶狠狠踹了她几脚,夹烟的手,指着她咒骂:“满脑子情爱的蠢货,你??”
他都知道该怎么骂赛莉这个傻逼!
之前,哪怕她天天都说要杀了蓝嘉,但并未付出实际行动。赛卡原计划是想借她的手,教唆她在赛坎生日时绑架蓝嘉,逼易允放弃参加宴会,毕竟他是如此爱那个病秧子。
一来赛莉才是被嫉妒蒙蔽双眼的替死鬼,届时赛坎的一切都是他的,哪怕是本该留给赛莉的那份钱财,二来当天的邦奇河之争,他安排的人会是最大赢家,毕竟他精心准备了一份父亲绝对意想不到的贺礼。
一箭双雕,稳操胜券的局面,居然被这个贱人搅和了!
说到底,这里面赛坎也有毛病,好端端的凭什么要交出一半的决策权和使用权?这些本该由他继承,现在害他这么大的圈子去争!
赛卡拽着头发,将她往床柱上撞,怒不可遏:“你要是坏了我的事,我他妈弄死你!”
赛莉的额头破开鲜血,模糊她疯癫的面容,她大叫大喊哈哈大笑:“我才不管,我就是要迫不及待弄死她!”
娜亚被这对疯子兄妹私底下的相处模式吓得不轻,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
你把人绑哪了?!“
“我不知道,我不会告诉你,我要她死!”
“你??”
赛卡眼神阴翳地离开,赛莉跌坐在床上,盯着他离开的身影,嘴角裂开,披头散发下的眼睛凶狠又恐怖。
“娜亚,你去给我准备一套脏兮兮的衣服,最好是垃圾桶里的。”
赛莉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唇边,痴痴笑了:“悄悄的,别坏了我的好事,不然??”
“砰!”
她
举起手对准自己的女佣,模拟枪声,娜亚吓得发抖,忙不迭应下。
赛莉看着她急急忙忙离开,神经质地喃喃自语:“好戏......就要开始了。哈哈哈哈哈。
蓝嘉在酒店突然消失了。
电话打不通,酒店前台也没见她出去。剧团的人在她房间里一找,发现没有带在身上的手机。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不见了。
卫雨西吓得不轻,一边安排人报警,一边赶紧通知远在东珠的蓝家人。
蓝堂海一听小女儿失踪了,吓得差点晕过去,蓝毓知道后当即跟着阿爸一起飞去北城。
等到了这家酒店,ewan却说:“我们去警署局了,但未到二十四小时不予立案。”
蓝堂海脸色沉沉:“这事我去办。”
他
带人转身离去。
蓝毓收回视线,去找前台:“我要求调看你们这里的监控!”
蓝嘉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像被人用刀顺着头皮的缝一点点剖开。她痛得吸气,太阳穴连着眼睛那一块更是一抽一抽地痉挛。
她忍不住去摸,这一动铁链哗啦作响,蓝嘉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住,四肢被锢出一圈红肿的痕迹,隐隐透着几分黑紫,一看就是血液淤堵造成,而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心心念念想拔掉的婚戒已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肿得老高的手指,
她试着动了动,发现已经没有知觉………………
蓝嘉心头一颤,顿时眼眶红了。
她的手......
蓝嘉的双眼蓄起泪水,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而在这之前,她明明在酒店里,那个保洁阿姨进来没多久,她就莫名其妙晕了。
身上有垃圾桶里的酸臭味,蓝嘉似乎立即明白过来……………..
“给老子滚进去,都老实点!”
一道凶狠的声音响起,那是蓝嘉听不懂的语言,接着七八个衣衫不整,浑身脏兮兮,哭哭啼啼的女孩被推进周围满是铁栏杆的牢笼。
一名留着酒红色公主切的女孩被推进来,重重摔在蓝嘉脚边,身上的衣服很脏,散发着和她如出一辙的酸臭味,但是相较于蓝嘉只是丢了一枚戒指,对方显得更加凄惨。
上衣被撕破,露出大片满是各种疤痕的肩膀,里面是白色且摇摇欲坠的内衣,身下的裙子也被撕得裹不住脏兮兮的腿,凌虐的风光若隐若现,蓝嘉看到她腿上有血,还有一些粘稠的白色……………
这是一个比她还要可怜的姑娘。
倒在脚边的人并没有撑着爬起来,就这样趴着呜呜咽咽,一开始只是压抑着啜泣,唯恐声音大点被外面的人听见挨教训,但很快周围的女孩都在哭,声音逐渐大了起来,脚边的人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
“......“
蓝嘉有鼻音,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去安抚眼前这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同龄女孩。
就在这时,对方抬起头,露出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哽咽道:“你,你也是被下药抓来的吗?”
蓝嘉看到她的额头上有血液凝固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