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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两人刚坐在一起时那样。
看到林小贤这几节课想和自己说话又犹豫不决的样子，周佳挺得意的。
林小贤动不动就乱她心思，今天终于也轮到林小贤不自在了。
“那个谁，林小贤在不在？”
杜天君突然的出现，让大课间群魔乱舞的教室瞬间安静。
“我在！”
“你过来。”老杜撇撇手指，“还有周佳，你们两个都过来！”
周佳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杜天君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说话的语气多少有点硬硬的。
出什么事儿了？
周佳一时怔在座位上，林小贤站起来倒是很果断：
“走吧？”
“他找我们什么事啊？”
“不知道。”
林小贤摇头，难道是关于期中考试？
期中的卷子，除了杜天君改的最快，其他老师都是慢慢来。
周末两天，物理老师要开补习班，化学老师要健身游泳，英语老师要上瑜伽课。
所以至今，期中考试除了语文卷子，其它都没发下来。
“不会是考试成绩出了什么岔子吧...”
林小贤无所谓，期中卷的数学理综都很难，他反正是尽力了。
“去了就知道，快走吧。”
“嗯...”
周佳站起来走出去，然后又返回。
“等一下，我的披肩...”
林小贤耐心地等她拿披肩，他知道，这是周佳有点儿不安的表现。
两个人到办公室后，看到杜天君桌上白花花的，一瞧就知道是试卷。
果不其然。
“你们两个，最近怎么回事？”
“语文明明考那么好，呵呵...”
杜天君先拿林小贤的卷子出来：
“数学68，物理56，生物48，化学54...”
“林小贤，你这个成绩什么意思，又倒回去了？”
期中的题没有模拟高考卷，理综卷是分开三科各一张，林小贤每一张都不及格。
不过林小贤并不觉得意外：
“杜老师，这次的题很难，我反正是尽力了...”
“你理由多暂且不说，那周佳，你呢？”
确实，黑马也不能一口吃个胖子。
所以杜天君的重点好像并不是林小贤，说到周佳的时候，他的声调才突然提高起来：
“你看看，这是你的卷子吗？”
周佳默默拿过来，目光一滞。
85，63，59，72...
这一瞬间，她也在怀疑，这是她的卷子吗？
清一色的低分，数学和生物甚至不及格！
要知道，除了高一考过两次不及格以外，周佳的考试就再也没有下过及格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