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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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7章解释(第1/2页)
    酒过三巡,席间几人均面带酡色。
    这时,武植忽然朝史进问道:
    “史进贤弟,却不知你为何到了延安府投在种老将军帐下!?”
    鲁智深原本就是种师道帐下的校尉,只是后来被小种经略相公调到了渭州府当提辖任用。
    所以鲁智深跟种雁翎还有尹杰一同前来东平府查探夜鹞司的事情并不出奇。
    可史进,武植记得他在原著中最后是在少华山落草了才对,并未投身军旅。
    虽说因为自己的出现,使得此方世界产生了蝴蝶效应,人物走向和时间轴都有偏差。
    但武植还是好奇史进为何会忽然投身沙场,成了兵卒,因此才出言相询。
    这也是为了在席间找个话题,加深双方了解,以此攀谈亲近。
    史进闻言放下手中酒碗,眼中露出哀悲之色,解释道:
    “哥哥有所不知,小弟有一师父,曾是汴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唤作王进!只因师父在殿帅府被高俅排挤陷害,不得已带上老娘从汴京出逃,路过陕西华阴县时,凑巧来到了弟弟的史家庄投宿。
    因此,史进才拜得名师,学了这一身本领。
    可是……
    唉……!”
    说到这,史进叹了口气,双拳紧握,眼眶微红继续道:
    “……高俅老贼因师父早年在街市路见不平,所以一棒打翻过他,让其数月下不来床。
    因此高俅那厮对师父一直怨恨极深,师父携母逃离汴京后,高俅便以卸职私逃的罪名,下发海捕文书,通告西南诸府,对师父紧追不舍。
    师父他老人家已然示弱逃离,只求安稳度日,赡养老娘善终。
    只恨那高俅睚眦必报,贼子心肠,仗着他随驾升迁,一时鸡犬当道荣升成了殿帅府太尉,便公权私用,欲杀师父泄恨方才罢休。
    风声传到陕西华阴县后,师父怕累及弟弟家中,最后只得携母北上去往延安府,投身种老将军帐下。
    一来为求避祸,二来也能凭一身武艺报效朝廷,保家卫国,如此才不枉八尺男儿之身……”
    鲁智深听到这,连连点头,拧眉咬牙道:
    “王教头之事洒家也有耳闻,只恨朝中奸佞当道,恶贼专权,害的忠良勇士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
    史进叹了口气,“唉……”
    接着继续说道:
    “……师父携母从史家庄走后,我父亲在不久后便因病去世了,之后弟弟少不更事,与华阴县内少华山的几个贼匪头领交好,平日素有往来。
    只是不趁时,被官府得知,官府得知后,要治弟弟一个私通贼寇的罪名。
    这私通贼寇,可轻可重。轻则要判服徭役数十年,重则当街斩首。
    弟弟当时不懂周旋,见状心中难免慌乱,为避祸,便也只能逃了出来。
    逃出来后,弟弟一时间没了去处,自然而然便想到了师父他老人家,所以一路北上延安府,要去寻他落脚安身。
    凑巧,在途经渭州府时,遇见了当初还是提辖的鲁大哥。
    鲁大哥当日与弟弟一见如故,推心相交。可我们二人正在酒楼畅饮时,却听到一老汉带女儿在隔壁泣声不休。
    鲁大哥性直,听不得女儿家啼哭不休,便提来那父女问了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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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啼哭那女子唤作金翠莲,因为被渭州府内一个杀猪屠夫——郑屠,用虚钱实契的下作手段给强占了身子……”
    鲁智深听到这,怒目圆睁,一拍桌子,接过话茬说道:
    “正是如此,虚钱实契——便是没人作证的情况下,签了契书没有给钱。
    郑屠那厮用虚钱实契的下作手段强占了金翠莲的身子不说,最后因为被郑屠的大娘子发现郑屠在外娶小,竟带人将金翠莲父女从私宅里给强打了出来。
    不但如此,郑屠那厮下作恶劣,最后还向金翠莲索要回卖身钱三千贯,不给便不让她走。
    可那金翠莲失了身子不说,几时收到过那郑屠的卖身钱三千贯?
    郑屠在渭州府算一恶霸,硬说金翠莲收了卖身钱三千贯,也无人敢驳嘴。
    因为虚钱实契,无人作证,便是告到府衙,府衙见有契书手印为证,自然不会信那金翠莲父女的冤屈。
    如此这般,金翠莲父女便只能仗着还不错的歌喉曲调,在酒馆、酒楼等地方卖唱筹钱,还钱给那郑屠。
    正巧那日,金老汉和金翠莲在酒楼候场等客人点唱时,想到自身遭遇,一时间绝望伤悲之下,才在酒楼内抽噎泣哭,凑巧被洒家与史大郎给撞见。
    武大哥,你说说,这天下哪有这般道理?这不是欺负人么,还是往死里欺负。”
    说完,鲁智深喝了一大碗酒,重提旧事,他依旧被气得怒火填胸,满脸愤愤,气急后,猛然锤了一下桌子,震得酒盘飞起,放出呛啷声响。
    武植连连点头,沉声道:“确实是恶霸钻空害人,太过阴毒卑鄙。”
    史进附和道:
    “可不是嘛!鲁大哥听闻前因后果后,忍耐不得,告知小种经略相公后,也没得到满意答复。
    鲁大哥见法不惩恶,那就只能人来正理,他一拍桌案下了决定,便与我凑了几十两银子给金老汉父女当做回乡盘缠。
    然后又让我先将金老汉父女送出城去,他则去状元桥下那郑屠的肉摊前拖延,以免郑屠带人前来追拦。”
    鲁智深听到这,哈哈一笑,说道:
    “当日与史大郎一别后,洒家便到那状元桥下郑屠的肉摊前坐着,先让他切了十斤精肉臊子。
    待十斤精肉臊子切好后,洒家又让他切了十斤肥肉臊子。
    郑屠那厮当日见洒家有意戏耍他,虽心中愤懑,但碍于洒家是小种经略相公帐下的提辖,到也一时间不敢耍横。
    只是那郑屠切完十斤肥肉哨子后,洒家再让他切十斤软骨臊子。
    郑屠见洒家屡次刁难,实是再忍耐不住,许是平日横惯了,便与洒家耍起横来。
    呵呵呵……
    洒家何惧这厮?
    见他耍横逞凶,洒家也恨他欺男霸女,仗势凌辱他人,一时间怒火中烧,直接三拳便将他打趴在地。
    只恨郑屠那厮看起来膀大腰圆,膘肥体壮的,却如此不经打。
    只吃了洒家三拳,便直接倒地不起,口鼻溢血,两眼外凸,最后竟一命呜呼了!
    唉……
    亏得那厮还被人称作镇关西!
    忒不耐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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