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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然后嘿嘿笑着返回办公室。
今天顾城和秦歌的肩头距离似乎更近。
他很开心。
虽然两个班的英语都是他在教，但亲疏有别，十班的才是他的弟子。
秦歌不是成绩最好的学生，但却是让他最得意的学生。
三次模考狂跳200分，放眼整个交大附中历史，从未有过如此离谱的进步幅度，而且还是个艺术生创造的奇迹，这就更传奇了。
老师们觉得秦歌好，十班的同学可不见得这么想。
尤其是那些被合欢宗圣女开着泥头车碾过去的同学，心态很难不崩。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认识并承认别人的努力。
他们更愿意找借口。
秦歌一定是使了什么媚术才从顾城那里吸到学习的精华。
至于顾城为什么也进步你别问，问就是双修大法好。
总之，秦歌成了人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在大家看来，今天秦歌就算不喝几杯庆祝，高低也得开心的唱个歌。
毕竟她真的会唱歌。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秦歌现在像小学生一样乖巧，甚至不敢抬头。
走进房车，吃完午餐，她拿着卷子的手甚至在抖。
当林书雪的目光瞄过来时，她完全被恐惧支配。
就在三模前，一向对她态度冷中有淡的林书雪突然温柔了许多，甚至主动给她答疑解惑。
不但如此，还抽出半个多小时时间给她讲解了一类经典题型。
好消息：考前精讲的题型这次模考时考了。
坏消息：她掌握不太扎实，在计算过程中玩妖的，做错了。
想到林书雪之前每次给她批阅完卷子那难掩失望的表情，她再次被自卑深深支配。
完了，这次还不知道要被林书雪怎样看扁呢。
有时她宁可自己是个笨蛋，看不懂林书雪的目光，这样就不会难受。
但她不是。
该来的总会来，林书雪微笑着向她伸出手。
“秦歌，这次数学你应该能考130多分吧？”
秦歌手抖的厉害，明明外边是三十多度的酷暑，为何冷风如此凛冽？
肯定是车里的空调开的太大了！
就在秦歌快要冻成僵尸时，顾城很贴心的抽出纸巾，帮她擦掉额头的汗珠，然后将卷子递给林书雪。
嘿嘿，秦歌肯定是考好了想炫耀又不好意思。
都这么熟了，有啥不好意思的，来吧，我助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