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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眼前一亮。
他怎么忘了。
赶尸术的使用需要用到大量的硝石和硫磺。
谁能给他大量的硝石硫磺。
答案呼之欲出。
化工厂。
“师傅，立刻排查全市所有生产，储存或大量使用硝酸钾和硫磺的化工企业。”
行动再次展开。
这一次，目标明确。
秦天和陈建国亲自带队，直扑筛选出来的几家大型化工企业。他们亮明身份，要求检查原料采购、仓储和使用记录。
前几家工厂的账目做得滴水不漏，采购，入库，领用，库存，数字严丝合缝，单据齐全。
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陈队，账面上都很干净。”
一个年轻警员小声嘀咕。
陈建国眉头紧锁：“越是干净，越说明有问题。”
“赵光义那老狐狸，不可能把尾巴露在账本上。”
秦天面无表情。
“不看账了，带我们去你们的原料仓库，实地查看。”
当他们来到名单上的第四家星辉化工有限公司时。
情况陡然生变。
当秦天等人表明要进入仓库实地核查硝石和硫磺的实物库存时。
负责接待的仓库保管员钱有福，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
“领…领导…仓库重地，危化品管理严格。”
“要…要办手续。”
“还要领导批条。”
钱有福眼神躲闪，说话结结巴巴，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
“手续可以补，批条马上协调，现在开门，配合检查。”
陈建国多年的刑侦经验让他立刻嗅到了不对劲。
“我…我去拿钥匙。”
“钥匙在…在办公室。”
钱有福突然转身，拔腿就跑。
“站住！”
秦天眼神一凛，身形如同猎豹般。
不到一秒，秦天已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前。
一个干脆利落的扫腿。
“哎哟！”
钱有福惨叫着扑倒在地，被随后赶上的刑警死死按住。
在厂区保卫科临时设置的审讯室里。
钱有福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涕泪横流地交代了。
“警官我该死。”
“我糊涂啊。”
“那人给的钱实在是太多了。”
“每次都是现金，我鬼迷心窍了我。”
“说重点。”
陈建国猛地一拍桌子。
“东西卖给谁了？”
“什么时候？”
“卖了多少？”
钱有福哭丧着脸。
“我真不知道他是谁。”
“每次交易他都捂得严严实实。”
“我负责把他要的硝石和硫磺粉搬上车。”
“他拿了货就走，现金一扔，从不多话。”
秦天追问。
“最后一次交易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