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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学军带着众人参观了一番，他似乎对这里很熟悉。
主体建筑就三栋，主楼上课培训、厂房模拟设备培训，最后则是一个小食堂，很紧凑。
某处教室门口，“π”的成员们朝里面张望，一个三十岁许的男性正在...
翟达挂断电话后，站在阳台北边的窗前，夜风带着些凉意，吹得他额头发冷。他的手还握着手机，指节微微泛白。
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画板，上面密密麻麻地记满了各种装备参数和结构草图。那件【食魂木偶】的细节，他几乎已经背下来了。它的材质、形状、能量波动曲线……甚至它在展馆中摆放的角度，都让他隐隐觉得不对劲。
这不是一件普通的展品。
他转身走向书桌，打开电脑，登录内部数据库，调出研究院最近三个月的项目备案记录。果然，在“国际合作”分类下，有一项编号为XH-07的项目，负责人一栏写着“王远航”，正是昨天那位与他聊建筑的中年男子。
翟达瞳孔微缩。
王远航不仅是前建筑师，还是国家高端材料与特殊装备研究组的核心成员之一。他怎么会参与到这样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世博会项目里？
翟达继续往下翻看，却发现XH-07项目的详细资料已被加密，只有最高权限才能查看。他尝试绕过权限限制，但系统立刻弹出警告：“非法访问行为已记录，请确认身份。”
他皱了皱眉，关掉浏览器，靠在椅背上沉思。
看来这件事，比想象中更复杂。
第二天上午，陆涛便驱车前往研究院。
研究院位于东阳市郊的一处隐蔽地带，外观看起来像是一家普通科研机构，实则里面藏着多个国家级秘密实验室。陆涛虽然是厂里的老板，但在研究院这边，只是合作方，并没有直接管理权限。
他走进接待大厅，前台小姐看到他，微微一笑：“陆总，您预约了王主任？”
“是的。”陆涛点头，“他说今天有空。”
“请稍等，我通知一下。”
几分钟后，王远航亲自出来接他。
“老陆，好久不见。”王远航伸出手。
“是啊，上次见面还是去年冬天。”陆涛握住他的手，“没想到你这次也参与世博会项目。”
“临时抽调过来的。”王远航笑着带他往办公室走，“你是为那件展品来的吧？”
“聪明。”陆涛挑眉，“你觉得它不该出现在那里？”
王远航没说话，而是示意他在沙发上坐下，随后端来一杯茶。
“这茶不错。”他轻声道，“是云南那边的新品种。”
陆涛没接话，只是看着他。
王远航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不多。”陆涛如实回答，“但我能感觉到，那个东西不简单。”
王远航沉默片刻，放下茶杯：“你知道我们研究院最近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陆涛摇头，“你们的保密级别太高。”
“我们在研究一种新型精神干扰装置。”王远航缓缓开口，“理论上，它可以用于战场心理战，也可以用来治疗某些神经类疾病。”
“而那件展品，就是原型机？”陆涛问。
“对。”王远航点头，“但它不是最终形态。它只是一个测试模型，原本不应该被送到世博会展出。”
“那为什么会出现？”陆涛追问。
“因为有人想让它出现。”王远航眼神深沉，“高层有人想借这个机会，看看外界对这种技术的反应。”
陆涛心头一震：“所以这是个试探？”
“没错。”王远航点头，“如果没人发现它的异常，那就说明外界对这类装备的研究还不够深入；如果有人注意到了，比如你，那就意味着……这个世界的技术水平，可能比我们预想的还要高。”
陆涛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你们太冒险了。”
“有时候，必须冒点险。”王远航苦笑，“这个世界的变化太快了，我们必须走在前面。”
陆涛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阳光洒在实验楼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刺目的光。
“那件展品，能不能撤回来？”
“不行。”王远航摇头，“已经进入国际展览流程，除非发生重大安全事件，否则不能中途撤展。”
陆涛点了点头：“那你至少要确保它不会被滥用。”
“我们会派人全程监控。”王远航保证道，“而且，它的启动需要特定频率的精神波段激活，普通人根本无法使用。”
陆涛松了口气：“希望如此。”
离开研究院时，他的心情依旧沉重。
他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平静。
而他们的工厂，也许很快就会被卷入更大的风暴之中。
回到厂里后，陆涛立刻召集核心团队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