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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罪行的比例确实是最高的,而战歌酋长也无法很好地约束这一点。
这个家伙和刚才那个火刃剑圣不同。他真的可以“龙卷风摧毁停车场”,然后一个跳劈挑战成功,并且让面前的达拉然大法师人仰马翻。
看了看旁边的人类朋友,十九岁的年轻大酋长顿时露出一个苦笑。
“格罗姆,我的朋友,”他站起身说,“是什么元素把你给叫来了?”
“我刚才进行了一番占卜,格罗姆·地狱咆哮酋长。”费利克斯说,“占卜结果告诉我,你是来向我和我的学生表达敌意的。”
格罗姆一怔,他顿时意识到,如果他真的大声咆哮着向对方表示威胁或者抗议,他就会落入下乘,并失去他的荣耀。
“不,人类。”格罗姆收敛了许多,但即便是在没有吼叫的时候,他的声音依然沙哑粗糙,仿佛有滚烫的热汤自他的喉咙下流过。“我只是很好奇,你到落锤镇来做什么。”
萨尔感到惊讶,他本来还以为格罗姆和哈默一定会剑拔弩张的,甚至他已经在思考这种情况下自己该站在中间说什么话了。
“他是我的朋友。”萨尔说,“我们彼此帮了对方很多的忙。对了,还有伊崔格,他也救了伊崔格的命。”
此时,费利克斯也进行了短暂而迅速的思考。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根芦苇,是最脆弱的,似乎除了逃跑什么也做不了——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芦苇。
对于兽人而言,氏族曾经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曾经每个兽人都会为自己的氏族而感到骄傲,他们对此充满了认同和自豪感。在那个时候,没有哪个兽人敢在不被邀请的情况下随意地进入别的氏族的营地。
为什么说是“曾经”?因为已经不再如此。
自从第二次兽人战争结束以后,大部分的兽人都被联盟关进了收容营。当这些兽人彼此拥挤在泥水地理睡觉、感到极度怠惰的时候,自己曾经属于哪个氏族就显得不再重要了。
老兽人不会再有功夫去绘制自己氏族那独特的纹身和标志,年轻的兽人也不会再关心自己属于哪一个氏族,那些印记和花里胡哨的装饰对他们而言不再有任何意义。
最关键的是,在人类,特别是担任收容营看守的人类眼里,他们的身上只有一个标签——那便是“兽人”。
在泰瑞纳斯国王陛下修建的收容营里,兽人的“氏族主义”、“地方主义”、“分离主义”都被彻底地摧毁了,而他们的民族认同被前所未有地培育了起来。
这种情况并不难以理解。在德益智第二帝国境内,各个邦国都在实际上拥有很大的影响力。
德益智第二帝国的联邦会议由各邦派遣的代表组成,就连“Kaiser”(皇帝)本身,也只是联邦给予联邦主席的名誉头衔。每个德益智人,都会为自己属于巴伐利亚/符腾堡/巴登而感到骄傲,伯林干涉地方的权力相当有限,巴伐利亚、萨克森也有独立的军队。
但这种状况被第一次大战的战败彻底终结了。
在一战的废墟上诞生的DeutschesReich(德益智国),地方州的权力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制,协约国在实际上帮助德益智完成了它的钟泱集权,再也没有哪个州可以违抗来自伯林的命令。即便钟泱當(Zentrum)、社抿當(SPD)、供铲當(KPD)也赢得了部分州议会,但他们面对国会第一大當毫无还手之力,被NSDAP摧枯拉朽地取缔了。
因此,萨尔作为兽人收容营的解放者,他在兽人当中的权威前所未有地强大。
在布莱克汉和毁灭之锤的时代,大酋长只能先对各个氏族的酋长下令,然后再让这些酋长回去对自己的氏族下令;萨尔和他们截然不同。
萨尔可以直接和任何一个兽人讲话,向他下达任何命令,而这个兽人不会有任何意见。
但以上内容对于战歌氏族并不适用。
想象这样一个场景,假如当你被三体人关在澳洲大陆自生自灭,你是镁国人,髪国人或者饿国人,那又有什么意义?
你对过去的祖国不再有丝毫的认同感。你的身上只会有一个标签,那便是人类。即便后来你幸存下来并获得了自由,你也不会再为镁国、髪国或者饿国而骄傲。相反,你服从起义军和他们所组建的世界正腐。
但假如某个叫做“冲国”的国家却顶住了三体的进攻,从来没有屈服,也没有被关到澳洲。那么,这个国家的国民会充满自豪感吗?
答案是肯定的。
这个国家和她的国民会对后来的世界正腐言听计从吗?
答案是否定的。
大部分战歌兽人都为自己的氏族和酋长而感到骄傲。他们不会轻易地服从一个霜狼的领导,如今格罗姆和萨尔只是相互尊重而已。
在混乱之治部落大西迁的第二关,格罗姆·地狱咆哮被联盟士兵给抓了,萨尔把他救了出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