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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
姜黎话音一落，在场的所有声音，全都停了。
震惊程度再上一个层级。
他们不是震惊霍知行能够开发人工智能技术，而是震惊霍知行亲自为姜黎开发人工智能技术。
外界无人不知，霍氏集团在京城科技方面，是完全垄断的。
多少人想要从霍氏集团口中分一杯羹，却连口汤都喝不上，而他却亲自从怀里将一块大蛋糕，分给了姜黎。
这种超出他原则的公私不分，跌破了众人对霍知行一贯冷血无情的认知。
姜颂输了。
输得彻底。
会议室的股东陆续走了，一直在观望没说话，且脸色越发黑沉的姜景山，终于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姜黎面前。
“你刚才说你哥d的那句监守自盗，究竟什么意思？”
“公司的电脑之所以会中病毒，是因为你的宝贝儿子，给我发的那封邮件。”
姜景山看向姜颂，眼底的怒火中烧。
“你妹说的是真的？”
姜颂急忙解释：“你别血口喷人，我没给你发过邮件。”
姜黎：“电脑中毒前一天晚上，你以生姜刺客的账号给我发了一封邮件，那份邮件的IP地址就在姜家。”
“我不……”
姜颂又要矢口否认。
“你是不是又想说，你不是生姜刺客？”
姜黎抢先一步打断施法：“想知道他是不是生姜刺客，很简单，回家看他的电脑，就能知晓。”
姜黎说完，便扶着霍知行离开了。
姜颂还欲狡辩：“爸，你别听姜黎胡说八道，我没……”
啪——
姜景山抬手就给了姜颂一巴掌。
“蠢货！”
姜颂捂着被打得耳鸣的半张脸，不解地看向姜景山。
“爸！你不是也想姜黎让出总经理的位置吗？我这么做，不过是提前完成你的目的。”
“我是想要她让出位置，但并没有要你以伤害公司利益的手段，跟自家人内斗。”
“你知不知道，你给姜氏电脑中病毒的事情，如果被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股东们知道，他们会这么对你？会怎么对我们姜家？”
“企业的信誉有多重要你不知道？一旦这个消息暴露出去，你就彻底成为一个失信人员了，你觉得你还会有机会再坐上那个位置吗？”
姜景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还不如你妹，她没有当众揭穿你，是在给你留后路！给咱们姜家留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