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跷，还请陛下明察！”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眼中带着慌乱。作为司家的当家人，她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一旦司煜的罪行坐实，整个司家都会受到牵连。
通灵师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台平板电脑：“陛下请看，这是我们在神庙发现的东西。”
画面上，一面由人头堆砌而成的墙壁触目惊心。那些头颅有的已经腐烂，有的还很新鲜，每一个都保持着临死前的惊恐表情。
“这些头颅...”亲卫队长指着画面，声音有些发颤，“清一色都是司三公子留下的情债。通过细致摸查，这些年轻女子都是在与司三公子交往后失踪的。”
司老夫人脸色瞬间惨白，身子晃了晃，差点跌倒。王后连忙扶住她，却被她甩开了手。
这个孽障，竟然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难怪这些年总有人来打听那些失踪女子的下落，她还以为只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司老夫人，你还有何话说？”国王冷冷地问，目光如刀般锋利。
司老夫人立刻变了脸色，一改方才的维护态度：“这个孽子，竟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我这就回去开祠堂，将他们一家除名！”
“你执掌司家多年，对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小辈竟一无所知。”国王冷笑，“看来是真的老了，该歇歇了。”
司老夫人身子一颤，她何尝不知道国王话中的意思？这是要她交出司家的大权！
“司家好歹还有个当家做主的人，你这个当祖母的，也该歇歇了。”国王意有所指地看向司马晏。
司马晏立即会意，躬身行礼：“陛下说得对，孙儿一定会好好辅佐父亲，让祖母安享晚年。”
司老夫人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了几道血痕。她看着司马晏那张恭敬的面孔，心中一阵发冷。这个孙子，平日里装得多么孝顺，原来一直在等这一天！
“司煜能做出这等事，背后必定还有帮凶。”国王意味深长地说，“司家，也该好好清理门户了。”
司马晏嘴角微微上扬。这正是他等待已久的机会，可以借此机会清除祖母的势力，将司家的大权牢牢掌握在手中。
司老夫人却如坠冰窟，浑身发冷。她太清楚这句话的分量了，这是要让司马晏借机清算她的势力！这些年她在司家安插的心腹，怕是一个都保不住了。
殿内的气氛越发凝重，所有人都在等待国王的下一步指示。司老夫人站在那里，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袖，眼神游移不定，显然在思考对策。
王后看着这一切，轻轻叹了口气。她与司老夫人相识多年，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但她也清楚，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人都帮不了司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