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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家也不是这么用的……应该也行?”夏油杰沉默一瞬,犹豫到:“我觉得还是他去下海当牛郎比较靠谱一点……”
“……”五条悟突然沉默了一下。
夏油杰产生了不太好的预感,他看向五条悟:“你说话啊?”
那白发的少年摸了摸下巴:
“虽然听过几次,但我早就想问了,牛郎……是什么?”
“?”
“难道不是服务员吗?”
“???”
“OVO?”
夏油杰啪的拍上自己的脸,懊悔沉吟一声:
“……对不起,我为刚刚质疑你看了什么影片抱歉,怎么能在你的面前说这个,真没想到啊你这家伙……”
他眼神复杂:
“竟然还是个孩子啊……”
“……诶?”
**
面对真正的孩子,千间幕少见的有点手足无措。
这是他溯回的第一个小时。
在上个时间点停留了一周左右后,他差不多已经拿捏了未来的真相,犹豫之后,选择先去接近伏黑甚尔。
和禅院真希接触了一段时间,千间幕已经亲身体会到天与咒缚□□强化的可怕,如果能拉拢伏黑甚尔最好,拉不拢至少也要看一下能不能提前解决这家伙会带来的麻烦。
出于这个目的,千间幕在五条悟的推荐下,去找到还没有入学高专的,年仅14岁的伏黑惠。
“……我父亲?”伏黑惠当时很惊讶:“但是……我甚至已经……”
伏黑惠甚至已经不记得伏黑甚尔的样子了。
如果不是五条悟提醒,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叫什么,也完全不知道父亲被埋在哪里。
他的童年过得很辛苦,伏黑甚尔在伏黑惠三岁出头的时候和伏黑母亲结婚,在那之后就基本没有出现过伏黑惠的面前几次,三岁之前的记忆实在模糊,就算伏黑惠再聪明,也无法记得那么清楚。
不过,伏黑甚尔临死前将他托付给了五条悟。
父爱虽然少,但或许仍有残存。
“给我一根你的头发怎么样?”
有了儿子还能跑得了爹?千间幕想。
千间幕本想拿伏黑甚尔的骨灰做锚点,结果伏黑甚尔的坟被挖了,五条悟严重怀疑是挖夏油杰的那伙人干的,谁都没想到骨灰还能拿来搞事。伏黑甚尔在这世界上的锚点太少了,最终只剩下伏黑惠。
伏黑惠给了,表情有些复杂。
这就是千间幕凌晨两点降落伏黑惠卧室的始终。
伏黑惠是个好孩子,不知道伏黑甚尔对他干了什么,即使半夜惊醒看见房间里多了个人,伏黑惠也不慌不忙,和千间幕聊过天后,虽然半信半疑但也十分冷静,千间幕总觉得他是担心自己伤害家里的其他人。
总之,伏黑惠,四岁,靠谱小孩哥。
真是从小看到老。
暂时安抚好伏黑惠后,千间幕当着伏黑惠的面,给伏黑甚尔的情报商孔时雨打了电话。
孔时雨的电话很好查,身为中介,当初星浆体事件后五条悟查过这个任务的转手人,虽然他的电话几经改变早就不再用了,但以五条悟记忆和身份,拿到这个时间段他的联系方式并不难。
千间幕花一百万向孔时雨买下了伏黑甚尔经常出没的地点。
然后,就是之前那一幕。
此刻,面对小孩失落但又坚强的表情,稚嫩的可爱的脸,千间幕怎么都说不出你爹是牛郎这种话。
伏黑惠小时候真的很乖,明明很失落却为了避免给他造成负担而努力掩饰,年纪很小却已经很会体贴人也很懂事了。
似乎察觉到他的为难,伏黑惠摇摇头。
“如果很麻烦的话,就算了。”
看了他一会,千间幕叹了口气。
“这个地方我也进不去的……不过,如果我找到了你父亲,我就带他回来见你,怎么样?”
伏黑惠的眼睛微微一亮,却仍然抿着唇,不肯露出半点鲜活的表情。
小伏黑惠和未来的少年伏黑惠此刻在千间幕眼前重合,千间幕突然想起他拿到伏黑惠头发时,少年伏黑惠说的话。
他说:“如果你见到他了,能不能……”
说着,伏黑惠突然止声,紧抿着唇,将头发递给他。
“算了。”
十几年后的他和现在的他很相似,那些小动作都一模一样,微微侧过的脸,垂下的眼眸,强行遮掩的情感波动。
以及明明想要说点什么,渴望着什么,却又因为现实或过分懂事的灵魂却刹车的欲言又止。
千间幕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手机,用一只手摸小孩的头。
翘起来的发型,摸起来却很柔软,和他的性格一样。
和乱步都是绿色的眼睛,但却要比乱步的深邃,有一种说不清的沉静与稳定。
“我会让他回来见你的。”他说:“我会努力把他留在你身边,怎么样?”
然而伏黑惠沉默许久后,却摇了摇头。
“你不要太辛苦了,只要见他一面就好。”
“我只是……”
小孩咬紧嘴唇,眨着漂亮的绿眼,轻声说:
“我只是有点想他……”
“……”
**
电话响起。
男人睁开眼,眼中没有丝毫睡意,绿眼中清醒的可怕,在杂乱的床上翻了翻,他按开手机,语气慵懒平静。
“有事快说。”
“啧,凌晨两点半,查你的电话打到我这了,友情提示而已。”电话那边的男人说。
或者说,是大半夜被扰人清梦的一层恶趣味的报复。
男人冷笑一声,带动了嘴上的伤疤。
“卖了多少?”
“……只是常出没的地点信息,一百万日元。”
“这么便宜?”他露出几分不屑的神色:“下次多要点,分我一半,挂了。”
啪嗒,电话挂断。
既然被吵醒,就实在睡不过去,赤脚下床,他拉开一听啤酒的拉环。
酒精在喝下去的一分钟内就会全部分解,他的一生只能不断追求那一分钟不到的飘然。
空瓶子在手中被碾压成球,唯有薄薄的拉环在手中被手指压平。
于是弹指,铁片如子弹般飞出,没入墙壁之中。
男人半身浸于阴影,只剩下鼻梁上微弱的一道光,折出冷冽深邃的折角。
“无聊。”
他说。
第124章
七月中旬,东京竞马场人头攒动。
伏黑甚尔捏着几张马卷,靠在靠背上,等待马赛开场。
这个时候天气算不上凉爽,然而穿着大码紧身衣的男人一滴汗都没出,就算没有运动肌肉也保持着漂亮的曲线,这具颇有魅力的身体大咧咧敞开,散着比夏天还要炙热的热气。
单论伏黑甚尔的身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