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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虽然大人们的情绪很稳定，但大人毕竟不止一个。”
老头说完，就又给老妪倒了一杯茶。
老妪点头。
“也许吧，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揣摩的。”
老妪说完，看着老头手里的茶壶。
“你当初是怎么想的，得到空间大人的赏赐却用在这只茶壶上？”
老头笑容更甚，爱不释手的摸着茶壶。
“每个跟随大人的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我也不例外。”
“不能成为大人那样的存在，那就只能借大人的手，享受如大人一般的随心所欲。”
老头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巴掌大的茶壶明明已经倒了许多杯，茶水却像是用之不竭一般。
“也不知道大人去干什么了，以往，大人都会带着我的。”
老妪喃喃道。
“呵呵，若是大人的想法能被你我猜出来，若是大人能按照我们的意思去行事，那就不是大人了。”
老头如此说着，继续品茶。
……
民调局总局，地下十层，镇物研究室。
当陈鑫出现在这里的时候，看到的不仅是民调局制作的各种镇物，还有那些通过特殊手段关押着的各种鬼祟。
可现在，无论是人，还是鬼祟，都没能发现陈鑫的到来。
陈鑫叹息一声。
通过烛火印，他已经看到了此处位置的重影。
这一次，他不在第二层，而是在第三层。
扭头，白猫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陈鑫身后，还是刚才离开时的距离，白猫没有接近，更没有远离。
这一切似乎都在说一件事。
无论陈鑫跑到哪里，都不可能甩掉那只白猫。
但陈鑫并未放弃，念头转动间，镇物研究室中所有存在的烛夜石镇都被激活。
一只只半透明的雄鸡自烛夜石镇中出现，不停的在房间中长鸣。
一时间，镇物研究室的研究员们都慌了，有的在打电话，有的已经进入房间，将烛夜石镇塞入了特制的箱子中。
顿时，那些长鸣的雄鸡一个个消失。
而此时，研究部部长已经接到了消息，除了研究室里的那些烛夜石镇，其他地方的烛夜石镇一切正常。
就在研究部的人思索这是什么情况的时候，陈鑫已经离开了研究室，来到了另一处地方。
云龙天所在的位置。
此时的云龙天正在参与研究一个项目研讨会，自从成为所谓的‘天命人’之后，他的工作就多了很多。
以前不让他接触的项目，现在也开始逐渐向他开放。
这让他感觉很奇妙。
当然，他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伸手，他摸向了自己腰间挂着的那枚来自地府行走赠予的压祟钱。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了前方樊耀辉桌子前多了一只乌鸦。
乌鸦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等樊耀辉说话，乌鸦就开口了。
“有浊世神，在此地另一层空间，祂来自神使组织嘎。”
说完，乌鸦消失。
会议室静了一瞬之后就炸了。
樊耀辉最先反应过来，直接冲到门口那个红色的，类似防火铃一样的东西，一拳砸在了上面。
咔的一声响起。
会议室顶部落下了一个直径半米的血色石球，石球被吊在半空中。
紧接着，嗡嗡嗡的声音在球中响起。
某一刻，球亮了。
血色石球却发出了白色的光芒。
光芒将整间会议室给笼罩，包括樊耀辉、云龙天在内，所有人的衣服、皮肤、血肉、骨骼全部被照了一个通透。
一眼看去，房间中全是由线条组成的人形。
可如此强烈的光芒，会议室所有人的视线却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于是，他们就在这白茫茫一片中，看到了在会议室一个位置出现的两团黑气。
那黑气一大一小。
大的没动，小的，却在一点点接近那团大一些的黑气。
樊耀辉眼中露出一抹惊骇。
“两头浊世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