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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不到稀世珍宝的级别。
想要靠单纯的贩卖人类获得这么多的资金，除非古斯塔沃这家伙将一整个小国的人类都偷偷运到了异世界。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达尼艾尔洛警部补那边没有大量外来人员进入到赫尔沙雷姆兹的记录。
虽然赫尔沙雷姆兹每天也会有大量的人员进出，但一整个国家的人类哪怕分散到半年的时间点里面，从统计学上也会有着相当明显的改变。
至于说通过各种隐秘的手段，悄悄将人隐藏到车里面偷运进来也不可能。
虽然利用各种空间类术式理论上的确能够做到这一点，但这种行为根本瞒不过赫尔沙雷姆兹的两位看门人。
以两位开门人的见识，别说是将人藏在汽车中偷渡到城市里，就算是利用精神控制类术式进行迷惑也无法拿过他们的眼睛。
当然，通过一些极其隐秘的手段，也是有可能将一个人偷偷运进这座城市的，但那样的成本就太高了。
类似的方法一般只用在价值更高的小型商品上，而且这种手段肯定也无法大量使用，所以也不可能用在贩卖人口上。
这样一来，古斯塔沃的资金来源就显得很诡异。
而且也因为这个原因，史蒂芬和达尼艾尔洛警部补两人才觉得对方贩卖人口仅仅只是一个“掩饰”，就是为了藏住更深处的秘密。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只剩下这个了。”
看了看手里的资料，史蒂芬也觉得有些头痛。
幕后之人处理得很干净，根本没有留下史蒂芬能够调查的线索，他现在能找到的就只剩下对方留下的一个小小的破绽。
那就是史蒂芬和KK在攻陷地下基地时，对那些悍不畏死的罪犯所作出的推论。
“也已经和达尼艾尔洛警部补联系过了，警局对其他节点拔除的时候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
也就是说，对方肯定是大批量地使用了能够让人狂暴的毒品。”
赫尔沙雷姆兹里面可以称得上是毒品横行，市面上流通着超过两千种的毒品。
有给人类用的，也有给异界人用的，甚至还有两方通用的，而且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品种数量还在不断地增加。
想要依靠一个推论找到对应的毒品，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大海捞针。
好在这方面他们并非毫无线索。
史蒂芬曾经在那群罪犯里面找到了人类的身影，这也就意味着这种毒品被人类吃下之后，至少不会立刻暴毙。
这不是危言耸听，因为太多异界人的先天身体素质强于人类，所以赫尔沙雷姆兹里很多毒品的效力也强得令人难以想象。
像是在吃下之后身体就会立刻发生剧烈自燃的毒品，又或者是人类吃下之后大脑会承受不住过量的快感当场爆开之类的也不在少数。
而且古斯塔沃犯罪集团牵扯到的人数可不算少，这么大量的出货本身肯定也会有痕迹。
借助于这点微弱的线索，史蒂芬和达尼艾尔洛警部补在尽可能不惊扰更上层人的情况下艰难地调查着。
“已有的毒品类型几乎都查了个遍，并没有找到类似的东西，那么……又是新型号吗？”
史蒂芬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手边的这张资料上，上面记录着最近才出现在赫尔沙雷姆兹里面的一种新型毒品。
“从服用后的表现效果来说确实很像，先前战斗的时候，那些人类的手感也的确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史蒂芬将那份资料拿在手中仔细地看了两遍，有些苦恼的抓了抓头发：
“最重要的是，这种处理线索滴水不漏的方式实在是太像了！现在的问题就是……不管是这边还是那边同样都找不着线索，这该怎么办？”
……
……
史蒂芬这边陷入苦恼之时，郑曙在结束了宴会后又去了飞姆托的实验室。
毕竟已经从史蒂芬那里获得了众多有趣的资料，而且顺便还收获了古斯塔沃这个存在奇特的家伙，郑曙自然是蠢蠢欲动，迫不及待的准备进行研究。
可惜，这次却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不行，你现在不能使用实验室。”
飞姆托断然拒绝道，语气坚定的超乎想象，郑曙从来没有在玩世不恭的飞姆托身上见到这样的情绪。
“呃……你是因为先前宴会上的事情生气了？”
郑曙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在宴会上的所作所为，确认应该没有做的太过分才对。
虽然很多事情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挺过分的，不过对于这些牲口来说还不至于闹得过于不愉快，毕竟就连郑曙，对于自己被封住修为追杀这件事情也是报以一笑了然的态度。
不过郑曙也不确定，毕竟这些家伙活了这么久，说不定有什么独特的小癖好被他无意间冒犯着了呢？
“如果是我的错的话，我愿意道歉。”
“那倒不用，虽然被神之义眼的那个臭小子气得很生气，不过这几天玩的也很开心。”
似乎是回想起了雷欧过于平凡的行为，飞姆托气得咬牙切齿，但很快他又平复了情绪。
“之所以不让你用实验室，是因为现在我的实验室里进行着一项特别重要的实验，为了维持孵化环境的稳定，别说是你了，就连我在预定时间结束之前也无法进去。”
郑曙眨了眨眼睛，虽然不太明白这家伙又搞出什么新花样，但知道不是自己的原因就好。
“那个所谓的孵化大概要持续多久？”
“我看看啊……”
飞姆托撅起屁股在自己的房间中翻来找去，很快找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老式闹钟一样的东西。
“大概还得一个月吧。”眯起眼睛仔细地瞄了许久，飞姆托给出了一个不确定的时间。
“这么久？那算了，我还是回自己的家里去研究吧。”
郑曙有些遗憾地叹息，好在研究古斯塔沃并不需要太过精密的仪器，好的实验器材也只是缩短研究时间而已。
回到自己现在住的房子里面，依赖于改造过的房间也能勉强研究。
“你又找到了什么好东西？”
飞姆托随手将计时器扔给了身后的人造人，兴致勃勃地凑到了郑曙的身边。
跟着郑曙做了几次研究，飞姆托也清楚眼前这个家伙经常能够拿出一些出人意料的好东西。
对于闲得发慌的飞姆托来说，郑曙拿出来的这些有趣的东西每一样都能引起他的兴趣。
“哼哼哼哼！”
飞姆托这么一问，郑曙立刻得意地笑了起来，伸手在自己的个人空间中掏了几下，拿出了封印着古斯塔沃的光球。
“铛铛铛铛！就是这个！”
“幼稚！”
嘴上这么说着，飞姆托一把从郑曙的手中夺过光球，仔细地观察着里面的古斯塔沃。
作为将生命科学升华成权柄的存在，飞姆托的眼力自然非凡，很快就看明白了古斯塔沃的特殊之处。
“你这家伙……运气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