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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了那么多。
冲马桶的声音与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一同响起。
纪宁：“……”
纪宁被司腾抱回去人已经麻木。
算了，算了，都到这一步还有什么没有被司腾看过的。
纪宁吃完晚饭，发现司腾没有走的趋势。
纪宁打量了下自己的床，嗯，只能躺下她一个人。
司腾要是不想走，就睡地板吧。
她没意思。
十点，纪宁又困了。
她合上剧本，临睡前，想问司腾走不走，心想还是算了。
翌日，纪宁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司腾的睡脸。
她还没有见过司腾睡脸。
睡着的男人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消散许多，纪宁不是那么厌触司腾。
男人侧着脸，高挺的鼻梁跟做高峰似的。
她手指落在鼻梁上，心想要是这高鼻梁是她的就好了，转而她手又来到男人眉毛上。
浓眉。
纪宁条件反射想到男人黑乎乎的眼睛，心惊了下，立刻撤手。
司腾醒来，纪宁佯装无事发生。
不对，有事发生。
她怎么在这里！
她怎么和司腾睡在一张床上。
纪宁环视一圈，发现床大了。
“我睡着后，你抱我过去的。”
纪宁说的是肯定句，就跟那次她睡醒直接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司腾挑眉，脸上有着欣赏：“真是聪明的女孩。”
纪宁无语。
早饭、午饭、晚饭都是司腾喂的。
吃完饭，纪宁想着司腾什么时候离开，司腾处理完公务，拿出睡衣，往卫生间走。
纪宁：“？”
“又不是没见过，有必要去卫生间吗？”
司腾身影停下来，回头，凝望着她。
纪宁眨巴眼，眼里一丁点害羞都没有。
纪宁当然不害羞，她只有报复！
凭什么他就能给她脱裤子，到他这里，他还避着她。
“老公，你跟我见外呢。”
纪宁天真无害。
下一秒，司腾双手撑在毛衣下摆，一个上挽，男人精壮身体全然露出来。
纪宁双手握紧被子，目光一步不让。
是做过那事，最近还不少，但都是在黑暗里完成。
这么赤裸裸还是第一次见。
司腾随意把毛衣扔到椅子上，手拉到皮带处。
纪宁想到上次。
还是那根皮带，那根绑她手腕的皮带。
裤子跌落在地上，笔直修长有力的双腿映入眼帘。
纪宁吞咽下唾沫。
玩脱了！
司腾一点都不害羞！
司腾脚从裤脚出来，手又来到内裤上。
不是吧！
司腾双手拉着内裤往下，纪宁控制不住闭眼。
大约过了两三秒，安静的空气里有了低低的笑声。
“怎么闭眼了，跟我见外呢？”
拿她的话将她，纪宁睁眼，看见内裤还完好穿在他身上。
他没脱！
他是故意的！
司腾耸了下肩，慢条斯理穿起睡衣。
睡衣的最上面一颗扣子系好，春色顷刻封印住。
别说，司腾身材真不错。
“三十多岁，能保持这样，还行吧。”纪宁轻飘飘点评，意思是也就勉强看得过去吧。
司腾：“……”
司腾拿着皮带放到椅子上，纪宁目光跟着皮带。
“你皮带有毛边了，换一根吧。”
“不行。”
“有这个不影响你身份吗？”
“它对我有别样意义。”
司腾语气有着丝丝怀念，目光期许望过来。
“还可以吗？”司腾问。
还可以再绑你一次吗。
纪宁微笑：“不行！”
纪宁生病，她身体不喜欢别人碰，司腾碰过一下后，被拒绝，之后司腾都没有碰。
这晚，司腾也没有碰她。
两人在一起睡整晚的时间不多，最多不算他出差回来，不超过三次。
但即使不超过三次，司腾的手都在她胸上。
好几次她打断司腾的手，司腾跟装了GPS定位也能找到她的胸。
以前跟司腾在一起，他也不这样。
以前司腾是石头，做那事就是为了简单的生理欲望。
“你今天还不去公司吗？”司腾不走，纪宁出病房出口气都不行，第三天，纪宁忍不住问。
“公司不忙。”
纪宁：“……”
纪宁不语，纪宁起身，纪宁走到门口被司腾挡住。
“干什么去？”
“出去走走，闷得慌。”
“不行，外面天冷，你感冒还没有彻底好。”
司腾强势抱起她，把她安置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