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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虐待。他的身体燃烧着，像是灰烬一样，燃烧殆尽，他逐渐冷却下来，像是身上的汗水一样。他的屁股有些奇怪的酸痛着，是好的那种痛，但是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那些男人更加小心，更尊重他，更加温柔。这不是人们对待他的方式，但是那人做的事情让他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变得无助，暴露了一样。远比在刀刃之下伸展的脖子更加糟糕。进入的更深。
丹闭着眼睛。没有在思考。他只是存在着，感到满足。呼吸着，简单的呼吸着，但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满足。他的手摩挲着那人的身体，停留在某处汗水和油滑的皮肤之上。他闭着眼睛，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瓦迪姆不知道要怎么去想那只触碰着他的手掌，他很困，但是却无法入睡。他心中的一些东西在思考着，意识到了什么。他喜欢那种痛。他真的很喜欢。他想要这样，从头到尾一直都想要。他闭上眼睛。你这个该死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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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高海拔（中）
丹终于开始挪动，他顶着严寒从温暖的毛毯下面爬了出去，在冷风之下嘶嘶的吸气。他走到水桶旁边，用那个人用过的那条头巾擦洗身体，然后扔了几块树枝到火堆里。他拿着拧干的头巾和水桶到俄国人躺着的地方。
“给你。”他把东西放在那人身边，再次钻回到毛毯之下。感觉有些奇怪。几乎想要去保护他。接近于占有欲，好像他现在必须要照顾对方一样，好像在给那样没有名字的东西命名之后，它忽然就变成了他的东西。他的贱货。他的俄国人。
他的…要是他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就好了。
“阿，谢谢。”瓦迪姆坐起身，身上黏糊糊一团，从汗水开始收拾干净，感觉到身体经历着丹已经经历过了的余震，肌肉紧缩着，好像在实验他是不是还好一样。他感觉还好。擦干净自己，他从那片潮湿的还是变冷的地方移开，离那个人更近了些，身体放松下来，然而…他脑中的一些东西还在不停的啃食着那个问题。“对我来说这很好，”他低声说道，比呼吸重不了多少。
“我看出来了。”丹回答道，侧身躺着，面对着那个男人。他的声音里半点没有之前的恶毒。“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理解，但是我猜那没什么影响。”他一边的肩膀耸了一下，然后伸手到背包抽出他的围巾，铺在湿掉的那片地方。“但是你说的没错。”
瓦迪姆注意到了那条围巾，然后躺在了上面。抬头看着天空，感觉身体温暖放松，四肢舒展，手臂再次枕回到他的脑后。“没错？哪里没错？我很紧这点吗？”他向身旁看去，眼睛中带着些嘲讽。
“Aye，”丹点点头，挪的更近了些。那是为了保存体温。“那件事，还有其他的。你的身体，你能承受很多。简直棒极了。”他扯起一张笑脸的同时伸手去找能量餐条。他找到一根花生酱的还有一根草莓味的，把前者丢到俄国人的面前，自己开始吃后者。“我没法弄坏你。我从来不知道性能给人带来这么多冲击。”
“弄坏我？”瓦迪姆干巴巴的笑了一声，他的后背汗毛一根根站了起来。你没法弄坏我，因为我在享受它。弄坏我意味着疼痛，那种超过我承受能力的疼痛，但是这次都还好，非常好，让他在会让绝大数人哭泣的野蛮和暴力之下达到高潮。
“Aye。”丹在瓦迪姆的颈后嚼着他的餐条，咧嘴微笑着。“就是那些陶瓷娃娃一样的傻姑娘们，我必须要小心注意。但是我不需要那样对你。你能承受得起。”
“我是Spetsnaz。我当然承受得住。我喜欢粗暴一点的。”这是今年最轻描淡写的说法了。瓦迪姆拿起那根餐条，暗自庆幸他手上有些可以做的事情。“相当不一样是吧？”闭嘴吧，瓦迪姆，动动脑子。别让他知道太多。但是知道比他现在知道的事情还多？很难。
“和女孩不同。比她们更好。”丹又吃了一口，享受口中的甜蜜。“虽然最开始的时候我想要伤害你的。真正的伤你。”他咽下去嘴里的东西，耸耸肩，“但是慢慢的我不想了。”
瓦迪姆有些颤抖的吸了口气。我知道，他想到。如果你手里有一把匕首的话，你会切开我的肚子好去看你的鸡巴从我的肠子的另一端捅出去。他短暂的闭上眼睛。“我猜…你现在懂我一点了是不是。”懂我多么想要去伤害，去破坏，懂我在让你变成我的受害者时我的感受。
丹忽然停下了嘴里咀嚼的动作，他甚至想不起来去吞咽。“胡扯。”安静的，没有半点转折。那句话直接血淋淋的扎进他的心里。他终于咽下了嘴里的东西，然后沉默了很久，他和那个人的身体接近到轻微的移动就会触碰到对方的程度。他们之间那象征性的空间是多么可悲啊。“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用被我操做你干过的事的‘报酬’，但是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不想要这种东西。”
“这不是‘报酬’。我没有…我不会为这个收钱。我想要这样是因为那很爽。”瓦迪姆回答道。因为我可以在其中迷失自己，不需要去战斗。对方的触碰带给他一阵颤栗，好的那种，再次变得强烈，但是却并不带着情欲。他们之间有一种东西。有一些接近于性的东西，但是却也并不完全一样。
丹跨过他们之间触手可及的距离，停顿了一分钟。身体触摸着身体，皮肤紧贴着皮肤。当他开口时，他的声音比呼吸重不了多少，他的话中的严肃无需要音量来衬托。“永远不要再操我。”
“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杀人去得到你。直到现在也没有变过。就算我做出承诺也只是在说谎而已，”瓦迪姆喃喃道。
丹点了点头，前额轻轻的贴上那人的后颈。“OK。规则很清楚了。你会为了我的屁股杀人，我会为了我的屁股杀你。我可以接受这条。”他太过心满意足到去挑起别的事端。他的手抬起来搭在那人的腰上。他以前也这么做过，几乎是两年之前的事情了。几乎和之前他还在那人的体内时一样接近，也许比那时更加紧密。
瓦迪姆决定不去和那个人讲如果他选择去用不同的手法的话那件事会感觉非常不同，可以感觉非常的爽。“规则…有规则是件好事。”他的身体侧过来，向后面挪了一点，感觉那人比单纯的保存体温来的更加贴近。那感觉很好。赤裸的身体，还有羊毛。
丹打了个哈欠。他有些困了，肉体上的满足感让他又些筋疲力尽。“我明天再检查一下你身上的伤。”
“我会有点僵硬，但是没什么要紧的地方。”瓦迪姆喃喃道。“骨头都没问题。我们已经检查过这点了。”他无声无息的笑了笑。他想要伸手去摸他，他感觉很好，比之前要好，好似他的身体意识到这些事情已经结束了一样，没有更多的危险，没有了需要去防卫抵抗的事情了。
那个男人像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