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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是十几岁时，被这位布衣老者指点过。
那时这位布衣老者就是这般模样了。
眼下三五百年过去，老者还是这般模样。
若不是这位布衣老者提点，他们也不可能到达武虚境。
过去的时间太长，他们有点不敢确定。
布衣老者并未理会他们二人。
只是看向李莫玄缓缓开口：
“少年，今天的杀戮已经够多了，收手吧！”
李莫玄嘴角却浮现出一丝笑意：
“你终于肯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插手呢！”
对于这位灰袍老者的存在，李莫玄并不意外。
在看到守护归墟大酒店的阵法时就猜到有这么一号人物。
别看这位布衣老者老得跟木乃伊似的。
却是一位元婴境后期的修行者。
这世上还有修行者，已经实属难得。
“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归墟宗的人？”
这布衣老者缓缓点头：
“正是，吾乃归墟宗二百一十一代弟子，呵呵……也是最后一代！”
布衣老者的这声笑声充满着自嘲之色。
李莫玄冷哼一声：
“行，是归墟宗弟子也是炎黄子孙吧，你身为老祖却纵容归墟岛之人和国外贼子勾结，叛国投敌，你该当何罪？”
面对李莫玄的质问，布衣老者沉默许久。
“这……老夫属实不知，百年前，我灵气衰退，为求苟延残喘，设下此处阵法之后便闭关沉睡，知道刚才那一道光明之力才将我唤醒！”
“额……”
李莫玄流露出一丝诧异之色。
“你多少岁了？”
布衣老者回忆片刻：
“应该有一千三百多了！”
在场众人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一千多岁？
人类能活那么久吗？
即便是武虚境强者，顶多也就是三四百年罢了。
李莫玄却一针见血道：
“以你元婴境后期的修为，活个两千年不成问题，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布衣老者也不隐瞒：
“经过那场浩劫，为了存活下来，我几乎耗尽本源之力，现如今只是用秘法封存残躯，苟且偷生了百年时光，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浩劫？什么浩劫？”
李莫玄皱起眉头。
布衣老者呵呵一笑。
“你还不知道呢，在一千多年前，我们东方修行者和西方光明教廷展开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这一战毁天灭地，将本就有所落寞各大修行者宗门彻底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