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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跟着白蛇的同时，那名光头道：
“我们这样会不会被那杭州城中的法海察觉到？”
“如果是全盛时期，那肯定会，但现在法海为自身三千执念所困，一身实力，只有他入魔之前，尚遵从你佛门的水平，怎么可能发觉到我们？我们现在暗中远远跟随，都有些过于谨慎了。”
那光头双手合拢，面露慈悲，阿弥陀佛了一声：
“三千执念，害人害己，希望法海能够了却所有执念。”
“我倒是希望他一直被自身执念所困在三界之中。”
“为何？”
“凡事过犹不及，了却执念，或许只是酝酿一个更恐怖的执念的前奏。”
仙人说着，看向那尊金刚：
“三千执念，白蛇为最，区区与白蛇的九世纠葛，就能让他入魔到颠覆三界秩序的程度，了却了这些执念后，如若诞生一道更恐怖的执念，对于已经熟练化执念为力量的他，简直又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那名灵山金刚面目严肃，他有些不认可这话，因为他觉得，执念都已了却，怎会再生他心？
相信真了却执念的法海，入了灵山净土，整日听佛陀讲经，一定会始终内心清净，一心向佛。
在他们讨论之时。
金山寺。
完全消化掉补天石的林渊抬首看向一个方向。
“一仙神一金刚？”
“神佛不是都已经避难去了吗？为什么又突然回来了两个？而且...他们似乎是在远远跟随着小白？”
林渊微微皱起眉头。
而后，他就站起身，准备亲自问问那两个神佛。
一步之下，顷刻跨越无数距离，到了那两人面前。
他们还在远远的跟着白素贞，突然面前出现了个光头，还是一个让他们熟悉至极，几乎都刻在了他们灵魂深处，成了一片巨大阴影的光头。
“是他！他注意到我们了！”
那名仙神顿时牙呲欲裂，却是因为恐惧。
那名金刚也好不到哪去，身为佛门金刚，本就与那些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佛陀菩萨不同，他们的情绪向来就更容易波动。
他此刻几乎肝胆俱裂，面露极度的惊恐，像是凡人看到什么鬼魅一般：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发现我们？！”
林渊看着二人的反应，有些奇怪。
他们似乎认识自己？而且还十分畏惧自己？
难道自己的某一个前世很强吗？
就在他刚要发问之时，那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竟然直接一拍自己的脑袋，自散元神！
如此的果断与莫名其妙让林渊愣了一下，当他反应，想要阻止，那两人却只剩两具空壳。
“...”
林渊目光疑惑。
“这就自杀了？我有这么可怕吗？”
不过，这似乎也说明了一个问题。
“我身上难道潜藏着什么巨大的秘密吗？这些神佛看到我竟然畏惧至此，而且还毫不犹豫的直接自杀...”
可林渊想半天也想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巨大的秘密。
虚无空间？
显然跟这个没关系，那群神佛要是能知道这玩意，那他还混不混了？
“大概率跟某个前世有关了，难道我真是某个转世大佛？”
他在心中猜测。
而能让他们如此畏惧的...
“我该不会是紧那罗的转世吧？”
紧那罗，也就是无天佛祖。
但这个世界存不存在无天还不好说。
而且，依照正常情况，就算有无天，有紧那罗，他似乎也没有转世成凡人历劫。
“但这个世界本身就有些不正常？”
法海与白蛇就算了，现在莫名的出现了什么量劫，量劫就算了，那些东西又跟聊斋里边的情景差不多，十分奇异。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反正我无敌。”
林渊摇了摇头。
实力强大，自然随心自在，什么量劫，什么变化，都无所谓。
任他东西南北风，他自巍然屹立。
回到金山寺。
林渊内视己身。
补天石消化干净后，他体内就仿佛孕育出了一片大世界。
如果他愿意，他可以让孕育大世界的力量尽数转化到他的身上，但他并没有这么做，他还挺好奇的。
并且，观察那大世界的演化，对于他而言也有那么一些帮助。
到了如今的层次，单纯的打坐修炼根本无法带去实质上意义的进步，不过只能积累法力罢了。
可法力积累那么多有什么用？
积累千年万年，不如一次融合来得多。
用修仙的话来说，他这个层次想要获取实质意义的进步，就得悟道。
至于怎么悟。
道法自然。
没有什么比见证世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