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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得到了认同与支持的温子怡一脸“你看吧”，望向裴元。
裴元：“……”
裴元白了两人一眼，嘀嘀咕咕：“耙耳朵的东西！”
温子怡：？
零零：？
裴恒：“……”
不过这次，确实是温子怡和裴恒小人之心，裴元此行并未打算带着零零。
白了温子怡和裴恒一眼之后，裴元也不理他们，转头笑眯眯的取了一个储物戒给零零：“乖孙女，来，这个储物戒你拿着。”
零零接过去，好奇的问了一句：“里面有什么？”
裴元笑眯眯的道：“里面都是上次咱们去北境，你爱吃的那些东西。”
本来裴元是打算自己带在身上，零零想吃的时候就取给她，既能实时满足零零又能飞速拉起好感。
不过现下，他打算再去一趟北境，储物戒和这些东西便只能直接交给零零。
“祖父又得去北境一趟，这些东西你
()收好。”
“想吃了就自己取来吃。”
“等你吃完了，祖父就又给你带回来新的了。”
零零双眸亮晶晶的，双手环住了裴元的脖子：“祖父~”
“您真好~”
将装满好吃的的储物戒收起来之后，又看向裴元：“这次祖父不带着我一起去吗。”
裴元笑的眉不见眼，还是摇了摇头：“这次怕有危险，你要想去，祖父下次再带你去！”
零零也不缠着，乖巧点头：“那好吧~”
裴元又是一张菊花脸：“真乖~”
——
等着裴元同零零两人依依不舍结束，他便准备直接离开。
上了自己的飞行法器之后，裴元又突然退了一步回来。
随手丢了一个线装的兽皮本子给裴恒。
“这给你。”
说完，也没等裴恒回什么，径直上了飞行法器朝北离去。
——
温子怡三人等着他的飞行法器彻底消失，这才回了飞舟上去。
温子怡和零零的目光同时落在裴元方才丢给裴恒的那个兽皮本子上面。
方才裴元遥遥丢过来的时候并未使用灵力，裴恒接住的时候前面折了一些。
视线不经意间扫过，还能看到兽皮本子上的一道小人身影。
“绘本？”零零伸了伸脖子。
又被温子怡摁了回来：“这是师父给主上的东西。”
“莫要乱看。”
零零“哦”了一声，收回了视线：“但我瞧着还是像绘本。”
温子怡：“那也不……”
温子怡话没说完，裴恒看了两人一眼：“无妨。”
他同裴元都已经离开北境百年的时间，不会是什么机密不能看的东西。
所以，裴恒随手将兽皮本子交给了好奇的零零。
零零半点不迟疑，直接接了过去：“爹你真好~”
“……”
裴恒看向温子怡，说道：“先去一趟归元秘境。”
“而后便回万渊镇吧。”
温子怡“嗯嗯”点头，确认好飞舟前行的方向之后，朝旁边抱着兽皮本子的零零走了过去。
“是绘本吗。”
她还不曾见过修真界的绘本是什么样的。
零零才翻开第一页：“我看看。”
温子怡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裴恒看了凑在一起的两人一眼，同样随意寻了一处坐下。
——
“聘书，礼书，迎书。”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这些词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兽皮本子的第一页，全是一些手写的词语，零零一边看，一边朝着温子怡问道。
都是传统习俗，温子怡的印象比零零的深。
听到她问，解释了一句：“婚俗，三书六礼。”
婚俗？
三书六礼？
裴恒朝着温子怡和零零的方向看了一眼。
“哦哦。”零零已经开始往后面翻。
后面一连好几页，都是三书六礼当中一些制式细节的内容。
大段的文字，零零看的没什么耐心，温子怡也是。
“直接翻到后面瞧瞧。”
“嗯嗯。”
两人完美达成共识。
零零小手一次性略过多页，朝后面翻去。
温子怡坐在她的右侧。
“嘶——”
零零才翻起来一半不到，温子怡突然身形一顿，吸气出声。
看了一眼兽皮册子，又看了一眼零零。
眼疾手快，在零零看清之前，直接将她翻起来的一半又压了回去。
“这你不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