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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大的收获是，宁山在杀掉大长老之后，已经看过对方的记忆。
以大长老在无生教的地位，这整个魔教的一切，如今几乎都已经被宁山完全知晓掌握。
无论是无生教的总坛分部，还是散布大乾各处的众多据点，亦或是教内的顶级魔道功法和众多秘辛宝物，他都是清清楚楚。
“这整个无生教真是一笔极为庞大的功勋值财富，看样子接下来分身们的重心得稍稍转移了，需要暂时全力放在覆灭无生教之事上。”
宁山心中顿时一动，暂时更改他斩妖除魔的计划。
毕竟如今整个无生教对他而言，已没有任何秘密，成为了真正的活靶子，只要他去尽情收割，根本不用费劲心力去四处寻找妖魔踪迹，自然得放在第一位。
不过，宁山倒是没有掉以轻心，他在大长老的记忆中看到，对方之前派遣了不少教众的护法高手去狙击他的分身。
显然无生教的底蕴不弱，他行事还是不能大意。
而且，无生教还有一位实力极为恐怖的教主，此人远非大长老所比，实力至少也是二品魔尊以上。
不过，对方的本体似乎身处某座不为人知的庞大古战场秘境，平时一般很少管教中的事务。
只要不去招惹对方，悄摸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将无生教覆灭，其实还是很安全的。
念及此，宁山目光从符文之书上收回，同时微敛心绪，终于看向一直与他对峙，不过倒是始终并没有轻举妄动的老者。
“你刚才问我什么？”
宁山将自己利用指化神通变化的假身放在一边，好整以暇地眯眼看着老者。
同时，也是在思索如何处置此人。
要说该杀了对方，但对方半个功勋值不值，但要说对方不该杀，可其又亲手屠戮了五侠镇数千百姓，不可谓不穷凶极恶。
宁山虽然不是多管闲事之人，但也确实没办法眼睁睁放过对方。
此时，老者没有在宁山身上感知到任何杀意，见宁山也没有第一时间对他出手，稍稍松了口气。
“老朽刚才是想问阁下的来历？是否是阁下杀了那无生教的魔头？”
老者从心地将刚才的问题，又继续以委婉的语气问了一遍。
这也是对宁山实力琢磨不透，让老者心中忌惮，如果是孩童雕像这样问他，他只会叫对方陪他下棋，都懒得理会对方！
闻言，宁山却是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嘴角微微勾起：
“我的身份没必要告知你，至于那无生教的大长老……”
说着，他目光一转，望了眼藏身地底，此时头悬气运之珏、被神光巨盾护体的孩童雕像。
“如果不是我杀的，难道你们能杀得了他？”
孩童雕像被宁山这一眼望来，心神皆是一惊。
对方那种坦然自若、恣意自信的气势，让他对此生不出任何怀疑。
而且，对方能在他和老者面前如此出言，显然对方根本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中，这也意味着，对方实力肯定远在他之上。
老者此时脸上的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
虽然他没有亲眼见到斩杀大长老的人，但是此时整个幻境中只有四人，他无论再怎么样怀疑，也不会认为那昏迷过去的宁山是出手之人。
甚至，其实他刚才的问题都没必要问。
想着，老者沉默片刻，眼前之人不仅实力强大，而且能轻易进入此处幻境，显然也是一位精通幻阵的高手。
他不知道对方是否知晓延寿之法的秘密？也不知道对方为何斩杀无生教的魔头？但对方此时却是仍处于他的幻境之中，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应付对方？
而这时，宁山则是忽然伸手，朝下方藏身于地底的孩童雕像招了招：
“你是奉神司的人吧？上来说话。”
闻言，孩童雕像面色一变，抬头望向天穹那个面容普通的青年，一时之间却是犹豫不定起来。
对方虽然始终没有表现出杀意，但是突然叫他，显然不是无故为之。
他不知对方究竟有什么意图，但如果上去，离对方越近，显然会愈加危险，他着实有些不敢冒险。
“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
宁山见孩童雕像不为所动，微微眯了眯眼睛。
随即，他随手一探，霎时间，周身的幻境骤然开裂。
紧接着，一道金光熠熠的神魂大叫着，从裂开的缝隙中飞出，直直落入宁山的手中。
“这是哪？你是谁？为什么把我抓到这来？”
男雕像的神魂惊恐地望着周围，目光落在宁山的身上，他尝试想挣扎却发现自己丝毫也动弹不了。
宁山什么话也没说，盯着眼前男雕像的神魂仔细观察片刻，其中内蕴神纹、神光缭绕，跟大乾神祇的神灵之体有相似之处，但是却又不太相同。
毕竟一个是香火神力，一个是气运神力，两者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