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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进卧室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即将入睡了。我脱了衣服走到化妆镜台前坐下，用生理食盐水清洁穿乳环的伤口，又涂上他为我准备的药膏。然後我穿上睡裙，也关灯上了床。
「伤口还会痛吗？没有肿或发痒之类的症状吧？」他看向我，柔声问。
我摇头。「这药膏要涂多久啊？」我问。「上面写的成份是什麽？」
「新霉素。大概涂个7天就好。」他轻轻一笑。「有些人主张穿环之後什麽药都别涂，而我是觉得涂了比较保险。记得别拉扯到伤口，暂时都别碰到水。有异状就去看医生。」
我回了一声好。然後我看着他。「你知道吗...你之前问我有没有得到疗愈感，所以我把整个场景回想了一遍。然後我发现...」我咬住嘴唇。「我其实不恨你扮演的那个角色，我甚至觉得...我...」我觉得有些难为情，有点说不下去。
他凝视着我。「你觉得如何？不管有什麽想法或感受都可以说出来。」
「我觉得，我很为他感到难过。我觉得他伤害了我，可是也是在伤害自己。他很痛苦，最後又很自责...」我微微移开视线。「所以我对整个场景...他那样对我，我觉得...很有感觉。」
他盯着我看。「你是指你会兴奋？你喜欢那个角色的表现？」
我有些脸红，点了点头。
他端详着我，露出感兴趣的目光。「你是说那个角色很痛苦，所以你觉得兴奋，是吗？你渴望看他，或者说，看我痛苦的样子吗？」
我睁大眼睛望着他，然後摇头。「不是，我是感到难过和悲伤。我觉得你那麽痛苦，所以我为你难过。但是...你因为痛苦而那样对待我，我又因此兴奋。」
他露出思考的表情。然後他看着我，问，「假设我丢了工作，所以回家打骂你出气。或者我因为别的女人而失恋，却把挫折感发泄到你身上。你会兴奋吗？」
我想了一下，然後摇头。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我，又问，「那假设我让你感到伤心或失望，你会考虑做一些令我痛苦的事吗？例如故意出轨，或者自残？你不必担心我怎麽看你，可以告诉我实话。」
我想像了一下，很坚定地摇头。「我只会觉得非常非常难过。」
他望着我，忽然微微一笑。「那假设，你是处在以下我告诉你的情境之中呢？我先警告你，听起来会有点极端。假设有两个国家在打仗，其中一国战败了。战胜国要求战败国把公主，也就是你，献出来。公主的恋人，也就是我，一名骑士，负责护送公主上路。公主要求骑士带她逃走，但骑士拒绝了。他们抵达战胜国之後，国王派人抓住骑士，然後要公主自己脱光，在骑士面前让国王干。国王完全没说公主不照做会有什麽後果。你会怎麽做？」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感到双颊发烧，又不可置信。这情境也太扭曲了吧...我嗫嚅着。「我不知道...」
他对着我微微一笑。「稍微想像一下。你很恐惧自己的命运，我却拒绝救你，不肯带你逃跑。你对我很失望，感到伤心又愤怒。」
我望着他。「你不肯救我的原因是什麽？」
他又是一笑。「也许是出於忠诚吧？如果我带你逃了，我们的国家就会大祸临头。」
我咬着嘴唇，别过头。「那样的话，我...我会照国王的话做。」
他盯着我看。「理由是什麽？还有，你会感到兴奋吗？」
我望向他，直直看着他。「因为我会恨你，想报复你，让你痛苦。而我...」我垂下视线。「我的确是会感到兴奋。」
他伸出一只手轻抚我的脸颊。「那你想不想尝试这样的场景？我可以安排。而且，是在没有第三个人参与的情况下实现它。」
我看着他，然後有些痛苦地别过头。「你...你为什麽会想要我尝试？你其实不在乎...不在乎我在你面前被别的男人干，是不是？你并不感到痛苦，对吗？」我突然觉得想哭。
他又向我伸出一只手，双手捧着我的脸。「不是的。我提议你尝试，是因为你会觉得兴奋。」他柔声说。「我确实在乎，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感到非常痛苦和愤怒。然而我想进一步了解你的内心世界...还有爱情对你会产生哪些影响。但如果你不喜欢，那我们就别这麽做。」
我把视线转向他。他的表情是真诚的，但不知道为什麽，我却无法完全相信他。我的心感到刺痛。一个念头突然浮现在脑海。如果这是他想要的，那就做吧。就让我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在乎吧。於是我咬着牙说道，「不，我做。我想尝试看看。」
他盯着我，研究着我的表情。然後他说，「好，那我就来安排。会需要特殊场地，我们得出国，就顺便玩一趟好了。我会让你知道场景的大概内容，再做进一步讨论。」他吻了我，然後柔声说，「请你相信我，我爱你，我的心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