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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摩擦,但是那还不够,丹的手再次握紧,紧紧的抱着那具强壮的身躯。“不。”他在瓦迪姆的颈边呼气,“不够。”他想要把他转过来;为什么那个俄国人不想面对他?“不够。”
瓦迪姆顺从他,在转身之前抹了把脸。死去的丹。不,操。不。他浑身颤抖,因为丹的需求,还有他自己的需求而兴奋,就算那兴奋接近于绝望的边缘。你不会死的。告诉我你不会死的。瓦迪姆无声的凝视着他,嘴唇抿在一起。
他怎么了?丹感觉到了他的绝望,那份绝望让他自己的也越发强烈。他往前移了一点,张嘴用慢动作将牙齿陷入那人颈间的肌肉,陷入他自己圆形枪伤疤痕相同的地方。这一次摸索着两人身体之间的是丹的手,他牢牢的将两人的阴茎握在一起。
瓦迪姆的嘴唇在那美味的疼痛中微微张开,那疼痛贯穿了他的全身,直达他的阴茎。他的臀部向前挺动,追寻着那人的触碰,他的头朝后仰起,去感受那炽热,那人的鸡巴和那人的手,他自己的双手握紧成拳。
他伸出一只手将丹的脸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几乎是在要求更多,更多的疼痛,更多的啃咬。
“是的。”瓦迪姆喃喃道。“我也想要。”他强迫自己去微笑。
“你当然想。”丹沙哑的对着瓦迪姆的皮肤呼气,舔舐他的汗水,品尝他的血肉。他重重的地咬下去,在热浪在两人之间涌起的时候咬破了皮肤。当俄国人想要翻身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丹把他按了下去。他们两个侧身面对面的躺着;他们是彼此的对等。
阴茎之间的摩擦,被握在强壮的手掌之间,沉重,肌肉结实的身体彼此摩擦,紧密相贴,冲撞着的渴望,占有和给予。丹呻吟着再次咬了一口嘴下的肌肉,他的声音接近呜咽;近乎绝望的想要感受那具和他自己如此相似的身体。
瓦迪姆的手指伸进丹的发间,抓着他的头皮。他闭着眼睛,鼻翼微张着去闻汗水的气味,还有那健康的理智身体。他对着丹的耳朵轻柔的呻吟着,声音因疼痛而颤栗,近乎疯狂。丹会咬出血的。他没有可能在洗澡时为那种咬痕找到借口。好像他在乎似的。那人炽热的身体和强壮的手掌在缓慢的让他疯狂,说实话,有点太慢了,他很难射精,在他最急切的欲望已经被满足了之后,他有着太多太多的能力去感受。
“丹,操…”瓦迪姆大声的呻吟着,他想要安静一点,像在军营里时那样,但是在他感觉像是被活生生的剥掉皮,让感情赤裸的时候,那是件困难的事情。
曾几何时,丹曾憎恨着那具身体,曾暴打过它,踢过它,把它揍得血肉模糊,但是现在他只想爬进它的里面,或者杀死他,肢解它,去拥有它,吃掉,撕裂,毁掉它,去带走它,并永远都不再离开它。
在他射精的时候他全身的肌肉都是绷紧的,那是一种短暂的,暴力的紧张感。瓦迪姆感到一种压倒性的感激和正确的感觉,还有很多他说不出名字的东西。他射在那人强壮的手掌里,那只手也曾经伤到他,打断过他的鼻梁。不管丹决定怎么去使用他的力量,那总是十分激烈的。
丹的手用力的握着,更加绝望的撸动着,然后他对着皮肤上的咬痕嘶吼着,“我的!”他已经迷失了,冲过了悬崖的边界,在两人那包含了一切的炽热和摩擦之间高潮。
瓦迪姆的头一动不动的紧绷着,他听着那人意义不明的嘶吼声,然后是那个词。他想要休息,他的身体和铅块一样沉重,像山峦一样的宽广平静,但是那个词让他清醒。让他焦躁不安。他想到了卡佳,还有他的孩子们。这是这世界上最后一个他会去想他们的地方,但这也是唯一一个那些想法会发生的情况。
他滚到一旁,仰卧着用一条脏兮兮的毯子抹干净自己。他瞥向那个在他身边的男人,假装自己很累,用慵懒的视线观察着他。
心脏砰砰的狂跳,剧烈的呼吸,在瓦迪姆翻身的瞬间,丹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砰,砰,谢谢你,士兵。他嗤笑了一声,但是没有睁眼,他半趴着,半侧躺,床黏糊糊的,他则是满身大汗。他一声不吭的躺着,很久很久只是在那里呼吸,那感觉像是过了一辈子一样,但是他什么都不想去做,因为每一个瞬间都会让他离的更远,会让那件事的可能性降低:被再次触摸,并再次去感受他现在想要的—瓦迪姆。那时他唯一真正去碰过的身体。
“Lapushka?”终于,他嘟囔道,想起了那个词,直到现在他才想起了那是什么意思。
瓦迪姆把手放在丹的手上,喜欢那种重量,那个大小,还有手掌的形状,温度,汗水。“是的。”他喃喃道。“看看你自己的手。你值得这个称号。”他保持平静的声音。那个词仍然在他脑中回响。但是现在,他不是在欺骗自己,是不是?那种他们追寻着彼此的方式。那种他们为了这种事冒着危险的样子,沉迷于这只有他们能够理解的事情之中。那不是错觉。他笑了笑,然后用手臂抹了把脸。
“他妈的猫咪爪子。”丹摇了摇头。“猫咪的爪子…”但是他没有抽手,只是随它停留在那个它想要在的地方。丹挑起一根眉毛,一个浅浅的微笑开始出现在他的脸上。“你这个贱货。”他说那个词的方式,那已经从那血腥的恐惧,和切开被晒伤的皮肤,变成了一个表示喜爱的词语。
“我必须在天亮之前离开。”丹安静的加了一句。“留下来吗?”
他会AWOL*的,瓦迪姆想到。会陷入非常糟糕的处境。但是,那些狗屎事总会发生。他有很多的时间来处理他们想压在他的头上的各种处罚。他算不上是逃兵。他们也许会以为他卷进一场打斗(然后有敌人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或者在外面有个甜心(在这个穆斯林国家女人们失去尊严失去的太快了)。
“在你走之前叫醒我。”这样我就能看着你离开。
丹点头,露出个笑脸,但是那个笑容逐渐退去,让他的面部因疼痛而扭曲。最后,他动了动,为了离他更近些,直到他的手搭在瓦迪姆的臀部。看起来,最近那个地方变成了他的‘猫咪爪子’最喜欢待着的地方。他会按时醒来的,虽然他现在万分疲惫。尽管屋里闷热并全身是汗,他还是睡着了。
瓦迪姆感觉到丹挪近了些,像是在追寻热量一样。但是这个房间里已经够热了。他观察着那张放松的面孔,那潮湿的头发,还有那条跨过他的腹部的手臂。他转身侧躺着,让丹的手臂搭在腰腹上,然后朝后挪进丹的怀里。他的头枕在一条手肘上,另一只手放松搭在身侧,手臂触碰着那人的手,让他抱着自己。
我们都迷失了,战友,他想到。我们在一场我们不想参与的战争里,我们在错误的那边,而我们从那里唯一能够得到的…他叹了口气。足够让我继续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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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