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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心鉴黯淡下来,两个栀鸢同时不由自主的向着下面跌落而去。
两个她赶快扇动翅膀,勉强维持住飞行,韩风直接带着他们穿梭进了序列号当中。
?操控东风坛,向着血煞轰出了漫天的炮火。
将其连续击退。
君花客连忙问栀鸢道,
“你怎么了?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虚了?”
栀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坐下来说道,
“哎呀,之前打仗消耗了太多的天使之力,又跟假栀鸢打架,施展伤害返还,把天使之力都给耗光了。
分身的天使之力,刚才在......
雪落无声,山谷如眠。林昭坐在灶前,木勺在锅中缓缓搅动,三圈半,不多不少。粥香氤氲,缠绕着屋檐下的风铃,轻轻一碰,便抖落一串清音。安安蜷在藤椅里,怀里仍抱着那颗最小的“心碑”晶体,脸颊贴着光滑的表面,像抱着一只会呼吸的梦。
林昭没有叫她。他知道,她正游走在某个遥远的记忆回廊里??或许是百年前曾祖母哼唱的小调,或许是五十年前祖父在田埂上牵着她母亲的手。这些碎片如今不再沉睡,而是被“心碑”温柔地唤醒,借由血脉中的共鸣,悄然渗入孩子的梦境。
井口结霜,薄如蝉翼。但今夜的霜面格外不同,竟浮现出细密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文字的拓印。林昭起身走近,指尖轻触,寒意未至,心头却猛地一颤??那纹路,是他年轻时写给小梅的一封情书开头:“见字如面,天冷了,记得加衣。”
他怔住。
这不是他的记忆。这封信早已烧毁于那场大火,连灰烬都被风吹散。可此刻,它却以冰晶为纸,霜华为墨,重新浮现于天地之间。
“是她……”林昭喃喃,“她在回应。”
话音未落,井水忽起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来,不似寻常波动,倒像是某种节奏性的敲击。咚、咚、咚??三声短,两声长,再三声短。林昭听出来了,那是他们年少时约定的暗号:**我想你了**。
他跪坐在井边,掌心贴上冰面。“小梅……是你吗?”
井底光流涌动,一道微弱却清晰的声音顺着蒸汽升腾而起,带着熟悉的温软笑意:“傻子,我什么时候离开过?”
林昭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不是悲,不是痛,而是一种久别重逢的圆满。他听见她继续说:“你看,安安多像我小时候?连睡觉时咬嘴唇的样子都一样。还有小小昭,他调试设备时皱眉的模样,跟你一模一样。你们啊,把我活成了三代人的影子。”
“那你呢?”林昭低声问,“你想回来吗?”
“我已经回来了。”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在你煮粥的热气里,在安安喊‘爷爷’的那一声里,在每一个有人对着星空说‘我还在等你’的夜晚。我不需要肉身,不需要时间,只要你们还记得春天院子里那株银叶树开花的声音,我就永远站在你身后。”
林昭睁开眼,望向院中。雪已停歇,月光洒下,银叶树静静伫立,枝头积雪忽然簌簌滑落,花瓣飘飞,在空中拼出两个字:**暖冬**。
他笑了,起身回屋,掀开锅盖,白气扑面。“安安,醒醒,粥好了。”
小女孩迷迷糊糊坐起,揉着眼睛接过碗,吹了口气,小口啜饮。忽然,她抬头:“爷爷,刚才井里叫我了。”
“叫你什么?”
“她说……‘乖乖,外婆替你存了一罐桂花蜜,藏在老屋瓦罐底下,等你长大去取’。”安安眨眨眼,“可是我们家没老屋啊。”
林昭心头一震。那是他与小梅的第一间婚房,早被拆迁多年。而那罐蜜,确有其事??小梅亲手酿的,说是留给未来孙女的礼物。他一直以为那是句玩笑。
“明天,”林昭轻声道,“我们去城里老街走一趟。”
次日清晨,祖孙二人踏雪而出。归墟谷外的世界已悄然改变。街道上不再只是冷漠的行人,许多人胸前佩戴着一枚小巧的“心碑”吊坠,那是民用版的情感共振器。孩子们在学校学会了“思念课”,每周一次,静坐十分钟,回忆一位逝去的亲人。医院临终关怀室播放的不再是舒缓音乐,而是家属提前录制的日常对话:“今天阳光很好,我晒了被子。”“饭做好了,就等你回来吃。”
老街巷口,旧宅早已夷为平地,唯有一堵残墙尚存。林昭带着安安走到墙角,蹲下身,用手扒开积雪和碎砖。不多时,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罐露出一角。
他颤抖着取出,打开盖子??
里面赫然是一罐完好的桂花蜜,封口蜡未损,香气犹存。
“哇!”安安惊喜地叫出声,“真的是外婆留的!”
林昭捧着罐子,久久无言。他知道,这不可能是巧合。一定是某种超越物理法则的力量,将这份执念封存至今。也许,是小梅的意识碎片通过“心碑”系统逆向锚定了这个坐标;也许,是整个归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