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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付出这点代价，完全不值得一提。
可这对刘四山而言，最尊敬的张指导变成这样，就是林默的责任！
“嗯？”
林默自然看见了刘四山的眼神，他以为是何氏集团的事。
“之前何氏集团出的事，我能做什么？”
林默坦然问出这话，其实也做好了由刘四山提条件的准备。
而正沉浸在愤怒中的刘四山，有些意外的看着林默。
之前林默说了会给个交代，结果这么多天没联系他。
他已经把林默的话当成是放屁了。
没想到现在，林默倒主动提及了。
尤其他的眼神还是那般诚恳，仿佛是真心实意，愿对之前的事做出弥补。
这更让刘四山心里一阵发堵。
若是林默不提及那事，他还可以借着这理由，将错误归咎在林默手下那一只夜游神身上。
可林默的坦然，却撕开了那一层遮羞布。
“呼……”
刘四山用力深吸了口气，咬牙道。
“何氏集团的事，无须你负责，当时你手下那一只大鬼，被脱困的阵级邪祟吓破了胆，眼睁睁看着对方脱困都没反应，顶多是临阵脱逃而已。”
林默听到这话倒是愣住了。
“是这么一回事？”
他之前猜测是盲拐的出现，导致刘四山和小五没反应过来。
可现在听刘四山话里的意思。
盲拐的确什么都没做，而玄组也不是没反应过来，只是没有及时出手应对。
“原因？”林默平静道。
刘四山没有回答，只是脸色一阵阵扭曲。
有仇恨，绝望，痛苦……
各种神色接连闪过。
“这件事责任在我，我会去负责，你不用关心这些事了，现在重要的是这个。”
刘四山从怀里拿出一份档案，递给林默。
林默深深的看了刘四山一眼，接过档案打开。
第一页上就是一副地图。
从燕北出发，一路抵达东煌市，然后开始翻山越岭。
随即又打开第二页。
仅一眼。
林默抬起头，错愕的看着刘四山。
“这对吗？”
第二页上赫然是一个地宫地图，上面弯弯绕绕，就跟迷宫似的。
尤其是地图上时不时标注的名字。
都是什么殿啊，宫啊。
一直看到末尾。
“明末肃亲王陵寝……”
林默眼皮一跳，不确定的看着刘四山。
“挖地宫，犯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