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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味正飘散在驾驶舱室的空气中。
(“玄枵,这个味道是什么?你分辨得出来吗?”)
(“一氧化氮和二氧化氮为主,保持时间不会长。”)
你皱起了眉头。大部分与氮有关的氧化物都是狠角色,这可绝对不是好消息。
(“说具体的,你的分析结果是什么?”)
(“太安。”)
“X的!”
你忍不住骂了一句,而你这不自觉的脏话终于引起了正指挥工作的船员的注意。
“你是什么人?从哪里进来的?”
你并未在意这名船员在问什么,因为你早就意识到这名船员问你话的真正目的。
(“玄枵,看见了吗?”)
(“嗯,交给我。”)
以你身为希尔伯特空间投影装置使用者的力量,一旦动手就很难解释清楚了,但玄枵的特性足以让你解决这种事态。
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下层船长接待室的置物架突然以交错的框架的方式直接凭空出现在驾驶舱室中。硬木制成的框架将你身后准备动手的安保人员死死地固定在原地,框架边缘与船舱的地面物理意义上地彼此融合在一起,根本无从打开。
现在想要让船员听你说话,就必须让船员知道你的特殊,而这就是你想到的最迅速最直接的方法。
这一手显然非常有效,所有船员都将目光投向了你。
“我有些事要和你们船长说,你们船长在哪里?”
那个和你交谈的船员看向了躺在一旁接受急救的中年人。
不妙的预感几乎成为现实。你向眼前的船员开门见山:
”你们知道船底在漏水吗?”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一个三言两语难以说清的话题,你自然也不打算对此多做解释。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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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些故作高深的名词忽悠他。←
用武力强迫船员听话。
不理,自顾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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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意冒犯。只不过我先问一句,你知道量子隧道扫描显微镜吗?”
“那是什么东西?”
船员的反应并不出乎你的意料,你顺势摆出无奈的姿态故作玄虚地往下说。
“这就麻烦了。我不是不能向你们解释,但我没把握说得能让没有数学基础的你们听得懂。我没有看不起诸位的意思,简单来说,请看这个。”
你让玄枵的实体以缩小的匕首姿态出现在手中,信手挥动间,将拘束身后船员的置物架拆解。
“我的希尔伯特空间投影装置能够清晰扫描出它所接触到的东西的现状,船体当然也不例外。这么说你们能理解吗?”
这当然是胡说八道。但这个时候,很难具体解释。所以只能利用普通人对希尔伯特空间投影装置的不了解来获取信任。
船员默默地看了你一阵,似乎是在心底评价你是否可信。看这个状况,你决定下点狠料。
有什么情报是只有船员能知道的呢?你想了想,最有说服力的无疑是那一件了。
于是,你准备开门见山。
“这船现在超载过多,一千多吨的超载量太大了。如果不尽快通过排水配平,有翻覆的风险。这个你们知道吗?”
“不可能!我是大副,本船的货物运载是我负责核算的,我这里有详细书面记录。这次虽然属于高负荷运载,但绝对不存在超载的问题!”
(“嗯?”)
(“你能判断他说的是否是真的吗?”)
(“不知道哦。不过,看起来确实不像是在说谎。我的计算不可能出错,奇怪。林,我不太了解航运规则,有可能在瞒过大副的情况下运如此超量的货物上船吗?”)
(“货物又不是人,没办法自己躲藏起来,要能有这种事那才叫天下奇观。”)
突发性的偏航,被锁住的安全门,驾驶舱室的太安爆炸后的气味,受伤的船长,大副表示不知情的超载情况……
越来越多超过你预想的东西不断浮现上来,同时也越来越明晰的那个可能性逐渐在你心中成型。但你很清楚现在不能把这个可能性说出口,如今必须规避可能发生的恐慌失控。
“大副先生,我这里有一份排水步骤与排水量建议。这是我的希尔伯特空间投影装置计算出的,你可以把这份建议告知轮机长,让他来评估吗?”
“听着孩子。”
大副突然双手放在你的肩膀上,就像是要确认你是否可靠般非常认真地盯着你。
“刚才说的那些,你可以保证那些都是真的吗?”
你毫不犹豫地点头。
大副盯着你看了片刻,然后开口: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本来为了避免恐慌,这些话我不应该告诉你的。听着,这艘船的全船通信现在都失效,我们一直没找到原因。船长在检查紧急通信设备的时候,设备突然爆炸了,你也看到我们船医正在进行抢救,我暂时代理船长的职务。看你的刚才的表现,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了什么。我也不是傻瓜,我也大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现在我们等于被孤立在了整个指挥系统之外,没有办法直接对救难进行指挥。我注意到了你刚才突然出现在驾驶舱的能力。现在告诉我,你这个能力有什么限制吗?”
这位大副突然以一种竹筒倒豆子的方式向你全部摊牌,将他们的现状以最精简的方式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你顿时意识到,他接下来想要说什么了。
“目视范围内没有。”
你点点头。
“那好。现在换我有一个请求——当然不是强制的,你可以拒绝——我相信你说的那些情况,你有办法用你的能力帮我们传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