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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力越强的人,往往越恶毒!
    这也是我的认知,我对待蚊子,对待蟑螂也是很恶毒的,比如我徒手抓到了蚊子,我会对它进行肢解。
    比如扯掉一只翅膀,看着她挣扎,
    或者把它扔到蜘蛛网上,看着蜘蛛过来,用蛛丝包裹,然后吸它的血。
    又或者用电蚊拍,把它电的滋滋火花乱冒。
    人对于如此弱小的动物,就会如此轻易的处置,我杀得蚊子成千上万,各种其他的小虫子,更是数不尽数。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并且,我还会继续杀下去。
    杀更多。
    杀得花样也更多。
    究其原因,还是我和蚊子之间,强弱太过悬殊。
    悲哀的是,有时候我觉得,我自己也是蚊子,强者才是人类,这个强者可以肢解我,也可以电死我。
    之所以这个强者没有那么做,不过是没碰到。
    白静就属于这种强者!
    由于靠近豪门,我是真的听说过一些,极其丑陋野蛮之事,其中最大的特点,便是弱肉强食!
    讲道理?
    谁给你讲道理?
    我不会和一只蚊子讲道理,白静不会和我讲道理。
    所谓现实,就是如此强有力的东西。
    在为数不多的剩余人生里,我不想受这种罪。
    “我这就过去!”
    “哼!看来我以前对你还是太仁慈了。”
    我们是夫妻,白静直杠杠地拿出她的实力来对付我,这让我心内冰冷一片。
    等风尘仆仆的到达医院,便看到樊素年躺在床上,头上竟然包着纱布,打着吊瓶,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
    他住的是高级病房,都不是单间了,而是三室一厅,厨房,阳台,大厅什么的应有尽有。
    其中一个房间是个健身房。
    不用问,这是白静张罗的。
    这种等级的病房,有钱也未必能住得上,白静这是动用人脉了。
    此刻她坐着,正削苹果呢,见到我来了,放下苹果冲了上来。
    啪!
    这是在外面,当着樊素年,她竟然一巴掌打了过来,习惯性地,我没有反抗。
    倒是不疼,但侮辱性太浓厚了。
    在家,是我伺候她,给她做饭,给她削水果,这里她为其他男人服务不说,还打我。
    爱情已成死灰,那个心心眼里都是我的小女孩,成了这般恶魔模样。
    “骆辉,你属实歹毒,看看,看看,素年被打成了什么样子,他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和你没完。”
    她把气全部撒在我身上,好像是我打的,我藏起内心的破碎忧伤,极力的反对: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说到底,反而是你招蜂引蝶,所以才会让陈战如此冲动。”
    以我的揣测,白静百分之百知道,陈战爱她成痴,我甚至怀疑,她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女生谁不喜欢有几个暗恋者呢?
    享受着陈战渴望的眼神,白静只留给他一个背影,这也真挺不道德的。
    “混账!你怪我?
    我问你,陈战怎么知道我们要去温泉的?这件事我只告诉过你一个人,还不是你故意说的?
    自己不出手,玩借刀杀人的计谋。
    骆辉,你的心可真黑暗。
    道歉啊,还不给素年道歉?
    现在正是打歌的关键时期,他的星途会受影响的你知道吗?”
    白静是顺着这个逻辑来的,我张张嘴想要解释,话到嘴边,说不出来。
    因为我突然意识到,怎么解释都没用的。
    在白静心里,我就是个坏到了骨子里的人。
    想要改变她的观念何其艰难。
    “白姐姐,请别指责辉哥,咱们关系好,他心里肯定不好受,其实我也有错。
    我不该喜欢你的,可我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对不起啊,辉哥。”
    明面上,樊素年在道歉,其实他是认定了,一切就是我是干的,还表白了白静一番。
    玛德!
    这小子有点妖啊。
    如果我继续解释,只会显得更坏,可让我道歉,我也不能啊,那不等于是招供了?
    “没关系,只要你们幸福就好!
    祝你们天长地久,和和美美。”
    看了一眼削了皮的苹果,我心说,你们都恩爱成这样了,又何必让我过来?
    非得把这绿帽子给我戴死了,你们才开心?
    “骆辉,你说什么呢?
    你给我过来?”
    当老公的祝福小三,白静大概感受到讽刺了吧,她带着我,去了外面的楼梯口。
    大家都走电梯,这种地方就格外的枯寂,楼梯上落了很多的灰尘,地上还有几个烟头。
    我心里不爽,但是也腻烦透了。
    就我这个破出身,就算我努力一辈子,也赶不上白静,没有和她平等的资格。
    更不要说,我命不久矣。
    “白静,我是真心的,你看樊素年多好啊,长得帅又年轻,你们在一起,属于当下正时兴的姐弟恋。
    这几年你天天打击羞辱我,也算报仇了。
    你享受你的幸福,我承受我的孤单,没必要互相折磨,当什么虚假夫妻了。
    网友都说了,你们才是天生一对,最甜CP。”
    以前也没死过,临近死亡,也许是身体孱弱了吧,我就追求一个东西——安静!
    男女情爱之类的东西,对我来说,太过汹涌暴烈,对我的身体没好处。
    我的目标是,能多活一天,还是想多活一天。
    “骆辉!你够了!”
    也不知道碰到她的什么雷点了,白静一抬脚,踹了我好几下,“你就那么想离婚?
    然后呢?是找梅清影,还是和龙冰柔浪在一起?
    你就是个超级大浪货,以为我不知道?
    我告诉你!你做梦!
    老老实实当一摊死水吧,想浪没门!
    一边惦记着龙冰柔的肥美,梅清影的娇小,你还算计着樊素年,你看你多能跳啊。
    说,你为什么这么恶毒?
    陈战那么大劲,真可能重创樊素年的,你按得什么心?”
    好像看透了我一样,白静面带寒霜。
    她的视角总是那么离奇,先给我了一个定位,那就是浪货,我冤得连连吐气。
    就不想解释!
    TM的,只有弱者才解释呢,越解释,就越弱。
    暴躁之下,我坦坦荡荡:“是,我恶毒,我歹毒,我该死,是我看樊素年不顺眼。
    谁让他勾搭你的,所以我恶向胆边生,用阴谋诡计挑唆了陈战,借他的手,打我想打的人。
    我是王八蛋,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