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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我高烧了，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五。
叶子很心疼的看着我：“家里倒是有退烧药，前段时间我买的。但是在喝药之前，你最好征求一下马九妹的意见。”
“好吧。”
我能够忍受疼痛，可眼下高烧的症状似乎和以前高烧不太一样。
并没有超过三十九度，可我浑身难受。
我给马九妹拨了电话。
没想到，她开口就问：“你是不是高烧了？”
“你怎么知道？”
一瞬间，我猜到了几种可能。
最怕的就是，马九妹给我用的外伤药有问题。
毕竟我严重得罪过她，不排除她借此机会整我。
马九妹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冷声道：“放心，我给你用的是最好的外伤药。能够让你的面容恢复如初，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但是用了这种外伤药，在伤口愈合过程中，身体会有不同的症状，比如高烧、瘙痒、心悸……”
马九妹特别强调，忍一忍就过去了，不能轻易喝退烧药。
如果药物之间起了不良反应，甚至会影响到男人的功能。
“那我不喝退烧药了。”
“呵呵，你好可爱，怕那个不管用了，活着就没意思了？”
马九妹似乎想要撩骚，我及时改变了话题。
“什么时候换药？”
“大年初五下午两点后，你去佟氏杏林堂找我换药。”
“多谢师姐。”
我对马九妹的称呼发生了变化，因为，马永真就喜欢我喊他师父。
马九妹嗯了一声，似乎很享受。
挂断了电话，我无奈道：“只能忍着。”
“那就忍吧，本来还想着今晚跟你疯狂，毕竟明天就搬走了。可你的身体……，我也要忍。”
“叶子，之前你忍了那么多久，我忽然又让你上瘾了？”我看着她。
叶子轻哼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临近午夜。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
脑袋很沉重，心跳也是忽快忽慢。
半梦半醒间，竟然有种濒死的感觉。
忽而清醒过来，面部和身体的疼痛，还是那么清晰。
慢悠悠给自己点燃一支烟，用心体会这样的痛苦。
毕竟，这也是我的人生经历。
我开始期待换药的时刻，如果从现在算起，还有100个小时。
凌晨两点来临，我提醒自己，还有99个小时。
也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现实，我居然看到了牛启娅。
她妩媚的笑着，脱掉了衣物，火辣的身体展现。
她对我说，巨浪，你看啊，我脸丑，但是身体不丑。我那么高贵，而你那么颓废。
一个恍惚，我醒来了，已是清晨五点多。
在梦里，我和牛启娅像是什么都发生了。
我走出了卧室，身上只有一条内裤。
听到了叶子房间的动静，今天她就要搬走，大清早就在收拾东西。
我走过去，敲了门。
叶子开门后，多看了我几眼，却没有批评我。
“巨浪，在你家里吃了早饭，我就跟着李琴歌走了。以后想找我谈天说地，你就去李琴歌家。”
“行，距离也不算远，如果想见面，随时都可以。”
我相帮叶子收拾东西，可自己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腰杆笔直站在地上，都会让我感觉到疲倦。
我和叶子吃过早饭。
李琴歌开车过来了。
叶子和李琴歌，人手一个皮箱，走了出去。
我没有出门，透过玻璃窗看到，车开走了。
自从叶子住过来，每天都是她做饭，现在家里又剩了我一个人。
我开始回忆，自己都擅长做什么饭菜，发现自己最擅长下馆子。
临近中午，我慵懒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体会疼痛。
我受苦了，很心疼自己。
如果母亲来电话，我会告诉她，我在逛街，准备给自己买套好衣服。
正考虑中午吃不吃饭，我接到了乔雪菲的电话。
“五分钟后到你家，给你买了饭菜。”
“媳妇，你对我真好。”
“谁他妈是你媳妇，再给老娘瞎说，饭菜扔进垃圾桶。”
乔雪菲很生气的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后，她来了。
带来了三道京城风味的菜，还有一盒子米饭。
“发什么呆呢，你还想喝酒啊？”
“菲姐，还是你懂我。”
“你是真会糟蹋自己，不怕死的狠货。不允许你喝酒，马九妹说的。”
“好吧。”
我吃饭的时候，乔雪菲就在一旁坐着。
我朝着她看过去，她刚好也在看着我。
“菲姐，我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