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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还有简单单纯的满足感，躺在脏兮兮的床上，在他的…耶，没错。在他的爱人面前。爱人。丹无法控制的露出一个傻不拉叽的笑容望回去，看着瓦迪姆咀嚼。
“你知道吗，你会是个拍色情片的好材料。”
瓦迪姆差点没呛到自己，勉强咽下嘴里的东西，他惊讶的盯着丹。“什么？”
“嗯，”丹耸了耸肩，“起码对我来说是的。但是根据我从一家破烂黄片店‘在夜色的掩盖之下’买到的几本杂志来看，你比上面那些所谓为‘种马’的好了不止几百倍。”
种马。多么滑稽的词啊。丹去了一家黄片店买了，恩，色情片。那些东西在伦敦是有人卖的，他记得自己惊叹于想要买到他想要的任何东西是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往嘴里塞了一大片奶酪，丹用同样一大口威士忌把它咽了下去。“让我们直说吧，俄国佬，你他妈的完美极了，而我猜你自己也知道的。”
很适合摄影。可爱的运动员，穿着紧身的泳裤，身上的每一根肌肉都近乎完美。瓦迪姆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在体育运动中血肉就是血肉，在用于自慰以外还有更重要的用处。他好奇人们在盯着他看的时候在想些什么。盯着击剑手穿着奇怪的会凸显男性和女性身躯的雪白的紧身上衣，马裤，还有袜子表演攻击。尤其是那些衣物里面蕴含着那么多的能量。是的，他是在尽自己可能的保持着近乎完美的身体。不是为了别人，只是为了他自己。去恐吓。在所有重要的方面，去保持自己的形象。
“你应该去看看我在蒙特利尔时的样子。”
“我看过了，在照片里。”丹坐起来，屁股支撑着身体。手指在装着威士忌的金属杯里留下油腻的手指印。“不然你觉得我他妈是怎么知道你是谁的？”他喝了一大口单麦芽威士忌，享受着它的味道，然后伸手掏出一包超级国王牌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苏联英雄。运动员，五项全能，然后是个精英士兵。当你最终告诉我你是Spetsnaz的时候，你只是证实了我的猜测。”他点燃香烟，慢慢悠悠的深深吸进第一口烟雾。“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一个遗憾的微笑让他脸上的伤疤扭曲成了光和影的形状。
“不是那样。很多苏联的运动员都是士兵。全都是杀手。就连女人们都是。你不会相信在那背后有多少事情发生。”瓦迪姆笑了，但却摇了摇头。“我太喜欢那张面具了。虽然只是我自己的妄想而已。我从来都不是一流的运动员。我之所以进入五项全能是因为我作为游泳远动员来说速度不够快。”他嗤笑道。“但是确是一流的Spetsnaz。讽刺吧？”
“我除了士兵以外什么都不是。没有多，也没有少，而我现在甚至连士兵都不是了。我猜我必须给自己找点什么我超擅长的东西。”在丹轻笑的时候，烟雾卷曲着从他的鼻腔冒出，“一流的床伴如何？”
瓦迪姆笑到。“口交金牌？…有趣的想法。”丹大笑着，瓦迪姆伸手去拿切好的奶酪。
“我仍然觉得那是我人生最好的时候。除了…在这里的时间以外。”他轻轻摸了摸丹的手臂。不是在阿富汗，而是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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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微笑着，慢慢呼出烟雾，看着白灰色的烟从眼前消失。这一次，他没有尝试去停下自己，决定去触碰那个从来都不会去谈起的话题。“你的家人呢？你的人生的什么时候是…那个？”
“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像是他们生活中的客人。俄罗斯风格的客人，那么…受欢迎，大部分时候都真心诚意，但是…”瓦迪姆咽了口口水。他是那个养家的人，被真正的保护者包容着。
“但是？”丹停下来，心无旁骛的注视着他。他知道感觉作为一个混在自己的亲人中间的陌生人是什么感觉，但是他不知道有一个妻子的感觉，更别提孩子了。孩子。几乎没可能的想法。
“也许我应该放他们离开。这样卡佳就自由了。这样我就不只是…在他们的生活中缺席。”瓦迪姆摇摇头。“我…很爱他们，但是我算是什么样的父亲呢？我也算不上是个丈夫。”
纠结于摇头和点头之间，丹忍不住又问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结婚？我是说，为什么你在开始的时候要让她怀孕？”他把烟头熄灭在床边，任由烟头跌落在地上。他听起来像是个在嫉妒的情人吗？
“和匈牙利击剑手生活在一起不是一个选项，”瓦迪姆低声说着摇了摇头。“我结婚是因为她发誓会保护我。而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成为她的孩子的父亲。为了我的仕途，为了不进监狱，为了拥有平静的生活。”瓦迪姆站起来，因为那种感觉像是疼痛的东西，或许只是因为愧疚。
“如果你没有结婚呢。”丹除了头以外一动不动。脑袋跟着瓦迪姆转动。
“不知道。也许一个不同的职业。也许会离开，去别的地方，去哪里都无所谓。”没错，他在西伯利亚砍树。或者别的什么。别骗自己了，瓦迪姆，你没有胆量去过那种艰苦的生活。
“你会做逃兵吗？离开苏联，去一个那个不被在意的国家。”
瓦迪姆摇摇头。“我服了两年的军役。但是…我的父亲还在那里。还有我的亲戚。就那么逃走…”为了没有危险的去操男人，被男人操。多么可悲啊。“我又有什么选择呢？所有的决定早就做完了。现在这样，我可以旅行。遇见你。那是重点。”瓦迪姆看着床上的丹。
又喝了一口威士忌，丹摇了摇脑袋。“操。”他对自己喃喃道，然后又一次，“操。”
“怎么了？”
“没什么。”厚颜无耻的谎言，“只是我这个可悲的傻子而已。”他的嘴角勾成一道苦涩的笑容，他的眼里没有半点笑意。“我只是在想。”他一口灌下杯中剩下的威士忌。“你将来他妈的会回家去。回到苏联。”他抹了把嘴，喉咙火烧火燎，喝下的酒精在肚子里燃烧。“当这场战争结束的时候，我们也会结束。”丹撑起一个假笑。“最好在那之前多吃点东西、多做些爱，aye？”
瓦迪姆点点头，一时间因为那个念头带来的疼痛说不出话来。他能做到吗？和卡佳生活在一起，为了孩子们的幸福保持着婚姻生活—还有外加的担忧、负担，还有麻烦事。没有性，没有丹，也许偶尔会有些卡佳给他安排的高风险性交。在莫斯科找到这样做的方法。要怎么样做？他一点主意都没有。“也许我可以请求去被派到别的地方。也许去德意志民主共和国。那里…会近些。”
确实是。而瓦迪姆在英国政府面前的信誉也不是那么高。除非他背叛他自己的国家。如果那个邀请还存在的话。但是就算是那样，他也需要等待十年。十年中很多的事情都可能发生。那时他就接近五十岁了。丹会找到其他的情人，而他会去做他能得到的那些。Spetsnaz。他们应该足智多谋。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