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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更多本来不看足球的人关注我们。”
安德鲁一拍手，大声说道：“对！我就是这个想法！还得是克莱沃先生清醒，我刚才被说的都忘了是怎么想的了。”
伍德沃德一琢磨，好像也对。曼联球迷不需要这个纪录片，也会关注曼联。非曼联球迷，也不会因为一个纪录片就支持曼联。
想要扩大影响力，好像出圈，从圈子外面吸纳新人，才是扩大影响力的正确选项。
安德鲁连忙站了起来：“克莱沃先生，前两集已经剪辑出来了，您要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够改进的吗？”
“不用了，我100%信任你们，安德鲁。”
冯楚哪还用看那些东西，伍德沃德都急了，那片子能好看就怪了。再说了，那可是纪录片！正经人谁看纪录片啊？
安德鲁应了一声，就匆匆离开了办公室，他可不想再被伍德沃德找茬喷一顿。
安德鲁离开，伍德沃德谨慎地看着冯楚，这家伙平时没事是不可能来自己办公室的。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呐。
果然，一开口又是要钱。
“艾德，我和穆里尼奥沟通过了，我们认为在冬季转会窗引进一名中场是很有必要的。”
“有了亚亚图雷还不够吗？”
“艾德。”
冯楚越走越进，真诚地说道：“难道你不想看我们这赛季就夺得桂冠吗？亚亚图雷的功能很强大，但并不是我们最需要的。我们需要在中场补足最后一块拼图。”
“不，我不相信一步登天。穆里尼奥续约两年，特奥提前涨薪续约，这都要算入预算的。冬歇期，卖出多少钱，你就花多少钱。”
“不，艾德。那不够。”
“还不够？”
伍德沃德急了，连珠炮一样的发问；“你去问问全欧洲还有谁能在一个休赛期掏出三亿多欧元，两亿欧元转会费不多吗？一亿的定金不多吗？我们明年还要支付一亿欧元，你还提前花出去三千万欧元去举办什么...什么选秀活动！我看你真是疯了！”
“我保证这是明年夏天前的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伍德沃德警惕地看着冯楚，他已经不太敢相信这个胆大包天的赌徒了。
“只要三千万欧元，多一分都不要。而且，明年夏窗绝对不会跟你提前预支预算了。”
“真的？”
“千真万确。”
伍德沃德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但我必须提醒你，这三千万支出之后，我们就一分钱流动资金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