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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却直直地落在前方不远处的药草和丹药墙上，眼神专注而坚定，似乎完全没有听到祈愿的询问。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望向祈愿，朱唇轻启道：“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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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清脆悦耳，但语气却是异常认真严肃。紧接着，她像是生怕祈愿不明白似的，又郑重其事地补充了一句：“你说教我炼丹。”
听到这句话，祈愿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微微抽搐起来。
啧，真不愧是殿下啊。
——
平清宗。
“平山师兄，并非小弟我不愿意教授她阵法之道啊……实在是因为我已然无甚可传授于她的了。你可晓得她方才给我演示的那阵法究竟有多么繁复？就连我这般对阵法有所钻研之人，也难以轻而易举地瞧出其中规律所在。只怕她早就迈入了阵法之门槛。”南阳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摇头叹息。
真不是他不想教啊！
“师弟，她可是你的师侄。什么入门，她不过就是刚刚翻阅了几日的阵法书罢了，你怎就能断言她已然入门了呢？要知道，这阵法一道想要入门何其艰难，你当初不也是耗费了整整三年光阴才有此成就嘛。”掌门范平山语重心长地规劝道。
虽然在他眼里是温和的劝说，但是在另一人耳里听来却是万针穿心。
“师兄，莫要再讲了，我说的皆是实话。她着实无需我来教导，其天赋之高，远胜于我。”南阳满脸苦涩，已是无力再作任何辩驳。
说完这句话，他不等范平山再说什么，抬手捂住心口，步履蹒跚地走出掌门殿。
范平山拍了拍案几，“真是没用，一个两个都说自己教不了！”
今日上午那位丹修长老也是一脸无奈地向他说，自己教不了挽霜雪。
他想着就气。
他徒弟不过是想多学一些，哼，不教他自己教。
炼丹和阵法有何难？
然而，在挽霜雪面前……
“师尊，你觉得这道阵法如何？”
范平山擦汗，“不知道。”
“师尊，这丹怎么变成绿色了？”
范平山扶额，“不清楚。”
“师尊，你可有上品玄冰草？”
范平山：“……”
几日后，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某掌门兼任某师尊连连摆手，快步逃脱，“对不起，为师教不了你，你自己琢磨吧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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