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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单出现的时候，大家第一时间都一致的认为这根本不可能。
营销号实在是闹麻了，6位天后参加音乐节？这即便是放在国内任何一档节目里都是非常炸裂的。
那些大制作的节目都请不到这些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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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的新纪录片《她镜2》上线后，反响比第一部更为强烈。这一次，她不再只是讲述自己的经历，而是将镜头对准了整个行业中的女性导演群体。从老一辈到新生代，从体制内到独立创作，她用影像记录下了一代又一代女性导演的挣扎、坚持与突围。
纪录片上线当晚，我坐在她家的客厅里，看着她一边整理剪辑素材，一边刷着社交媒体上的评论。
“有人说我是在制造对立。”她轻声说。
“他们一直这么说。”我笑着回她。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可我只是想让大家看到真实。”
我点点头：“你做到了。”
她放下手机，转过身来面对我：“林哥，你还记得我拍第一部电影的时候吗？那时候我每天都在担心，投资人会不会觉得我不够专业，演员会不会不听我的，媒体会不会觉得我太年轻。”
我当然记得。那时候她第一次当导演，片场的灯光一亮，她就紧张得手心冒汗。每次开拍前都要深呼吸好几次，才能走进监视器后面的位置。
“现在不一样了。”她笑了笑，“我依然会紧张，但不是因为害怕失败，而是因为害怕自己做得不够好。”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她真的已经成长为了一个成熟的创作者。她不再需要我替她挡风遮雨，也不再需要我去为她争取机会。她用自己的实力，赢得了行业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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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镜2》上线一周后，林小满收到了一封来自某国际电影节的邀请函。对方希望她能带着这部纪录片去参加展映，并做一场主题演讲。
“你去吗？”我问她。
她点点头：“去。我想让更多人听到她们的声音。”
我看着她，心里有些感慨。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在红毯上会紧张得说不出话的小女孩了。现在的她，站在聚光灯下，眼神坚定，声音从容。
“林哥，你觉得我是不是太理想主义了？”她忽然问。
我笑了笑：“你一直都很理想主义。但正因为这样，你才拍出了别人拍不出的东西。”
她看着我，眼里有些湿润：“谢谢你一直支持我。”
我摇摇头：“不是我支持你，是你自己走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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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节的行程安排得很紧凑。林小满带着《她镜2》去了巴黎，我在国内处理一些项目。但我们每天都会视频，她会跟我分享她在那边的见闻。
“今天有个外国记者问我，为什么我要拍这样一部片子。”她在视频里说，“我说，因为这不是一部电影，而是一面镜子。它照出了这个行业的真实，也照出了我们女性导演的处境。”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有些骄傲。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我替她说话的女孩了。她有了自己的声音，也有了自己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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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在巴黎放映后，反响热烈。不少国外媒体对林小满的创作理念表示赞赏，也有人邀请她去合作新项目。
但她拒绝了。
“我想回来看看。”她在电话里对我说，“我想拍一部关于中国女性导演成长的电影。不是纪录片，而是一部真正的剧情片。”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有些激动。她终于要拍一部属于她自己的电影了，不是为了回应什么，也不是为了证明什么，而是因为她真的想讲一个故事。
“剧本你有想法了吗？”我问。
她笑了笑：“已经有草稿了。等我回去，我们一起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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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后，立刻投入到了新电影的筹备中。
这一次，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依赖我。她自己写剧本，自己选演员，自己定拍摄计划。但她依旧会在关键时刻来找我商量。
“林哥，你觉得这个角色该怎么演？”她拿着剧本，递给我看。
我翻了翻，点点头：“挺有挑战性的，但演员选得好，应该能撑得起。”
她笑了：“谢谢。我知道你一直都在。”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她真的已经长大了。她不再是那个需要我扶持的女孩，而是真正的导演，真正的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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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开拍那天，我去了片场。
她站在监视器后面，手里拿着对讲机，眼神专注。演员走位、灯光调整、镜头调度，她一一指挥，井然有序。
我站在一旁，默默看着她，忽然觉得，她已经可以完全掌控自己的世界了。
拍完一场戏后，她走过来，递给我一瓶水。
“林哥，谢谢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