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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震连忙打岔道:“咱们是不是上桌边吃边聊?菜我已经点好,估计你们会满意的,酒是上白的还是红的?”
张小虎说:“白酒我不行,小韵喝了也皮肤过敏,还是喝点红酒吧。”
谢震点点头:“那就来几瓶法国干红吧。”
服务小姐拿来四瓶法国拉斐葡萄酒,先开了一瓶,给每人倒上三分之一杯。
谢震举杯,要大家共饮杯中酒。
张小虎说:“慢,总得有人致个辞,或说说这次请客的理由吧。”
叶雨菡说:“理由很简单,一是想念妹妹和妹夫了,二是希望通过边吃边聊,了解你那边的案子有没有什么突破。”
张小虎说:“案子太复杂,进展是有的,但谈不上突破。这个话题太沉重,再说,从保密的角度出发,在这个地方也不方便谈。我看是不是避开这个话题,聊点轻松的。谢震,先从你开始吧。”
谢震说:“为什么先从我开始?”
张小虎说:“你不是东道主吗?再说,论年龄,是我最大,但论职务,是你最高。”
谢震说:“我已弃政从商,还谈什么职务?不过,既然张大队长指令,我就服从吧。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一次,省长到一个乡搞调研,县长和乡长陪同。省长为示亲民,与农民谈话时说,‘我是农民的儿子’,接着问县长,‘你呢?’县长为了讨得省长的欢心,回答说,‘我是农民的孙子’。省长很满意,又抬头问乡长,‘你呢?’乡长说,‘按理,我应该是农民的重孙,但这样关系太复杂了,干脆,我是农民的公仆,简称农仆吧’。从此以后,‘农仆’这个名词就先在焦尾县然后在全国传开了。”
张小虎问:“为什么先从焦尾县传开?”
谢震说:“因为这个乡长就是殷骏。”
叶雨菡说:“我从小在焦尾县长大,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是不是你瞎编的?”
谢震说:“一句都没编,确有其事。你没有听说过,是因为这类故事只在官场悄悄传播。再说,那位县长就是李洪流,此事他感到没有面子,尽管他没法完全禁止流传,但在焦尾县流传者还是有所顾忌的。”
薛韵证实道:“我好像听我爸说过此事。李洪流当县长时,县委书记都要让他三分,后来他当县委副书记时,位置一直排在县长前面,可见此人在焦尾县的霸道程度。”
张小虎说:“我倒觉得从这个故事中,不仅可以看出殷骏有个性,而且与李洪流存在着隐约的矛盾。我们完全可以利用殷骏的个性和矛盾,让案情得到突破。哦,不对不对,怎么又扯到了案情上,我违规了,自罚一杯!”说完,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谢震拍了拍手,说:“张大队长知错就改、勇于自罚的态度还是好的。按照你刚才自定的规矩,现在该轮到你这个老者说个段子了吧?”
张小虎说:“行行行,我来说一段吧。据说,某县的电台播音员曾闹过一个笑话。她在一则新闻报道中播道:‘昨天两名年青的歹徒打伤一百一十名干警后,骑着自行车逃往了帝陵县方向’。听众都蒙了,这两个年轻歹徒是什么绝世高手呀,居然能打伤一百一十名干警?后来才知道,原稿是:两名年轻歹徒打伤‘110’干警后……”
叶雨菡说:“你这是说的旧闻啦,那是白玫刚进电台工作时闹出的笑话,如今她是红得发紫的电视台主持人了。”
张小虎说:“我真有点好奇,像她这样的水平,怎么能成为电视台当红主持人?”
叶雨菡道:“她也是大学本科毕业呀。当初她刚工作,出现误播也不足为奇。后来到电视台工作,肯定是‘工作需要’吧。至于她能够红得发紫,据说是与殷骏的格外欣赏有关。不过,那也只是传闻而已。”
张小虎说:“传闻是不能当真,但也可以作为参考。它又使我联想到了另一件事,据说焦尾县公安局治安大队的年轻民警赵旺生也是白玫的追求者之一,最近他因为吸毒,被强制送进了戒毒所。”
叶雨菡摇摇头:“赵旺生我熟悉,他是我大学一个同学的表哥,性格开朗,自己又是警察,怎么可能会吸毒呢?即使是吸毒,只要不是屡犯,也不会轻易被强制送进戒毒所呀。”
张小虎说:“连你这个小作家都产生了怀疑,何况我这个刑侦大队长呢?”
薛韵插话道:“刚才说的是白玫和殷骏,现在又突然插出了一个赵旺生,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张小虎说:“肯定有。至于到底是怎样的联系,还要等我调查后才能下结论。”
谢震拍拍桌子说:“我的张大呀,你怎么聊着聊着就扯到案子上了,这算不算犯规?要不要罚酒?”
张小虎抱歉地说:“是我犯规了,再自罚一杯。”言罢,自已倒了满满一坏酒,仰面喝了下去。
叶雨菡椰揄道:“小韵妹妹,是不是你平时对他管得太紧,没什么机会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