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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软，可悲的感到失落。像个瘾君子一样，在停止注射之后感到各种不适。
仍然跪在地上，丹向后退了两步，沉下身体，他低下头看着那根肉棒，逐渐感觉到喉咙深处传来的那种贪婪的渴望。他爱极了那根肉棒。所有的肉棒。“吸屌的家伙。”他嘟囔着，得意的笑了笑，然后低头尽可能深地让那全部的长度进入他的喉咙。像是操他的屁股一样激烈的吸着那根大屌。
瓦迪姆对着那人的自我贬低咧嘴笑了笑。如果那人觉得那么想会让他爽的话，无所谓。他自己的鸡巴消失在那人的双唇之间，那人脸上专注心甘情愿的表情，还有那种紧热，那些景象是他唯一需要的，然后像是被打开了一道开关一样，他射了，那种快速激烈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与下体分离，他射进那人的喉咙里面。他欢迎着他，几乎是贪婪的吞咽着他的体液。
丹的本能反应是去吞咽，但是那人的家伙太深，他几乎没时间去准备。他几乎被呛到了，但是这次他控制住了自己。吞咽下去，很快的，两三口，然后他起身，舔舐着柱身，吸干残留的任何液体。他这才抬起头，朝着俄国人得意地笑了笑，看着他喘息着，失神的样子。“就像我说的一样，吸屌的家伙。”丹一脸得意的转身去翻找他的背包，他知道里面还有一卷香烟藏在哪里。他都没费功夫去提上裤子，反正不久之后他也需要清晰一下。
瓦迪姆终于可以正常的呼吸。他的思绪也随之回到体内。惊人，完美的性爱。他躺在那里，注意力集中到英国人身上。他像一条水蟒一样心满意足，身体沉重。“你是什么意思？关于姑娘那点？”慵懒的好奇心。
丹找到了烟卷，点着火，抱着膝盖坐在那里，裤子缠在大腿附近。“女孩子想要那种表面的东西，还有谎言。”他吸了口气，微笑着，和下一个词一起吐出烟雾。“那些，还有，他们太脆弱了，但是这点我昨天已经说过了。”
瓦迪姆枕着自己的手臂，身体舒展，温暖放松到足以入睡的程度。“没错。我也不会因为我们之间的愉快而向你求婚。”他抬起头，想要继续接下来的话题，开玩笑说些女人们在睡过之后都会缠上他们，但是那些玩笑死在了他的喉中。第一，卡佳从来没有做过那类的事情，第二，他真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丹嗤笑道。“而且你也不会怀孕。棒极了的加分点。”他吸着烟，集中注意力。他没剩下几条烟了，他不喜欢失去尼古丁的感觉。“再说了，戒指结婚那些狗屎事情？我参军时就发誓过永远不结婚。那群该死的吸血的婊子们。操一个男人，埋怨足够长到他和她结婚，然后就是整天的抱怨牢骚到离开为止，要么就是从高层开始操到新人，操遍军营，最后用赡养费把他吸干。”他露出牙齿，满脸的得意外加紧皱着的眉心。“我他妈的恨极了那些婊子。”
瓦迪姆嗤笑道。“那对你来说一定很难吧？恨着她们，却还追着裙子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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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翻了个白眼，嘟囔着他一点都不知道那些事情有多么烦人之类的东西。
瓦迪姆打了个哈欠，伸手拉起毛毯盖在自己身上。他现在懒散到不想去收拾清理之类的事。他会等他休息好了之后再去收拾。“我的妻子…她和别人不一样。她会做决定，她会保护我。我是个军官，我必须要看上去和普通人一样。”
丹挑起眉毛。“你听上去像是个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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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迪姆猜测‘wuss’是软弱的意思。他不知道，他也不会去问。“你真的是有一种值得学习的让对话在开始之前就结束的天赋。”
耸耸肩膀，丹低头看着他赤裸的双脚，开始感觉有些冷起来，却假装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在注视着烟头烧到只剩一点点时忽然意识到即使在他自己的标准中，他也表现的像个混蛋。“OK，换个话题。你是怎么样藏起来你是个基佬的事实的？我会被退伍，如果他们知道我在操男人的话，他们会开除我的军籍。”
“作为同性恋者是违法的。我在犯法。我会被关进监狱，尤其是有我这种军衔的人。没有高到能够蒙混过关，也没有低到不去拿我做典型的程度。”更不用说Vympel对男子气概的狂热，还有瓦迪姆身为军队情报人员的事实。“我骗过了他们。我骗过了他们的评估，而且我已婚。有两个孩子。还有美丽的妻子。”
把烟头熄灭在旁边的石头上，丹怀疑的看着那个男人。“那告诉我，你他妈是怎么混过在军营里操人这件事的？”
“他们不能说出去。他们也不想被别人看作是让男人操屁股的人。那意味着别人也会对他们做同样的事情。你知道‘祖父特权’*是什么吗？老兵的话就是法律。在那之上，我还是个军官，他们没法动我。”那个学习规则非常迅速的万雅，他甚至学会了怎么去享受。被他保护过的柏拉图。被他带出最糟糕的环境的加利威尔。还有那些被压在床垫上的那些挣扎着的身体。起码有好几打。
丹的眼睛随着他的每一个字越来越阴沉，他的眉心皱起，身体紧绷。“我知道祖父是什么。我学习过你们这些该死的光荣的红军传统。你他妈的是我的敌人，你已经忘记了吗？”
是的，我已经忘了。瓦迪姆深深吸气。只是事实要比他说的更加复杂。但是他要怎么去解释？
丹忽然站了起来；当他的裤子掉到脚踝之间时，他从里面站了出去。他转身，向火堆走去，后背对着那人。他咽下他想说的话。咽下那些愤怒和厌恶。“混蛋，”他喃喃道，感到恶心，用手上的水和头巾清理自己。把那个混蛋从身上洗掉，那个他操过屁股的该死的强奸犯。“真是一场该死的闹剧。”
瓦迪姆觉得他应该说谎。应该去表达他的愧疚。从一个受害者变为一个又一个在夜里挣扎着的身体。他每次都会毁了气氛，瓦迪姆想到，看着那个人，他的每个动作里都充满了怒火。你是Spetsnaz。有一点暴力又能怎么样？我不能改变系统。我需要一种发泄却不会进监狱的方法。他不会和他说起柏拉图。那还是离他太近了。加利威尔则无所谓。万雅也是一样，但是还是不同。瓦迪姆试着推开那个想法去入睡，但是却睡不着。那个人对他的厌恶让他难受。
丹清理完自己，颤抖着，在这个冰冷的洞穴里潮湿的身体没有优势。寒冷是多么神奇的一个词啊。那让他会在接下来睡在一个敌人的身边，去抱着一个强奸犯还是冻掉他的屁股？他摇了摇头，转去寻找食物。他没去看那个安静躺在那里的俄国人。“我有牛肉干和果干。你应该吃点东西。你看上去还是那副鬼样。”
瓦迪姆叹了口气，穿上靴子，起身，身上还是裹着毛毯，然后走到火边。“我猜我确实应该吃点什么，”他回应道，坐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盯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