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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了点温水润嗓,又揉了揉肚子。
??她经期不规律,时长也忽短忽长,以前最短三天结束,最长可达十天,关于痛经方面也飘忽不定,这次来月经,不出意外时间应该偏长了,偶尔也会有点疼。
她今天还没结束,肚子也隐隐胀痛。
医护老师见她揉肚子,关心道:“蓝老师,你不舒服吗?”
蓝嘉摇头,“还好,没事。”
她时刻关注着舞台上的动静,直到又该她上场。
蓝嘉自从读了话剧专业,演绎过大大小小上千场话剧,有时候是纯背景板、有时候只有一两句台词,直到她各方面优秀到可以让别人忽视身体不好带来的‘歧视”后,她才开始迎来真正的主演机会。
演绎话剧这项事业,已经刻在蓝嘉的骨子里,形成一种神经自然反应。
赛坎的目光全程停留在蓝嘉身上,现场收音效果极好,那些令他触动的台词一句句砸在耳畔,勾起他曾经久远的回忆,现实与过去来回交织,一左一右双声道。
“这个可恨的人,我要是不爱他了,该多好?”
[赛坎,你就是个可恨的人,我这辈子最不该的就是爱上你!]
“你来折磨我吧,你可以欺骗我、侮辱我、贬低我!你可以把我吊在空中,你可以让我俯首帖耳,让我四肢着地,只要你有本事让我爱你!”
[赛坎,你可以囚禁我、欺骗我、折磨我,逼我就范,让我为你俯首称臣,但是你想都别想让我再继续爱你!]
赛坎捂着心口,深吸几口气,麻拆办完事回来,低调入座,“坎爷,办好了。”
见他脸色冒冷汗,着急问:“您怎么了?”
赛坎摆手,深深望着蓝嘉。
同一时刻,看着蓝嘉的还有蓝海。
这是他第二次看这场话剧了,和第一次一样,那种萦绕在心头的苦闷难以释怀,他听着那些抑扬顿挫又情绪饱满的台词,恍恍惚惚间想起阿瑶跟他说的那些话,无不例外有些重合。
“有多少次我也想放弃了,可是我一见到他,一切全都完蛋了,完蛋了......”
[堂海,我无数次告诫自己要遵循父母之命,我也想放弃那段不该有的感情,可是我一见到他,我就知道一切都完蛋了。]
“我不要你的钱,因为你想要的东西,我不能给你。”
“不,我不要你的东西,我要给你东西,我要给你幸福。”
[堂海,我不能要你的钱,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收下吧,阿瑶,就当给你的嫁妆,我希望你能幸福。]
因为易允强迫蓝嘉的缘故,蓝毓现在不能理解这种畸形的感情,所以她看下来,更多是觉得可怕,直到有段话响起。
“曾经我也想放弃,可是她(他)在我身体某个地方留下疼痛的感觉,一想到它会永远在那儿隐隐作痛,一想到以后我看待一切的目光都会因为那点疼痛而变得了无生气,我就怕了。”
蓝毓的余光瞥见蓝堂海抿着唇,表情怅然若失。
赛坎同样陷入无边的沉默,直到全场灯光骤亮,掌声响起,他才抬起头看向舞台,话剧演员们手牵手面朝观众席鞠躬,感谢他们前来观看这场话剧,与此同时,有人已经抱着鲜花上台,现场纷纷嚷嚷。
麻拆问:“坎爷,我们现在过去吗?”
赛坎点头,起身。
这时,蓝堂海停下鼓掌,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对蓝毓说:“阿毓,我们过去吧。
蓝毓挽着他的手臂,“好。’
两人起身,蓝堂海忽然一顿,盯着某个方向。
蓝毓见他脸色难看,皱起眉头,“阿爸,怎么了?”
她跟着看过去,发现除了数不清的人,什么也没有。
赛坎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
蓝堂海抿着唇,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
他拍了拍大女儿的手背,“没什么,我们去找阿嘉吧。”
蓝嘉被鲜花淹没,怀里都快抱不过来,她和很多观众合影,礼貌说不客气,可以等之类的话。
这时卫雨西跑到台上,好不容易挤到蓝嘉身边,借着鲜花遮挡,在她耳边说:“嘉妹,有个自称是你亲生父亲的中年男人,说是要见你。”
蓝嘉震惊,第一反应觉得荒缪,“是不是搞错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要去看看吗?”卫雨西也一脸懵,她认识蓝堂海,东珠有名的企业家,出了名的善人,广交善缘。
麻拆领着赛坎来到后台休息室。
赛坎站在窗户前,外面天色漆黑,看完演出的人陆续离开,门的另一侧,也有拿着新票卷的人在排队安检。
蓝嘉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敲了敲门,然后握着把手推开,声音轻细温和:“您好?”
她走进休息室,看到沙发边和窗边各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