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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沌诸天里响彻，算算时间，他似乎也确实要归来了。
不过现在的局势，比当初更为复杂，与混沌相比拟的两处都已有主，他若归来，也占不到什么好处。”
“至于太易，陆阳的执念与他纠缠不休，在我的影响下，一个或许有那么一丝可能成为陆阳的陆阳诞生，而若他真的继承了那些执念之力，太易也必将随之诞生。
陆阳反噬宇宙之主，却也是让他们纠缠在一起，没有更强的存在插手，大概是绑定了。”
林渊微微挑眉，目光透出些许奇异。
但他对陆阳的事情，终究没有那么感兴趣。
他更感兴趣的，还是更高层次的东西。
“道果之上是什么？”
“如果说一名凝聚道果的后天生灵，可以超脱世界，遨游混沌，一如那些成熟期的宇宙之主，那么道果之上，便是媲美整片混沌。”
虚无妄缓缓开口：
“先天生灵将更高一层次的境界命名为混沌，而后天生灵则命名为道主。”
“道主？”林渊呢喃着这个名字。
“不错，道主。只有道主，才有资格掌握混沌，成为混沌之主，亦或者掌握虚空，梦。我师傅便是这个层次的存在。”
“虽然看似只相隔一个层次，但实际已是两片天地。”
虚无妄说。
林渊微微沉吟：
“道主之上，可还有境界？”
虚无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或许有，或许没有。”
“师傅曾经告诉我说，无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对应道果及道果之下，‘三’对应道主，‘三’之上的‘二’，或许在遥远的过去，是确实存在的，但现在...
至少我从未听人成就过。”
“不过，有关这片混沌，虚空，还有梦，无尽岁月之前的演变，我倒是从师傅口里听说过一二，道友可想听？”
他看向林渊。
林渊点点头，又问道：“虚空与梦，既然能与混沌媲美，是否其中，也蕴含了诸多世界？”
虚无妄摇了摇头：
“混沌，虚空，梦，三者虽然分离，但实则又彼此重合，交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三位一体的关系，三者的力量互相影响，才使得混沌诸天孕育，使得无数宇宙之主孕育。
师傅曾说，这三者，也可以当成是精气神来看，混沌代表诸天世界万物之精，虚空代表诸天世界万物之气，梦代表诸天世界万物之神。
精为承载，因此万物皆于混沌之中孕育而出，气为存续，万物孕育所需能量，皆来自虚空而非混沌，神为主导，一切灵识，其实皆来自梦里。”
林渊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所以虚空和梦是没有诸天万界的，或者说，这两处的存在，其实玄之又玄，不像混沌，肉眼可见，而是与混沌既分离又交融？”
“你可以这么理解。”虚无妄说。
“你师傅那么强，也无法实现你的那个夙愿吗？”林渊又好奇的问。
虚无妄摇了摇头：
“师傅或许一念可让混沌倾覆，但终究并非无所不能，当然，也是因为我所求，太过虚无缥缈，甚至是不切实际。”
“虚无缥缈，不切实际？”
虚无妄却并没有多解释的意思。
林渊也没有多问，只是道：
“混沌，虚空，梦之前的一切，是如何？”
虚无妄这才缓缓开口道：
“三生万物的过程，已经持续无法计数的岁月，至今也仍处于这个过程中，只有师傅这种到了‘三’的顶点的存在，才有机会一窥过往。”
“三生万物之前，自然就是‘二生三’。”
“三为混沌，虚空，梦，二，则是虚与实。”
“虚与实？”林渊念叨。
“这其实也是‘无’与‘有’的残次概念。”虚无妄说。
“‘无’生一，而一，便是‘有’，一生二，二，就是‘虚’与‘实’。”
“虚与实因为某种原因碰撞，从而演化出了三，之后，就是现在的，三生万物了。”
“师傅说，道主之上的境界，或许就是‘虚’，亦或‘实’，但如何成就，他老人家也没有一点头绪。”
林渊沉默下来，他开始思索起遮天世界之中的祭道，与祭道之上这两个境界。
仙帝就是道果，但是，祭道能媲美道主吗？
似乎并不能。
至于祭道之上，或许能，或许也不能。
毕竟虚无妄说，道主这种存在，只有两个...
不对...
他什么时候说只有两个了？
他只是说虚空与梦已经有主...
可能道主这种存在有许多，只是只有那两个人，占据了虚空与梦，其他的道主，还有先天生灵之中的混沌存在，则一直争夺混沌之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