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2章 兄妹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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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师走了,陆程武跟着屁股后面解释。
    “你回去好好说,就说我哥今天闹肚子把大脑拉出去了,明天就补回来了,明天你再来一次,我们一起把这件事办妥,哎呦您慢点,慢走,慢走啊,慢点您……”
    关上门,陆程武几乎在咆哮!
    “陆程文!你特么脑子让狗啃啦!?跟霍文婷结婚你不结!?你对人家律师那个态度算什么!?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地想要娶霍文婷!?”
    “你为陆家想过吗?你为我想过吗!?”
    陆程文看着他:“......
    雪化了。
    大理的春天来得悄无声息。山间的雾气不再刺骨,而是温软地缠绕在屋檐与树梢之间,像一层薄纱轻轻盖住沉睡的城。小满清晨推门时,脚下的青石板已不再泛着霜色,取而代之的是湿润的苔痕,绿得发亮。她低头看着那枚曾震动过的蓝色齿轮,此刻它安静地躺在窗台边的小木盒里,表面的划痕似乎比前些日子多了几道,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反复摩挲过。
    她没再试图联系他。
    也不是不想,而是忽然明白??有些距离不是用来跨越的,是用来呼吸的。就像风穿过山谷,不必触碰岩石,也能让整片林子听见它的声音。
    真话博物馆照常开放。游客不多不少,带着各自的心事进出。那个七岁的男孩又来了,这次他站在“未言之柜”前只站了十分钟,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新的纸鹤,放进柜中。小满远远看着,没上前打扰。等人群散去,她才走过去查看,纸鹤上写着:“妈妈,我今天吃了你包的饺子,是甜的。”
    她笑了,眼角却湿了。
    苏婉儿端着茶进来,见状轻声问:“他又来了?”
    小满点头:“像是……慢慢开始说话了。”
    “不是开始,”苏婉儿把热茶放在柜台上,“是终于敢承认自己一直都在说。”
    两人相视一笑,没再多言。
    午后,邮差送来一个没有寄件人信息的包裹。牛皮纸包得严实,重量很轻。小满拆开,里面是一本旧书??《沉默的语言》,扉页上有一行手写批注:**“听不见的,未必不存在;说不出的,未必不完整。”**
    她认得这笔迹。
    不是林澈平日公文式的工整字,而是更早年、还在北极观测站时常用的速记体,带着一丝潦草和克制。书页间夹着一片干枯的雪绒花,花瓣早已褪成灰白,却仍保持着完整的形态,像是被人用指尖小心抚平后压进书里的。
    她将书抱在胸前,走到院中藤椅旁坐下。
    阳光斜洒,照在那杯她每天都会换上的新茶上,热气袅袅升起,与风纠缠片刻,便消散无形。她翻开书,发现每一页都有极细微的铅笔批注,藏在原文缝隙之间,像是怕惊扰文字本身。翻到中间一页时,她忽然怔住??
    那是一段关于“情感延迟反馈机制”的理论探讨,讲的是当信息传递存在时间差时,接收者的情感反应往往会滞后于事件本身,形成一种“错位的共鸣”。而在页脚,林澈写道:
    >**“我用了三年才意识到,她说‘我也一直在听’的时候,其实是在回答我五年前就想问的问题。
    >可惜那时我已经走了太远,远到连回头都成了奢侈。”**
    小满的手指停在那行字上,久久未动。
    她忽然想起五年前的那个雨夜。她站在心理系大楼门口,手里攥着一张写了又撕、撕了又写的纸条,最终也没能递出去。那天林澈要启程前往北极执行长期监测任务,临行前在走廊尽头回望了一眼,目光掠过人群,似乎在找什么人。她躲在柱子后,心跳如雷,却始终没有走出来。
    后来听说,他在登机前最后一刻,往系统里上传了一份匿名日志,标题是:【如果她愿意说,我会停下】。
    可她没说。
    他也真的停下了脚步??只是方向是远离。
    而现在,这本书,这朵雪绒花,这些藏在字缝里的低语,像是他隔着千山万水,终于把当年没等到的答案,亲手还给了她。
    她合上书,仰头望着天空。云层缓缓移动,露出一角湛蓝。她忽然轻声说:“你知道吗?我去年做了一个梦。梦里你在真话博物馆的屋顶拉小提琴,曲子很难听,跑调得厉害。我就站在下面骂你,说你毁了所有浪漫的想象。你也不恼,只是笑着说我批评得对,然后继续拉。”
    她顿了顿,嘴角微微扬起:“醒来后我才明白,原来我最怕的不是你消失,而是你再也不在我梦里出现。”
    风拂过,铜铃轻响。新换的铃铛音色清越,不像从前那般沉闷。她记得苏婉儿说过,旧铃被带走时,留下一句话:**“老了的声音该休息了。”**
    她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也许是西伯利亚的某个小镇,也许是北欧的渔港,又或许,他正坐在某座无人知晓的山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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