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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尧霆脸色一沉，眼神冷飕飕地扫过去：“江晏清，你是不是皮痒了？”
江晏清立刻举手投降，笑嘻嘻道：“开个玩笑嘛！不过昭宁的药确实厉害。”
陆昭宁坐在一旁，淡定地喝了口茶，仿佛没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
霍尧霆瞥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心里莫名松了口气，但随即又觉得有些不爽。
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她对自己一点都不关心吗？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好朋友吧？
江晏清见气氛微妙，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昭宁，你那个药还有吗？我想再买几颗备着。”
陆昭宁放下茶杯，淡淡道：“有是有，不过药材难得，价格不便宜。”
江晏清大手一挥：“钱不是问题！只要效果好，多少都行！”
霍尧霆冷哼一声：“你倒是舍得。”
江晏清挑眉：“那当然，关乎到一辈子的性福，怎么会舍不得？你也试试，我是真诚的。”
人生在世，如果没有美女作伴，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霍尧霆眯了眯眼，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危险：“看来你是真的想挨揍。”
陆昭宁看着两人斗嘴，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她轻声道：“好，那我回去研制好了就告诉你。”
陆昭宁顿了顿，目光扫过霍尧霆，开口到，“如果你也需要，我可以算便宜一点。”
霍尧霆：“……”
江晏清噗嗤一声笑出来，拍桌道：“昭宁，你这话可太狠了！不过你放心，老霍有钱，他不在乎钱的。”
霍尧霆深吸一口气，盯着陆昭宁，一字一句道：“我、没、问、题。”
陆昭宁点点头，语气诚恳：“嗯，你说没有就没有。”
这语气怎么听着好像不相信呢？
霍尧霆：“……”
江晏清见状，连忙转移话题，倒了杯茶递给陆昭宁，“谢谢，所以今天这顿饭，一是感谢，二嘛……”
他顿了顿，眼神微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合作？”
陆昭宁指尖一顿，抬眸看他：“合作？”
霍尧霆也微微皱眉：“晏清，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江晏清笑了笑：“别紧张，我只是觉得昭宁医术不凡，如果能和我们江家的医药产业合作，或许能开发出更多有价值的药物。”
陆昭宁垂眸，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语气淡然：“我只是略懂皮毛，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江晏清却不肯放弃：“您太谦虚了，能随手拿出那种药丸的人，怎么可能只是略懂皮毛？如果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霍尧霆看了陆昭宁一眼，见她神色依旧平静，便开口道：“晏清，这事不急，先吃饭。”
江晏清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急切，笑着点头：“对，先吃饭。”
饭桌上，江晏清仍不死心，时不时将话题引向合作。
霍尧霆终于不耐烦，没好气地开口，“江晏清，你是来吃饭的还是来谈生意的？”
江晏清摊手，笑得无辜：“两不耽误嘛。”
陆昭宁放下筷子，抬眸看向江晏清，语气平静：“江少——”
“叫晏清。”江晏清纠正。
陆昭宁顿了顿，改口：“晏清，合作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
江晏清眼睛一亮：“你说。”
“第一，我只提供药方，不参与商业运作。”
“第二，所有药物的定价，必须控制在普通患者能承受的范围内。”
江晏清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提这样的要求。
他本以为陆昭宁会趁机狮子大开口，或者要求分成，可她竟然只关心药价？
霍尧霆也微微挑眉，看向陆昭宁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意。
陆昭宁坦坦荡荡的，她是要赚钱，但是是干干净净，心安理得的钱。
她当然知道，如果凭借自己的医术，确实可以狮子大开口，但是那不是她的本意。
江晏清沉吟片刻，忽然笑了：“昭宁，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他举起酒杯，郑重道：“好，我答应你。”
陆昭宁点点头，“合作愉快。”
“好，对了，昭宁，你对玉石感兴趣吗？周末在城西有一场玉石节，听说这次有不少好料。”
江晏清晃了晃酒杯，眼中闪着光。
“要不要一起去看看？说不定真的开出什么极品翡翠。”
陆昭宁顿了一下，想到自己以前的兴趣之一就是开原石。
她觉得刺激又解压。
她的目光相当独到，经常可以开出极品翡翠。
霍尧霆突然插话：“城西那里？确实不错，我也收到邀请函了。”
“我要去。”陆昭宁突然开口，声音很坚定。
说不定自己运气好，可以开出极品翡翠呢？
她一向对玉石也情有独钟。
霍尧霆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笑了：“行，我陪你去。”
“哎哎哎，还有我呢！”江晏清急忙举手，“这种好事怎么能少了我？”
陆昭宁唇角微扬：“那就这么说定了。”
之后，三人愉快地吃饭了。
吃完之后，霍尧霆送陆昭宁回家。
在路上，霍尧霆说起刚刚的事情，“其实如果不想和江晏清合作，可以不答应的。”
霍尧霆担心她太勉强自己了。
“没事，我觉得挺好的。”本来她也想找人合作的。
之前卓昱也向自己抛出了橄榄枝。
不过似乎江晏清更加知道这个药的效果吧，他试用过。
所以这个药丸可以和江氏合作。
因为她不参与后期的事务，只是提供药方，所以没有捆绑。
这样也自由。
“那就好，不要委屈了自己。”霍尧霆点点头。
“嗯，我知道。”陆昭宁笑笑，然后突然开口到，“你真的不需要的药丸吗？真的挺好的。”
霍尧霆的脸上突然出现很多黑线，“谢谢，我不需要，或者．你要不要亲自试试？”
陆昭宁闻言，脸上好像被火烧了一般。
她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陆昭宁猛地别过脸去，耳尖却悄悄红了，强装镇定道：“霍总说笑了。”
霍尧霆低笑一声，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却一直落在她泛红的耳垂上。
“我是认真的。”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既然陆医生这么推荐自己的药，不如．亲自检查，看看我是否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