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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可能是前者。
毕竟前者的世界观很大，或许不下于整片卡俄斯世界，其中的超神存在，萨图恩，号称是一切时间与空间的主宰者，位于一切时空的尽头。
这绝对不只是多元级别的神。
而卡俄斯世界的众神，不过都是一群单体神，或许黑夜女神倪克斯那种层次的远古神，有着多元的实力，但也没有突破多元。
哪怕是卡俄斯的本体亦是如此。
不过，一个单纯的圣斗士宇宙，竟然就能带给卡俄斯大地这样的变化，连众神都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难道是卡俄斯的规则主动吸纳了那个世界的规则？
大概率如此。
卡俄斯虽然不具备人性化的意识，但也具备一定的本能，祂是混沌之神，是世界本身，是万物的造物主，所有神明所掌握的权能，实际上都是从祂的身上剥离下来的，但归属权永远都属于祂。
祂会自主的评判对世界发展更好的事，并定下相应的规则。
例如众神不允许在大地上使用出超规格的力量便是如此。
想来吸纳圣斗士世界的规则，也是祂觉得那样会促进世界的发展。
“倪克斯大人说，小宇宙的潜力其实很庞大，甚至能够让人拥有弑神的能力，不过，这个特性被卡俄斯的规则给抹除了。”
“在卡俄斯的大地上，凡人对小宇宙的掌握，最多只能到达第八感，也无法觉醒出那弑神的力量。”
“除了...那个与残破世界一起坠入卡俄斯大地的你。”
美杜莎看着林渊，一双眼睛灿若星辰，熠熠生辉。
弑神的力量？
林渊呵呵一笑。
不是他膨胀，现在的他，完全不将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放在眼里。
也就宙斯在他看来或许会隐藏着什么秘密，可能爆发出媲美那些古神的力量，但林渊也不会太过畏惧，甚至仍然对自己十分自信。
美杜莎继续说着，见林渊似乎对这个话题没了兴趣，于是又换了个话题。
她述说着在黑夜领域之中所经历的事，或者说那并不是经历，而都是倪克斯对她讲述的故事。
什么诸神秘闻，远古秘闻，很多很多。
美杜莎没有保留，尽数说与了林渊听。
而林渊也知晓了有关这个世界的很多秘密。
虽然大多数都没什么用。
最后，美杜莎也说的差不多了，时间也过去了很久。
她轻声开口道：
“其实我来这里，还是应倪克斯大人的命令，让你去她的黑夜领域一趟。”
“倪克斯要见我？有什么事？”
“倪克斯大人并没有告诉我。”
“好，什么时候？”
“现在。”
“行。”
林渊站起身。
美杜莎也站起身，并向他伸出手。
“？”
“牵上我的手，我可以带你更快速的到往黑夜领域。”
林渊点了点头，拉住美杜莎的手。
美杜莎并没有什么娇羞的表情，只是嘴角的笑意微微弯曲了些，而后，隐秘的力量散发，黑夜的迷雾从她的身上弥漫而出，将两人笼罩。
很快，他们就离开了圣域的白羊宫，出现在了冥界之外的黑夜领域，也是永夜之地。
一座散发着微光的宫殿漂浮在这永夜之地，宫殿下是一片黑色的净土，上边长满了色彩各异的花。
倪克斯就坐在宫殿前的台阶上，虽然如此，但姿态仍然端庄优雅，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贵气，以及一种让人心神宁静的气息。
她看到了突然出现的美杜莎还有林渊，轻声开口道：
“阿巴顿，你终于舍得来了，我不请美杜莎去接你，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来见我？”
林渊愣了愣，微微张口，但没有说出什么。
美杜莎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他们。
“怎么，已经不愿意认我这个母亲了么？”倪克斯道。
林渊摇了摇头：“不，母亲，我只是太久没有见到你，一时有些习惯不了。”
倪克斯朝他招了招手。
林渊在原地立了片刻，就向她走去。
倪克斯站起身，看着面前身穿黄金圣衣，一头白发的俊小伙。
“你为什么要留白发？我记得你的发色不是白色吧？”
“...”林渊沉默。
随后道：“过去大战战神的狂斗士军团，我使用斯巴达之魂还有小宇宙力量过度，才变得如此。”
“那你早就可以恢复了吧。”
“这是一种荣耀的证明。”
倪克斯摇了摇头：“搞不懂你们这些斯巴达人的脑回路。”
“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吗？”她看着林渊。
林渊摇了摇头。
倪克斯一伸手，一个泛着星空宇宙般的光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