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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样也更卫生。”
“操,不可能,你永远不可能让我做那些。”丹用手摸过他毛发稀疏的胸口,然后划到他的大腿上。深色的毛发,不是只熊,但是绝对算不上稀疏。“我是个男人,男人本来就应该有体毛的。”
瓦迪姆嗤笑了一声。他真的更喜欢光滑的感觉,就连他头顶的毛发也只是为了遵守军队规范而已。他脑侧和后颈都剃的极短,脸上也干干净净。绝对是更干净卫生。
丹咽下最后一块牛肉干,边嚼边看向身旁。“我可不是说我不喜欢那样。”他说的太多了,他暗自翻了个白眼,在脸上的假笑下掩藏起他的不适。“你和女人的逼一样光滑,但是却有肌肉和鸡巴。非常合我的胃口。”
“像女人的逼?”瓦迪姆笑到。“那是你还没见过欧尔佳阿姨。”当然了,从来就没有过什么欧尔佳阿姨。“但是她的也算不上是女人的逼。四十年前也许还算吧。”
“比所有的逼都好,绝对远胜于你的欧尔佳阿姨。”丹挑了挑眉,奇妙的感到放松,他想着为什么他不想去把这个混蛋的脑袋砸扁。毕竟他还是他的敌人。是个俄国人。是个坏蛋,杀手,这类的狗屎事。
“你在侮辱我的欧尔佳阿姨吗?”瓦迪姆假装生气的问道。
丹耸耸肩。“我是说你的皮肤。女孩子们都有着光滑柔软的皮肤。他们会抹油涂香水什么的,我受不了那些东西,但是她们的皮肤摸上去很好。”
瓦迪姆得意的笑了笑。啊,没错。艰苦的训练,无数个小时在水里游泳,桑拿,在身上抹油,包裹在温暖的浴巾里面,出汗,然后再次清洗。他们用最好的东西对待他,他也在蒙特利尔看上去近乎完美。阿娜斯卡的皮肤像是陶瓷一样,几乎看不到一点毛孔。他不应该在这里想他的女儿,不能在这些山里想她,更不能在这场战争中。
丹开始拉伸,合上眼睛怼了怼俄国佬的肋骨让他躺下。一个士兵在有机会时永远都睡不够。“你的比她们更好。”
多么奇怪的赞美啊,这不是该赞美他的东西,但是瓦迪姆意外的感到了他语气中的那种…喜爱?他躺下来,脑袋枕在背包上,心里若有所思。
他们之中的一人应该守夜。但是呢,他们在睡着时被发现的可能性真的很低很低。但是,要是那些圣战者再次出现怎么办?瓦迪姆给手枪上膛,然后把枪放在了他们两个当作枕头在用的背包之间。
“等再操你的时候再叫醒我。”丹咧嘴笑着合上眼睛。微妙的感到放松。那几个小时之后见会变得完全不同。他们仍然是不共戴天的仇敌而他则一点都不能信任这个俄国人。但是现在是休息的时间,而眼下又有什么能比在安全和温暖中休息更好的东西呢?如果他们要杀死对方的话,他们起码可以等到早上再说。
瓦迪姆想要用手穿过那人凌乱无序的长发,去感受那人前额的触感,但是他只是手握成拳。不。太危险了。可以在性爱之后,也许在性交之前也行,但是绝不能在现在。那会让这个男人身上的放松比枪伤后的血流失的更快。
他偷窥着丹肩膀上面的圆形伤疤,造成那个伤疤的手枪近在咫尺。他枕在背包上面,足够近到保持温暖,足够清醒到可以随时反应,他抬头看向外面的星空,阿富汗的夜晚是一种夺取呼吸的深蓝。也许他们还有一天。也许两天,甚至三天。他需要得到充分利用这次的机会,得到他所有能有得到的一切。他没有挥霍的空间。
*祖父特权,在俄语里叫Dedovshchina,英语中叫grandfatherism,基本上就是一种常见的在军营里欺负下级新兵的行为,特指在苏联军队,现在的俄罗斯军队,还有一些前苏联组成国家的军队里的暴力行为。每年官方都会报道有几个人死在这些暴行之下,但是军官一般都视而不见。基本上,新兵被老兵当成奴隶一样干脏活累活,跑腿,暴打,等他们在服役后期变成老兵之后,也开始向他们的前任一样虐待下一批的新人。
*勃列日涅夫(Brezhnev),阿德罗波夫(Andropov)都是斯大林之后的苏联领导人。
1983
第九章-仁慈(上)
1983年三月,喀布尔
发现他的是一个塔吉克族的Spetsnaz,他大声用塔吉克语吼道:“是个火鸡*。”
瓦迪姆向他左边的人做了个手势,然后朝塔吉克人的位置跑去。那人出现在其中的一栋房子里面。现在是周六下午,一场交火之中。这次的不是演习。他越过塔吉克人,面对面的看着不知道是第多少个雇佣兵。
那具身体痛苦的呻吟着,呼吸急促,瓦迪姆首先查看了他身上是否还有武器,他拿走了手枪,步枪-从弹药上来看像是AK-已经不见了。他拿走手榴弹后把它们丢到一旁。
那个男人平躺在地面,双腿张开,一只手紧紧抓着胸口,沾满了鲜血。他穿着各式各样混杂的装备-迷彩的图案一半是美军,一半是英军,手枪则是瑞士或者德国制造的。他当然不会去穿像正规军那样的装备。他的脸被世界各地的特种部队都常用的头巾包裹着,头巾是白色和深灰色相间的样式。
瓦迪姆扯下自己脸上的头巾,像是他在尊重戴着白色击剑面具对手一样的,然后他扯下了对方脸上的。他的双手在颤抖。会是丹吗?但是丹从来都不穿军队的装备。丹会混在人群当中。
血液咕噜咕噜的从那人的口中溢出,对那张苍白发青的脸来说太红了。那个男人是欧洲人种,不高,灰金色的短发,混在着尘土和汗水,他有着棕绿色的眼睛。灰尘和泥土放大了他脸上的线条和皱纹。
胸口的枪伤。瓦迪姆伸手抓住那人的手臂,强行挪开,下面满是鲜血。虽然不好说,但是看上去情况不妙。就算那人没有在惊恐的,短促的喘气也是一样。他两手抓住上衣布料的两边后从中间扯开,然后,在那一大片的血液之间,他光在男人的胸口就看到了最少五个洞。
“他快死了,”他用塔吉克语说道。
那个Spetsnaz点点头。“把他带给少校同志吗?”
他的少校会想要他们至少尝试把这个男人活着带出去。这些交叉训练过的人员都帮不上忙。瓦迪姆挥手叫迪玛过来,然后他的医疗官立刻开始想办法让那人的情况稳定下来。
他们的举动不是源于善意。如果他们能够把这个男人抓为俘虏,然后审讯他的话,他也许能够成为他们可以得到的最好的信息源。瓦迪姆不相信这个西方人只是一个为了金钱而战的士兵。这个地方吸引了太多不同势力的注意。毕竟,丹也在这里。
其他的Spetsnaz在搜索村庄,检查有没有剩下的反叛军,死的活的都行,但是这个男人是他们找到的唯一的幸存者,而就连他的存活率也非常不乐观。
瓦