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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感觉好喜感。”
“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十一号刚进淘汰间，还没坐下，“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是茄子。”十二号似乎认识这个八号，开口介绍道：“是某直播平台一个体量比较大的主播，以前打过职业比赛的，年轻时候长得很帅，素有电竞王立宏的美称。不过后来发福了，就是你们现在看到这个鬼样子。”
“他ID全名叫‘东方茄子’，听说是因为他最讨厌吃茄子，才用茄子做自己的ID。”
“这样的话，每次他被别人打死，就相当于杀死一次他最讨厌的食物。”
“嗬！”李正听得咋舌：“你这如数家珍的样子，多少得是他好几年老粉了吧？”
“呃……还行。”十一号笑笑，道：“就是平时爱好看直播，对这块比较关注。我也不打赏什么的，穷哥们儿，主打一手陪伴。”
“哦。”李正听完，忍不住撇了撇嘴：“白嫖怪啊。”
他平时忙着写小说码字，最大的爱好是闲暇时玩玩游戏，对直播这种新兴行业的印象顶多停留在某些作者在群里说开着直播码字有人督促很有动力。
本来李正就是懒狗一只，听别人说直播码字会被人督促，对直播就更不感兴趣了，也就不会去了解这些。
不过虽然没有过多了解，但得益于那些直播码字的作者在群里沟通交流，李正还是知道一些跟直播有关的常识的。
比如说这直播赚钱方式跟写小说有部分异曲同工之处，听说直播收益全靠观众打赏，他写小说也能收到读者打赏。
光看不打赏的观众，那不就是白嫖么？
不过在白嫖怪这点上，直播比小说这边好一点。
至少人家白嫖归白嫖，白嫖怪增长的人气却是实打实的。
而小说这边，白嫖怪意味着看盗版，连特么人气都不提供……
“嘿嘿、”十一号挠挠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没办法，网上主播那么多，我总不可能看一个打赏一个吧？但打赏了一个，又感觉对其他看过的主播不公平，所以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一碗水端平。”
后半截话被他说得冠冕堂皇、义正言辞，君子剑岳不群听见了都得挑着大拇指夸一句：专业！
“说得再好听，不还是白嫖么？”六号在旁边翻了个白眼：“还好我不看直播，平时也就翻翻网络小说，不但不花钱还能看广告赚钱。”
一听这话，李正来精神了，凑近问道：“兄弟，你都哪个网站？”
“啊？”六号茫然：“我忘记了，一次偶然点进去，随手就保存在浏览器里了。你别说，那个网站里小说还挺多的，可惜咱似乎连不上外面的网，不然好歹给你推一本我最近在看的，叫……《我，灵车司机，擅长漂移》，写得特别好，不比那些所谓的大神作者差！”
“艹！”李正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大怒：“你特么不也是个白嫖怪么，还好意思说人家！”
这么离谱的书名，一听就是自己的杰作！
“你说啥呢？”六号不悦道：“我那是正规网站，人家主打就是小说免费好吧。”
“呵呵，正规？”李正冷笑：“正规网站你连站名都记不住？”
“呃……那也是我的问题啊。”六号尴尬道：“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不正规了？”
李正一字一句，从牙齿中间挤出一句话：“因为那本书是他妈我写的！我的书全发在第三版主，第三版主是收费网站，你怎么免费看？”
“哈？”六号懵了，自己刚才还在鄙视白嫖怪，这会儿功夫就被打脸了？
“会不会是同名了？”六号试图找补：“我看的那本书主角叫李正。”
“我所有书主角都叫李正！”
“李正是个灵车司机……”
“但他其实是个抓鬼的道士！”
“李正抓的第一个鬼是个JK娘……”
“但那个JK娘其实是个男的！”
“李正的金手指是一本从地摊淘来的秘籍……”
“那本秘籍是不是外皮道德经，里面却是残本鬼谷屠龙术？”
“尼玛的，我这是遇到作者本人了？！”六号人麻了，李正说的每一个特征都跟他看的那本书能对上！
“最后一个问题。”六号不死心，道：“本书作者是谁？”
“寻月！”李正昂首挺胸，道：“我笔名，一开始是谐音荀彧，结果多打了一个字母变成寻月，然后就将错就错了。”
“哈哈！”六号大笑：“错了！作者不是寻月，而是张家三少！”
“？？？”
李正疑惑，然后反应过来，脸色铁青：“艹，这帮做盗版的，真够恶心人的，盗我的书还换笔名？！”
这种现象其实多存在于早年间的地摊上，当时张家三少这个笔名非常火，几乎什么狗屁小说盗版后都能冠以张家三少之名。
而能被盗版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