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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茹是跑过来的，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温宁拍了拍她肩膀：“怎么了，你别着急，慢慢说。”
秦茹喘了两口气，“今天学校发通知，让我们自愿订购参考，参考是几所学校的老师联合编写的，每个科目的都有，一套只要45块钱。当时班上大部分同学都报名订了。”
“温老板，大家要是都去买学校的参考，店的生意肯定要受影响。”
市场竞争很正常，温宁之前有预期，但没想到学校的动作这么快。
估计也是中参考的高利润。
不过做生意就是这样，随时都会有人进场分蛋糕。
店刚印刷了1000本参考打算售卖。
学校的参考一推出，这1000本怕是不好卖了。
温宁面色凝重起来，学校的参考虽然不知道内容如何，但价格比状元秘籍低了近一半，加上学校根本不用愁销量，只需要发个通知，学生就会自行购买，这优势几乎是碾压的存在了。
温宁想了想，掏出45块钱给秦茹，“小茹，你去学校报名，把参考订上。”
她想对比一下学校的参考和她的状元秘籍，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再想如何应对。
“好的温老板。”秦茹接过钱，小心地揣进衣服口袋。
温宁她比自己神情还紧张，唇角弯了弯，“我就比你大了两岁，你可以叫我姐姐。”
不用总是叫老板，太有距离感了。
“还有，你不用紧张，我既然开店肯定是深思熟虑的结果，以后我还要开成连锁店，不会这么容易就关门。”
温宁知道秦茹这么着急，一方面是真的担心生意，一方面也是怕亲妈杨芬失业。
所以温宁直接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秦茹点点头，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那我叫你宁宁姐吧。”
“可以呀，走吧，我送你回学校。”
正好温宁也要去店，顺路。
秦茹交了订购参考的钱后没多久，学校就把给发下来了。
拿到，秦茹赶紧来找温宁。
温宁和陆耀都在店里。
到参考的名字《名师秘籍》，温宁和陆耀对视一眼，脸色都不是很好。
他们的叫《状元秘籍》，学校就来个《名师秘籍》，连名字都差不多。
一人拿了本参考翻开，大致翻后，两人脸色更沉了。
陆耀啪地把合上，往桌上一摔：“气死了！什么名师秘籍！这是赤裸裸的抄袭！”
“目录都没改，直接抄我们的！”
“还有那些例题，我们叫小明，他们改成小红！再把条件数据改一改，就变成了他们的例题，把我们精华的内容都抄走了，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还是老师呢，就这点素质，这点水平？！”
唯一的区别就是，《名师秘籍》在《状元秘籍》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些例题。
陆耀气得捏紧拳头，恨不能现在就冲进学校把那帮老师给揍一顿。
温宁视线落在手里拿着的《名师秘籍》英语参考上，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只见封面特别顾问那一栏，赫然写着一个名字——
季明舒！
翻开内页，还对季明舒的背景进行了介绍，吹得天花乱坠，什么多年海外留学经验，目前任国家科研所高级研究员……
不知道为什么，温宁觉得季明舒突然往参考生意插一脚，怪怪的。
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她没有权利干涉别人干什么。
温宁盯着的封面沉思，陆耀见她没说话，顺着她视线过来，也到了季明舒的名字。
“明舒姐？她不是科研单位的人吗，怎么也来搞参考了？也不知道她这个特别顾问能不能挣钱？”陆耀直接把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
温宁摇头道：“不清楚，我们还是想想我们的该怎么办。现在店里还有1000本的库存，附近几个学校全部联合起来订购《名师秘籍》，价格还比我们便宜，我们的肯定卖不动，只能往东城卖，而且还得趁早，万一东城那边的学校也开始订购《名师秘籍》，我们的生意更难做了。”
首都分东西城。
中、四中这些学校都在西城。
陆耀也是这么想的：“嫂子，那这几天上完课，我就跟你一块儿去卖，尽快把这1000本的卖完。”
温宁：“等卖完这批，我们再对内容进行升级，推出的系列。”
参考生意利润高，温宁不想放弃。
而且还打算做成长期生意，像《三年高考五年模拟》那样，不断地更版本。
好在也有好消息，文具厂最近来了一批文具，把货架彻底填满，店还是有不少学生光顾。
不卖参考，还有文具在盈利。
温宁和陆耀约好明天下午一起去东城的学校门口卖。
商议完，时间也不早了，温宁直接回了军研所家属院。
晚上九点。
温宁洗完澡换好睡衣，准备上床，结果到陆进扬还窝在沙发，她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抬眼向正在专注的男人。
好的眉眼，高挑的鼻梁，好似上帝精雕细琢的杰作，完美得没有一点挑剔的余地。
温宁自然地靠着他肩膀，出声道：“在什么？”
陆进扬把合上，给她封面的标题——
《机械设计高级原理》
还是外文原版。
“最近很忙吗？”温宁着他手里的，柔声问道。
这几天陆进扬晚上都是点过才回家，而且回家吃完饭就开始，有时候还趴在桌前写写画画到深夜。
陆进扬把放到一旁，伸手将温宁揽进怀里，下巴搁到她头顶，淡淡地嗯了声，“实验室有个设备出了点问题，我想研究一下能不能修好。”
他最近太累，温宁反手抱住他劲瘦的腰，心疼道：“这段时间你总熬夜，今晚早点睡好不好？”
“你，累得腹肌好像都没了。”
温宁开玩笑的口吻，指尖在他腹部轻轻摸了摸。又抽出手指，改搭在他肩膀上，捏了捏：“老公，我帮你按摩吧？”
“谁说没有？再摸摸。”陆进扬抓住她的手，往他小腹摸索，刚刚还平坦的小腹，此刻块垒分明，温宁都能感受到中间的沟壑线条。
一块一块，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