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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保证书。
高华和大佬闲聊几句，越聊越尬，他果断拍了拍身边的炮管子，满脸严肃：“从今天开始，祖国的万里海疆就交给你了！”
说完。
他转头笑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坐着小渔船先回...
高华缓缓走到那架米格-15跟前，伸手摸了摸冰凉的机身，心中一阵激动。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战斗机！虽然它已经有些年头，但在他眼中，依旧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这架就是米格-15bisT拖靶机。”巴德玛维奇在一旁介绍道，“不过尼古拉说，如果你愿意多付点钱，他可以给你换一架战斗型号的米格-15bis改退型。”
“战斗型号？”高华眼睛一亮，“那岂不是能真正飞上天？”
“当然！”巴德玛维奇笑道，“不过你要想清楚，战斗型号的维护成本可比拖靶机高多了，而且你得找飞行员来开。”
高华沉思片刻，点了点头：“没问题，我可以请飞行员，也可以自己学。”
“你还会开飞机？”巴德玛维奇惊讶地问。
“不会，但我可以学。”高华语气坚定。
巴德玛维奇笑了笑：“你倒是有点胆量。不过我得提醒你，开这种老式战斗机可不是闹着玩的，它没有现代飞机那么多的辅助系统，全靠飞行员的手感和经验。”
“我有经验。”高华自信地说，“我开过船，也开过车，飞机应该也差不多。”
“差不多？”巴德玛维奇差点笑出声来，“你可别把飞机当成大号的自行车。”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围着飞机转了几圈。高华一边看，一边心里盘算着，这飞机以后可以用来做什么。运输？表演？还是……真的用来战斗？
“对了，”巴德玛维奇突然说道，“尼古拉还说了，如果你愿意多买几架，价格还能再便宜点。”
“多买几架？”高华一愣，“你是说，买一个中队？”
“没错。”巴德玛维奇点头，“他手头有七架米格-15，其中两架是教练机，五架是战斗型号。如果你愿意打包买下，他可以只收你一架的钱，其他六架算赠送。”
“这么便宜？”高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不是白送。”巴德玛维奇笑道，“他需要你帮他一个忙。”
“什么忙？”高华警觉地问。
“很简单。”巴德玛维奇压低声音，“他想让这些飞机‘消失’。”
“‘消失’？”高华皱眉。
“是的。”巴德玛维奇点头，“这些飞机在军方的账册上，都是‘报废’状态，但其实还可以飞。尼古拉不想让它们被拆解，而是想让它们有个‘新家’。”
“所以，你是说……他想让我把这些飞机带出国？”高华明白了。
“聪明。”巴德玛维奇竖起大拇指，“你只要把飞机带出国，然后在国际航空登记系统里注销它们的编号，它们就‘消失’了。军方那边，他会去处理。”
高华沉思良久，终于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太好了！”巴德玛维奇大喜，“那我们现在就去签合同。”
合同签得很顺利，尼古拉也很爽快，甚至亲自陪着他们去试飞了那架米格-15bisT。飞行员是空军基地的退役飞行员，经验丰富，飞完一圈后，他对高华说：“这飞机状态不错，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飞。”
高华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他终于拥有了自己的飞机！
离开空军基地后，巴德玛维奇又带着他去了另一个仓库，里面停放着一架安-12运输机。
“这是尼古拉准备卖给你的另一架飞机。”巴德玛维奇介绍道，“比米格-15更大，能运货，也能运人。如果你买下它，以后运输货物就方便多了。”
高华围着飞机转了一圈，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未来的用途。他现在有船、有飞机，下一步，是不是该考虑建立自己的运输公司了？
“多少钱？”他问。
“七万美元。”巴德玛维奇回答，“包括飞行员培训和一年的维护。”
高华毫不犹豫地点头：“买！”
巴德玛维奇笑了：“你倒是挺爽快。”
“我这不是有钱嘛。”高华笑道，“香烟卖得不错，赚了不少。”
“听说你在香江那边也卖得不错？”巴德玛维奇问。
“是啊。”高华点头，“那边人多，需求大，价格也高。我打算以后多往那边运。”
“那很好。”巴德玛维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帮你联系更多飞机。”
“那太好了。”高华笑道，“以后我还要买更多飞机。”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辉煌。
回到港口，伊万诺已经等在那里了。他一见到高华就激动地跑过来：“你终于回来了！货已经卸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