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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就凭你也配？”
戴淼面孔霎时没有血色。
凌霄然吩咐老宅的下人，让人把人扫地出门，在两人扫地出门之前，凌霄然警告出声：“要是你们再敢踏进这里一步，”话微顿，目光如电落在戴淼那个女人身上：“之前你怎么离开S市的，我这次让你爬着回去，你可以试试！”
戴淼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哆嗦冷颤，跌跌宕宕被扫除凌家老宅的大门。
等两人离开，凌霄然安静站在明亮的灯光下没动静，明亮的灯光打在他脸上，细看却能瞧出漆黑瞳仁眼底的冷意。面无表情的眉宇尽是阴郁和戾气。
老太太这会儿有几分愧疚，老太太喊了一声：“霄然！”
凌霄然面无表情喊了一声奶奶，只不过语气很淡。
老太太捂脸哭，老爷子在旁边叹了一口气，老太太道：“霄然，奶奶知道不该放两人进来，可你爸毕竟是奶奶的亲儿子，况且这次去小湛家提亲，只让爷爷奶奶出面，亲家还觉得我们凌家看不起他们。霄然，我知道你爸这个人对你不好，可那件事过了那么久，你爸也真心实意改错了！”
老爷子呵斥老太太，让她闭嘴，冷笑道：“那小子真要改正，他今天还会带那女人回来么？”
老爷子把霄然喊进书房。
凌霄然面无表情一直没吭声，老爷子叹了一口气：“霄然，你别怪你奶奶，她那个人容易心软。而且这些日子你爸过的不是太好，老太太瞧着心软了！”
凌霄然自然明白老太太，老太太平日里嘴里为他好，确实是事实，但真要她对凌父不理不睬如陌生人，也不可能，凌父对女人儿子渣，可对老太太算是尽心尽力。老太太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凌霄然早就考虑过，所以并不意外
。
“爷爷，我没事！”
老爷子知道这小子就喜欢什么事情憋在心里，情绪藏的太深，就是他现在也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孙子了。
幸好他这辈子还有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孙子，否则要是只有凌父那么一个儿子，他死都死不瞑目。
“霄然，你奶奶虽然有错，可她考虑的点没错，这提亲的事情要是越过你爸，只让我和你奶奶去，说不通，不管你认不认你爸，可这次确实得他出面最好！别让亲家多想！”
凌霄然没有吭声。
凌老爷子点到为止，也不多说，让他自己决定。
凌霄然出了书房，直接回自己的别墅，站在空荡荡阳台，凌霄然忍不住掏出自家媳妇的照片，原本阴沉的面孔才有几分缓和。
凌霄然掏出电话给自家媳妇打电话，刚嘟了一声就通了，凌霄然薄唇轻抿：“宝宝！”
那边电话一愣，立马传出一个清脆又冷淡的声音：“小姑，你的电话！”
凌霄然从电话里能听到自家媳妇那边热闹的声音。凌霄然听着心软就发软。
过了一会儿，秦湛才接起电话：“喂！凌霄然？”
“宝宝！”
秦湛听这男人一直重复喊她‘宝宝’，她旁边刚好坐了不少人，秦湛耳根子有些红，生怕其他人听到这一声‘宝宝’，起身道：“我先出去，你先别说话！”同时心理暗道，这个男人越来越肉麻了。
“宝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湛表示没有，凌霄然又叮嘱她洗澡要小心点。秦湛轻轻嗯了一声。
“对了，凌霄然，我房间里少了一张照片！”
凌霄然低低咳嗽几声：“宝宝，我没……拿！”
秦湛听到这话还真以为不是这男人拿的：“好吧，那我一会儿去找找其他地方有没有！”
虽然两人说的只是平常的谈话，这会儿在凌霄然心里却觉得温馨异常。
凌霄然目光看向不远处霓虹闪光处，心里却想着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场景，那时候他真没想到那个人就是他的劫。
“宝宝，我爱你！”凌霄然极少说肉麻话，最多极限就是想你，所以当凌霄然吐出爱这个字眼，对面沉默了好半响，秦湛捏紧手机，心脏跳的极快，嘴角笑意一直咧着没放：“哦！我知道了！”
凌霄然和自家媳妇说了一会儿话，转眼就过了一个半小时，凌霄然舍不得挂电话，最后怕影响自己媳妇的睡眠。
秦湛刚才打电话的时候，顾诺辰刚才坐在沙发上凑近秦湛身边听她电话也听到凌霄然喊的一声‘宝宝’！这会儿顾诺辰咧着嘴把这个词说给自家爹地妈咪听。
秦湛进来的时候就听到顾诺辰这小子一直在说凌霄然的那句称呼，一时间秦湛脸色有些火辣辣的。眯起眼把人提过来控制力道摔在沙发上。一边捂住这小子的嘴。让这小子闭嘴不准再胡说了！
抬眸恰好对上自家大哥戏谑的眼神，顾溪墨之前也听过凌霄然喊过阿湛，只不过那会儿他注意力全都在那小子把他妹妹给拐的事情上，这会儿顾溪墨心里对凌霄然那男人没有什么成见，但是嘴上确嘱咐秦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