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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情况很重要。
如果是前者，那……没办法了。
如果是后者，那就意味着，他必须一直前进，才能收获更大！
到了必须离开掩月宗的时候了。
才过去五个月。
他不敢在这么多目光，在穹老怪的眼皮底下，毫无征兆的就晋级到筑基后期。
一年多时间，从筑基初期到后期。
这个速度，不是妖孽，而是让人有蠢蠢欲动夺舍的念头。
何况，还有另一个天灵根燕如嫣的进阶速度对比，傻子都看的明白他有问题！
所以，哪怕有概率皆大欢喜的结局。
比如奉为天骄，视为宗门未来，尊荣恩宠的结局。
他也不敢去赌！
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为此，他要找机会离开掩月宗。
第二天。
穹老怪照常来教导他无形遁法。
厉飞雨见缝插针，冷不丁的开口：“师父，又快半年了，我觉得我需要新的历练。”
穹老怪愣了一下，见鬼的打量着面前的厉飞雨。
“你小子上次打死都不愿意去灵石矿，现在转性了？”
没等厉飞雨回答。
穹老怪连续摆着脏兮兮的手：“不行，不行，你现在是需要潜修，等三五年之后，为师自然会让你再去历练。”
三五年！
黄花菜都凉了！
再过三五年年，小韩估计都筑基了。
这谁能等的了？
“再说了，哪有这么多历练机会？”
“你给我老老实实修炼，别想着玩，我看你就是散修的性子犯了，在同一个地方待不住了！”
厉飞雨没有辩解，懒得理会穹老怪的自以为是的猜测。
他只能另寻办法。
……
……
唰！唰！
五六天之后，寻常的一天。
木皇令有了反应，有人上山。
是一个女人。
厉飞雨眉毛一挑，正好奇着对方身份，一道火光从远处飞来。
“燕家丫头去找你了，必须让她给个说法，让燕家老小子出点血！”
听着穹老怪送来的传音符，来人的身份，自然也就不用猜侧了。
燕如嫣！
在一年前，对方曾经来过，但最后只留下一张传音符。
这次，到底还是要见面了。
“笃！笃！”
敲门声轻轻响起。
节奏之间有些迟疑，厉飞雨一挑眉，听出了来人见他的决心，似乎并不大。
抬手一挥！
哗啦！
大门打开。
厉飞雨坐在院中的石凳与站在门口的燕如嫣，隔空对视。
巧若盼兮，艳若仙子。
燕如嫣毫无疑问属于天之娇女，天赋，美貌，甚至身世，都属于世间一等一的行列。
但看这些条件，足以让人为之渴望，求为道侣。
愿意成为裙下之臣者，怕是如同过江之鲫。
不过。
厉飞雨感觉却是平静的。
燕如嫣给他的感觉，不如辛如音。
差距在于，感情的忠贞。
辛如音为爱情而死，燕如嫣为家族随波逐流。
当然。
他没打算批判燕如嫣，甚至是理解。
但……可以理解，无法接受。
厉飞雨打量着对方，燕如嫣也在看着他。
美眸忽然一动。
燕如嫣浮现意外的讶然
想起曾经在满月殿的匆匆一瞥，以及燕家兄妹的话语。
她和燕家兄妹居然犯下了同一个错误。
没想到当初不在意的人物，却偏偏成为了人生之中重要的一员。
她多看了一眼厉飞雨的眉心红莲……
此刻的厉飞雨身上的气质和当初有改变，充满了冲突。
英武之间挟夹着几分邪魅。
“抱歉，我来迟了。”
两人对望了好一会。
燕如嫣主动开口，语气带着让人出乎意外的歉意。
这位燕家的天灵根，天之娇女，没有傲气凌人，甚至看不见架子。
无疑让人好感大增。
可厉飞雨很清醒……
那是因为燕如嫣在他面前，没有摆架子的资本！
伸手不打笑脸人。
厉飞雨还是很讲究的。
而且，对于急着离开掩月宗的他来说，燕如嫣……
“你来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