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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穿两件，一件短袖，一件涤纶外套。
李康挺怕冷的，刚下车就打了个喷嚏。
舒杰挺好奇的，老板不是说是北方人嘛？怎么还怕冷的。
李康就是想装也装不了，只怪自己只穿了三件衣服，一件短袖，一件羊毛衫，一件羽绒外套。
可是上海的最低气温已经达到了零下三四度，地面都结冰了。
李康和老鱼约定的见面地点是Dream咖啡厅。
在外面停的车位有一辆的车牌就是BJ来的。
现在车牌十分朴素，直接就是上面写了哪个省份，比如上海车牌就是上面写个上海，后缀可以自己编。
李康编了个上海YYDS。
其实没多大意义，毕竟这时候，互联网都没出来，交警也不多，没几个会查车牌的。
老鱼应该来了，李康进去就看到方林雪像个学生一样，坐在位置上复习考研。
李康悄悄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女人似乎知道谁来了，没怎么挣扎，春水般的眸子看向李康，温柔的说：“你来了？”
“是不是要考试了？今年考研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今年考研时间已经过了，我的考研时间是在明年一月八九号两天。”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李康抱着方林雪，“给我暖和一下，刚才进来的时候，被冷风吹了。”
“别待久了，这里是公共场所呢！不是自己家！
“元旦节要来了，你要回家吗？”
方林雪自然是想和男人一起过，只是李康的时间，不是她能做主的。
“我要回去，好久没回家了。还有些东西要去拿回来。”
他是有打算，元旦节回去一趟，把老家的东西运回来。
方林雪略有些失望，一颗心都挂在男人身上，自然想时刻和他在一起。
甚至想和男人结婚，只是男人没开口，她更不好意思开口。
李康常说，大家都还年轻，应该多搞事业。
“想必你就是沐先生？”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围着酒红色的围巾，穿着羽绒服牛仔裤，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很像个知识分子。
“我就是，你肯定就是鱼先生了吧。”
“林雪，弄几杯咖啡来。”
方林雪放开他，去给他们弄咖啡。
“没想到沐先生少年英雄，真是让我意外。”
一开始老鱼也不确定刚进来的男人是不是李康，可是看到李康和方林雪抱在一起他才有几分确定。
听说这家咖啡厅是沐子康给女朋友开的，这才确定了李康的身份。
“请坐。”
老鱼也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他以前在北大的老同事，北大团委文化部长徐小平。
此人年龄三十七，老鱼也才三十一，与舒杰年龄差不多。
“这是新东方的合伙人徐小平，纽约州立大学研究生。和我都是北大本科，毕业就留校了。”
“这是新世界的副总裁舒杰，达特茅斯学院文学与心理学双学位博士，本科上外英语专业；我是哈佛。。。算了，不值一提，现在都说我学历造假，我也懒得解释。”
双方开口介绍都是火药味十足，你北大又如何。
这年代，上外的分数线一点不比北大差。
更何况我还哈佛呢，不屑于理会外界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