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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玉染看完后当即大发雷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我之前觉得这个变化没那么明显，或许没那么重要，还有我们的计划都已经顺利完成了——”
“顺利完成？是谁给了你们这样的错觉！看看这些试验品，现在觉得计划顺利完成了？！”
洛玉染用力一拍桌，所有人都低下头去，不敢出声。
*
洛玉染当即赶回家中。
看到顾言澈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看书，家里很安静。
她也没和顾言澈说话，就快速上了楼。
来到楼上后，却发现顾玄玉和明珠的房间内都静悄悄的，没有人。
她立刻又跑下楼问顾言澈：“玉儿和明珠呢。”
顾言澈微微抬头：“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他们了。”
“我问你他们人呢！”
“我看玉儿这几天不舒服，送他和明珠出去度个假，玩几天，放松一下，小孩子玩几天心情自然就好了。”
洛玉染眉头皱的死紧：“玉儿和明珠出去度假了？为什么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天下午，你什么时候在意过他们的事情。再说了，小孩子出去玩几天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啊，明珠眼睛看不见，玉儿身体现在还不好，你怎么放心让两个孩子自己出去，他们现在在哪儿，我马上派人去接他们。”
洛玉染拿起手机找人，但迟迟没有得到顾言澈的回复。
“你怎么不说话，他们现在在哪儿！”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是有想对玉儿他们做什么试验？玉儿不是刚做过，他才四岁！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恢复一下身体不行吗？”
“我没说不行，我只是担心他们两个人单独在外。会遇到什么危险，你把他们的地址告诉我，我也好派人去保护他们。”
“不用了，我会派人照顾好他们的，这次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扰他们。”
“顾言澈！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你是不想要玉儿和明珠的命了吗？”
以往这时候顾言澈都会选择妥协，然而这一次，顾言澈却没有。
“你笑什么！”洛玉染紧皱着眉头望着顾言澈。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初知道玉儿和明珠往后会过得这么辛苦，我是不是就不会选择和你合作了。”
洛玉染的神情再次发生了变化，震惊中带着几分试探：“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顾言澈笑而不语：“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晚安。”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玉儿和明珠在哪里。”
“若是我不想说呢。”
“我说了，不希望有人去打扰他们。”
“阿澈，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他们好，现在我们取得了突破性进展，这对玉儿的身体很有好处，我必须马上见到他——你快告诉我他到底在哪里！”
“阿澈——”
“洛玉染，我再说一次，我不希望有人去打扰玉儿和明珠，若是你敢让人打扰他们，那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们。”
“你——”
这四年来，顾言澈从未用如此严厉的语气和冰冷的眼神同她说过话。
洛玉染一时间竟生出了几分恐惧：“好，那先这样吧，早点休息，晚安。”
顾言澈回了卧室。
拿着手机，找到了姜半夏的微信好友。
他看到她更新了朋友圈，立刻点开。
结果是一个他们医院心理学的相关讲座。
主讲人，是赵程越。
这几年，她真的变了好多。
变得成熟勇敢优秀，变得站在人群中，闪闪发光。
顾言澈利用自己的关系将这些年姜半夏在港城的生活都罗列了出来。
每每仔细查看，仿佛这样就参与了她这些年的空白。
为他枯竭干涸贫瘠的内心注入一丝淡淡的慰藉。
他在对话框中输入信息，想和姜半夏聊聊天。
尤其是两个孩子的事情，若是让姜半夏知道两个孩子的情况，她肯定会比自己还着急，还心痛吧。
万般言语汇于指尖，但顾言澈最后还是选择奖信息给删了，如今不去打扰姜半夏，和她保持距离，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这时，顾言澈收到了一个加密的信息。
他打开看后，那信息就自动销毁了。
原来如此，难怪洛玉染今天晚上会这么心急火燎的跑回来找玉儿。
幸好他提前将玉儿和明珠给送走了。
否则玉儿恐怕是要被洛玉染直接带走了。
真正的博弈，从此刻开始。
*
医院。
病房内静谧安然。
微风吹动薄纱，十分清雅。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长相也十分优越。
但他忽然睁开眼，一个鲤鱼挺身，笔直坐在了床上。
把刚刚进来给他做检查，趁着他还没醒，想给他偷偷拍个照片的护士吓得也是站直了身体。
大眼瞪小眼，护士手上的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医，医生——病人醒了——”
一群人围着肖云海给他做了检查。
肖云海刚醒的时候，也是十分的茫然。
但昨晚的记忆还是慢慢回到了他的脑海中。
他去了皇家一号，被人给灌酒，钟奎山那个变态看上了他，想要对他不轨——
他拼命逃跑了，之后，就断片了。
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医生，我怎么会在医院？”
“当然是有人送你来的。”
“谁送我来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好了，你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等下就可以办理出院了。”
“没有大碍吗？但我怎么觉得我脸这么疼呢。”他伸手碰一下，都很疼。
医生淡声道：“皮外伤，不碍事。”
“……那你先好好休息，实在想多住几天也行。有问题再找我。”
医生走后，肖云海来到洗手间，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惊了。
为什么突然的脸会肿的这么厉害！
好像被人连续扇了好几个巴掌——
扇巴掌——
他好像想起来自己真的被人扇巴掌了。
但那人是谁，他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到底是谁啊，下手也忒狠了！这是要把他打毁容啊——
肚子还咕咕叫的。
他怎么混到真惨的地步了，身边连个助理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