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43章: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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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今只有一床被褥。
    自那次她与季桓因话本的事大吵一架,他便再未踏足宣苑的这间正房。
    多的一床褥子早就被青玉收拾。眼下两人却要盖同一床被褥,枕同一处软枕………………
    她正思量间,忽地发现到腰间不知何时横上了劲有力又坚硬的手臂。
    辛宜气恼地抬手过去挡,哪知她刚动手去捉那肆意游走的手掌,猝然抓到的却只是坚硬的手背。
    陡然一惊,她忽地发现她的手抓在男人的大掌之上。
    “你……唔……放手!”
    “是你说了,不碰我的,你为何出尔反尔?你放开!”辛宜如同炸毛的猫,惊怒道。
    “只说了不碰那处,又未说旁处不能碰。”
    “怎么,所谓履行夫妻之事,你也只是说说而已?”男人又将球踢给了她,话里话外满是试探与讽刺,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掌心的力道悠然加重几分,随着接二连三的松紧,辛宜已是眼花缭乱,想不起来自己究竟要说什么。
    “以前在清河,怎么不见如此?”黑夜中,男人忽地开口问道。
    辛宜死死咬住唇瓣,攥着被褥指节愈发收紧,默默忍耐着周遭的纷乱,闭上眼睛不愿理会他。
    “还是......?”
    此处的温热绵软怕不是在旁人的精心呵护下才日益丰美......这种念头一旦产生,似有无数只虫蚁啃着他的心,怒恼恨疯狂交织,男人眼底瞬间晦暗的可怕。
    毕竟她“假死”的整整五年,五年都在那阉人手下,日夜浇灌。呼吸越来越急促,热气顺势上涌,季桓刻意去压制那骨子他也说不上的感觉。
    按理说,他堂堂尚书,岂能同一阉人置气?他捏死那阉人就如同蝼蚁一般!
    “辛宜,你老实回答本官?”力道渐盛,又那么一瞬间,他忽地感觉自己疯了。
    他语气不善,手下力道又重,疼得辛宜倒吸一口凉气,良久的喘息道:
    “你以为旁人都同……………唔同你一般龌龊?”
    有些受不住,辛宜死死抓着他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嫁进季氏的第二日,崔节故意将茶水泼到我身上......那时尚在夏季,衣衫单薄……………老夫人……………季老夫人指责我不够端庄。”
    其实季桓不知道的是,他不在发那几年,季府中的各种哥儿啊侄儿什么的,有事无事都往她院前跑。
    季桓离开清河时尚未与她圆房,那些子族人狗眼看人低......若非季老夫人碍于颜面,她早早便着了道。
    但此时说这些还有何意义,平白浪费的几年光阴,想想都亏得慌。
    辛宜咬牙强忍着不适,在那作乱的纷扰下撑着一口气说完,
    “是以,我才会将之束起。”
    想起那些心酸事,辛宜眼眶有些湿润。清河季氏向来自诩清贵,眼高于顶,甚至连旁人穿何种颜色的衣裳都要指责谩骂。
    到头来,一切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季桓如今所行之事,又哪里配的上一点容止规严?
    一切只怪她当初瞎了眼,鬼迷心窍。
    季桓的动作依旧在继续,辛宜想拿开他的手,却被桎梏的动弹不得。
    随着她的话,尘封于脑海中的记忆恍然再现。
    他似乎记得,沉春散发作的第三次,在天梧山,是他亲手扯去的束布,释放的满目雪梅。
    “你束得好!”他不在清河的两年,这份春光怎能外泄给旁人看去?
    辛宜不愿再理会他,本想这样耗着,说不定等他?了,自然会放过她。
    霎时,身子猛地被人扶起,辛宜当即睁大眼眸,又慌又怒道:“你究竟要做何?”
    “不是睡不着吗?”男人的气息在她对面漫散,但是拔步床内太黑,她看不清他究竟在何处。
    男人的嗓音有些低哑,声音如同幽灵般环绕于她耳畔。
    “你要做何?”辛宜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有些气恼。但腰间的禁锢却又不得不令她警惕起来。
    “今日不可!”察觉力道又重了些,辛宜侧过脸,苦苦哀求着。
    “还有旁的法子,你,不知晓?”他的语气甚至带着些许戏谑与试探,但若辛宜此刻看清他到脸庞,此时能发觉男人那双黑曜石的眼底,戾气翻涌。
    若是辛宜敢答出两个字,他下一瞬便会提剑杀了那韦允安!
    “我该知晓什么?”辛宜有些不耐,皱眉怒道,“你若不睡就算了,我困了。”
    最后,辛宜还是没能如愿躺下。
    黑暗中,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一节分明断裂却仍被连着树皮的残枝,任狂风吹打,摇摇欲坠地荡在枝头,回不去也落不下,只能被迫地随风摆荡,摆荡………………
    黑夜中,虽看不真切,但那霜白的躯体似乎发着幽幽荧光。而那女人,早已凌乱不堪。
    这幅勾人的模样,本就自带几分旖旎娇艳,可落在生了欲/念的男人晦暗的眼眸里,却似生了锐刺一般碍眼。
    氤氲着水光的眼眸,张合的红唇,以及纤细的脖颈之下......这些,原本应该是他一人独赏的春色。
    他想,他此刻真恨不得冲到城南,当场挖了那人的眼!
    男人丝毫不顾及怜香惜玉,更不曾理会辛宜的啜泣哀吟。
    “不中用。”
    迷蒙间,恍惚觉得心口涌一阵凉意。但眼皮太过沉重,辛宜最终仍是失去了意识。
    晨光熹微,辛宜是被周身的痛疼醒的。
    抬眸看去,身侧那令人厌烦的人早已离去,她这才缓缓半撑着身子坐起,想掀起衣衫看看那处伤得如何。
    后背刚离开床褥,墨绿的锦被顺着白里泛红的肌肤滑下,疼得心宜倒吸一口凉气。
    看着这些,辛宜尚且不能接受。过去几年,安郎何曾这般粗鲁无情的待过她?那人浑像一个禽兽疯子,没完没了的折磨她,侮辱她。
    如今这般,叫她该怎么穿衣,怎么出去见人?
    辛宜想不通,曾经清心寡欲的人,如今不过而立,怎么会变得这般如狼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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