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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直腰背，嗓音散漫，“行。你记得就好。”
“如果你想反悔也可以，把孩子的抚养权给我就好了。我想了想，我现在没有资格束缚你。”
没资格？
宋雨薇长睫扑簌，想起了刚才温宁挽着他手时，满脸娇羞的模样。
司霁清道：“我先出去了。”
他刚走没两步，宋雨薇终于按捺不住，手心攥紧，倏然起身叫住他。
“司霁清。”
他顿住脚步，回眸看着她，“怎么了？”
宋雨薇往前走了两步，抬眼望着他，犹豫地问道，“你是不是和温宁在一起了？”
司霁清眼尾微挑，轻嗤一声，“你会不会管得有点多，前妻。”
宋雨薇眼神坚定，“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如果你要有新的感情了，我觉得你来看妍妍的时候，我应该避嫌。”
“避嫌？”
司霁清勾着嘴角，抬手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前。
“刚才给你戴项链的时候，你怎么不问？我摸你的脸的时候，你干嘛不推开？”
宋雨薇眼神闪烁，扭动着手腕，“你放开！”
司霁清反而更加放肆，大掌掐紧了她的纤腰，低声道，“你脸那么红，怎么避嫌？”
宋雨薇僵硬的脊背倏然软了下来，她靠着他的胸膛，小声道，“司霁清，我们离婚了。你别这样。”
“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们离婚前，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你还会和我离婚吗？”
司霁清搂住她，眼神飘忽。
宋雨薇慌乱的心安静了一瞬。
若是在离婚以前，她知道自己是文家的孩子，有优渥的家世，尊贵的身份，不用再发愁给妈妈治病，不用担心司珩的威胁。
也许，自己还可以帮到司霁清。
可宋雨薇始终不能释怀，她和司霁清的开始，是源于激情。
如今，他从前放在心上的人，重新站在他的身边了。
他的爱，大概也没有多纯粹。
宋雨薇不敢答，她不确定司霁清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爱她。
她怕自取其辱。
见她垂头不语，司霁清自嘲地笑道：“我问错了。你又不爱我，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怕你要是早就知道自己是文家的孩子，恨不得快点离开我吧。”
司霁清松手，宋雨薇缓缓抬头，两人目光对视，皆是看不清的迷雾。
“宋雨薇。我现在可以回答你刚刚的问题。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和温宁在一起。”
听见这话，宋雨薇心里酸涩难耐，扯着嘴角讽刺道，“怪不得说没资格束缚我，原来，你要先给妍妍找后妈了。”
司霁清脸色冷峻，“是啊。你要是想，你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