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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个想法留到下次再说，好吗？”
丹皱起眉，他知道瓦迪姆是对的，但是却不愿意接受。“你有多少时间？”这个问题永远都是他关注的重点。瓦迪姆，离开，和他在一起，希望。那令人无法相信的希望和现实。他还是不敢去相信。
“几个小时。现在好像在进行什么示范，我不清楚，但是我应该在三小时内会军营。”
“那不够久。那不够多。”要求着，像他在医院里做过的那样。丹立刻发现了自己的错误。“操，对不起。”他的手从瓦迪姆的臀部移走，挪回去爱抚他的前额，下巴，还有脸庞。“不要理我，我早晚会恢复正常的，我不是个无病呻吟的婊子。”
“我没有太多准备的时间。我没想到会收到那条信息。下次，我会有更多时间的。我发誓。”瓦迪姆瞥向那张躺椅。“你可以伸展一下。”而我能搂着你。他把两只手伸到丹面前。“让我们到那边去。”
“OK，那里好多了。”丹在被拉起来的时候没能忍住他的呻吟，那些该死的肌肉恢复起来需要的时间太久了。他靠在瓦迪姆的胸口，不只因为他必须，而是因为他能够，他仰起头，再次去亲吻，那个吻带着所有堆积起来温柔，爱意，还有他从恢复意识开始就深怀的渴望。
瓦迪姆闭上眼睛，沉浸在那个吻里，他的双手拥抱着丹的上臂，包裹着他的身体。他想要他，带着一种温柔、发自肺腑的柔软，几乎甜美的疼痛。
“只是帮我躺下来，aye？我的肚子还是疼的要命。”丹嘟囔道。
“是的。”瓦迪姆移到床边，支撑着丹挪过去，他把一只手伸到丹的肩膀下面，接过他的部分体重，小心翼翼的让他坐下。然后瓦迪姆跪下来把丹的双腿抬到床上，观察着他有没有任何不适的表现。
当丹的笑容扬起变成大笑的时候他猛的惊呼。“哦该死，”他一手扶着肚子平躺在躺椅上。“我和你之前认识的那个硬邦邦SAS士兵差远了，aye?”他笑着看向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伸手去解上衣的扣子。
瓦迪姆摇摇头。“但也比我在克什米尔看到的那个男人好多了。”他瞥向丹的手指。“你在做什么？计划着向我炫耀你的伤疤吗？”
“不，只是计划着肌肤相贴而已。”丹伸出手指去怼瓦迪姆的胸口让他脱掉上衣。“再说了，我还裹着绷带呢。他们每天都把我绑的牢牢的，用那些有松紧带的狗屎。好像是用来恢复肌肉，腹部表层，小肠那些东西的。”他耸了耸一边的肩膀，不知怎么的想办法解开了扣子并把上衣扯开。“看到了吗？”
“嗯。和木乃伊一样。”瓦迪姆靠近去吻丹的胸膛，他的指尖小心的摸索着绷带的边缘，但是一点都没敢碰他的小腹，只是在侧面爱抚，然后他站起来脱掉腰带，夹克，还有上衣。他把衣服小心的卷起来塞到丹的脑袋下面。丹再次咧嘴笑了，为他的关爱而感到有些尴尬。瓦迪姆想了想要不要给他口交，但是看到丹连最轻柔的活动都会抽气的样子，他知道那会让他很痛。“待在这儿。我会爬到你身上。”
他爬到床垫上，最后侧身躺在边缘，背对着墙壁，用手肘来撑起脑袋。
“我也哪里都去不了，不是吗？”丹转过头，他愈合的手小心的追寻着瓦迪姆手臂的线条，跨过他的肩膀，重新回到他光滑的胸口处。
瓦迪姆微笑道。“不，你跑不了。”
“但是我正在向那方面努力，我的护士有全套的复健计划，而我则下定决心尽可能的恢复过来。大使馆的健身房也是一流水平。”他慢慢伸直手指，抚摸着瓦迪姆，然后在胸肌的圆润处弯曲手指，他很高兴的看着他的手指现在可以活动的样子。
“试试静止运动。那是我没有举重器材的时候会做的运动。”瓦迪姆靠近了一点点。“等你恢复到正常的时候…”他摇了摇头，不想要让丹性奋起来并无能为力的渴望。“我们再好好利用你的健康。”他再次挪动了一下，留出一侧的肩膀让丹靠在上面，安静的抱着他，直到他们用尽了时间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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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
第十八章-血与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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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丹返回大使馆不久之后，女男爵要求他前去和她谈话，如果他觉得身体撑得住的话。
丹告诉她的助理，请通知大使阁下他会在物理治疗之后到她的私人办公室见她。他知道她会问他些什么，自从她什么都没问就同意了他的请求后就清楚的知道。他不确定他应不应该感到焦虑紧张，或者因为他终于能够告诉其他人真相而感到解脱。
当他敲门的时候，她没有直接叫他进去，她亲自走去打开房门，伸出手臂想要领着他走进去，但是丹面带微笑摇了摇头。“我已经不是个病人了，女士。”
她等待着，直到他稳稳坐到一张舒服的皮椅上，椅子旁边摆着张小桌子，上面放着两个玻璃杯还有装着白兰地的水晶瓶。
“丹，我需要问你一个问题。”她倒了两杯昂贵的饮品，递给他其中一个杯子。“我希望你能够理解。”她的声音几乎充满了歉意，丹想到，他点点头，抿了一口。
“在你开口之前，女士，我想要感谢你让这个下午的会面发生。那对我来说很重要。”
她的眉毛稍稍扬起一点的同时握着杯子坐下。“不用谢我。事实上，这直接联系到我的问题。”
那个杯子缓缓的在她手中晃动，让白兰地温暖起来。“我必须要从专业的角度问你一个问题，但是我想要为这个涉及到你的个人隐私的问题而道歉。”
丹漫无目的的好奇着，这个问题是不是对她来说比他自己还要艰难。他自从他的请求之后就已经预期到了这个问题。他知道自己是谁，是什么样的人，他的良心是清白的。整整八年，他一直都是个专业尽职的士兵。
“你今天去见的是什么人，丹？”
“女士，我相信你知道的。”
“我知道吗？”
丹笑了，虽然他以为告诉第一个人关于他和瓦迪姆的关系会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是现在，在已经开始了之后，那却意外的很容易。事实上，他几乎感到松了口气。如果他能够信任任何人的话，那人就是女男爵阁下。“Aye，女士。”他又抿了一口白兰地。“我见的和你曾经帮助过的是同一个人。瓦迪姆·克拉斯诺拉达少校。那个偷渡到印度的男人，那个去医院看我的男人，那个你帮着送回阿富汗的男人。”
丹好奇的想到他是不是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我不想这么做，丹，但是我不得不问…”她无法说完她的话，因为他举起了一只手。
“拜托了，女士，请不要道歉。我理解，我真的明白，我已经很惊讶你没有更早就问我了。我必须承认我以为你在瓦迪姆去医院的时候就想要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她把杯子放回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