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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短视频的直播界面，清晰地出现在苏斩面前：
观众数：-99，打赏栏：阴德-666。
仅仅是一瞥，苏斩只感觉毛骨悚然。
听说过石油期货亏成负数，可这“-99”个人是几个意思？
而打赏的“-666阴德”，又是什么鬼？
苏斩秒懂。
此刻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头翻滚。
甚至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地上那串刻着“陈小娟”的脚链，名字看着眼熟。
这分明是半个月前，被榜一大哥掐死的女主播遗物。
苏斩只觉得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陈小娟一声声的“小哥哥”，像极了催命符。
她好像十分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感觉。
“按照正常逻辑，系统该激活了吧！”苏斩有些万念俱灰。
此时，他非常需要“叮”一下。
这特么还不来，就得嗝屁了！
【叮！检测到宿主身边存在灵异力量，正在加载系统……】
【恭喜宿主，「天地银行自动存取款机·功德宝」系统加载完成！】
【华夏龙脉受损，百鬼夜行当道！击杀厉鬼，或超度善鬼，均可以获得功德值。】
【功德值可在系统商城内，购买物品和道具，提升个人实力。】
系统，你终于来了。
你知道这两年半，是怎么过的吗？
快速扫过眼前系统商店内，琳琅满目的商品。
倒是有不少，听起来就很牛逼的东西。
但最低，也要10点功德值。
再看看余额为0，苏斩不由得悲从中来。
众所周知，打BOSS，是为了拿装备。
但没有装备，就打不过BOSS。
以凡人之躯击杀厉鬼，凭什么？
凭他的半腔正气？
苏斩连个脚链都搞不定，更别说杀鬼拿“功德点”了。
没有新手大礼包吗？没有首单免费吗？
完了！芭比Q了！
就在此时，苏斩无意中，点下了最后一页。
【七杀天罡诀】：七星降世，破军镇厄。每突破一重可召唤七杀星力，对应七重天境。
下一秒，系统那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出现在苏斩的耳边。
【叮！是否使用「功德分期付款」功能，购买《七杀天罡诀》？】
？？？
这分期付款系统，怕不是马叔叔开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