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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消息源。”
师徒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死亡信息上报流程。”
东海市疾控中心。
传染病与突发公共卫生事件报告管理办公室。
气氛严肃。
秦天和陈建国亮明身份，要求调阅近半个月内全市所有上报的死亡信息记录。
负责对接的是一位姓赵的副主任，戴着厚厚的眼镜，显得有些紧张和刻板。
“陈队长，秦警官，所有的死亡信息，都是由基层医疗机构乡镇卫生院，或者公安部门按规定时限和流程上报到我中心系统的。”
赵副主任操作着电脑。
“我们有严格的登记，审核和上报制度。”
柳栓子的死亡信息，确实都在系统里有记录，来源清晰，流程完整。”
秦天快速浏览着屏幕上的电子记录。
时间，死因，处理方式等信息毫无破绽。
“赵主任，这些上报信息，在录入你们系统之前，会经过几道手？”
“具体由谁负责初审和录入？”
秦天追问细节。
“一般是这样的，”
赵副主任推了推眼镜，“基层单位通过专用网络直报系统填写电子报告卡。”
“提交后，会先进入我们中心的待审核队列。”
“然后由我们科室的审核员进行初步形式审核。”
“主要是看必填项是否完整、逻辑是否合理。”
“审核通过后，信息才会正式入库，并按规定上报给上级疾控和相关部门。”
“审核员？”
秦天捕捉到关键点。
“审核员是固定的吗？”
“还是轮班？”
赵副主任回答。
“是轮班制，我们科室有三个人负责日常审核轮值。”
“请提供近三个月所有值班审核员的排班表，以及他们经手审核的所有死亡报告记录。”
“特别是柳栓子和张道长，这两条信息被审核通过的具体时间和操作人。”
赵副主任很快根据秦天的要求调出了排班表和系统日志。
数据显示，柳栓子和李瘸子的死亡报告，都是在提交后极短的时间内，就被审核通过，并且，审核通过的操作人，都是同一个人马明远。
“马明远？”
“他今天在吗？”
“马工他今天轮休。”
赵副主任看了看排班表。
陈建国补充道。
“我们需要查看马明远的工作电脑，以及他经手的所有报告原始记录，特别是纸质备份。”
“没问题。”
秦天拿起登记册，快速翻到对应柳栓子的死亡报告。
秦天瞬间锁定了异常。
马明远登记信息后不久。
柳栓子的尸体就被盗走了。
这一切都太巧了吧？
秦天又调取了张道长的死亡信息。
结果同样如此。
一次是巧合。
两次呢？
秦天明白了一切。
“这个马明远，就是园丁安插在死亡信息上报链条上的眼睛和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